沒想到王國真的出了一臉的不屑,然而這一臉的不屑和沈龍想象的不一樣。本來沈龍以爲王國會一臉不屑的說:“這種高難度的東西,我怎麼可能會?”
結果實際上王國是一臉不屑的說:“改良發明工,這有什麼難的?”
這話倒是把沈龍弄蒙了,一臉迷茫的看著王國。
“臥槽,誰給你的勇氣讓你如此自信,梁靜茹嗎?”
不過這些話沈龍沒有說出來,反正王國有信心也是件好事,雖然不知道他的信心從哪裡來的。
“好吧,你想做就去試試吧,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可以找我。畢竟也是造福部隊的事。”
“好咧,多謝了沈隊。我先去給武僧送飯了。”
“恩。”沈龍點點頭,然後王國就端著飯往衛生隊跑去了。
Q市雖然很靠近南方,但是終究還是北方城市,如今快12月了,天氣漸漸轉涼了。一陣風颳過來,王國就明顯的發現饅頭開始變了。
對此王國也只能苦笑一聲,希武僧的牙口夠好吧。
別問爲什麼衛生隊不管飯,因爲這關係轉夥的問題。雖然聽起來只是從12隊跑到了衛生隊吃飯,但實際上這中間很麻煩。王國這樣的新兵,一天的伙食費16塊,這就是王國在12隊的伙食費。而如果在衛生隊吃飯,那麼這16塊就必須劃到衛生隊的名下。這中間需要有人幫你計算,幫你做賬,是一個很麻煩的工序。
所以如果不是搬到特別遠的地方,基本上伙食費是不會轉夥的。這也就是爲什麼王國必須每頓飯幫武僧送飯的原因。
這種況不是個案,所以王國立刻就考慮到了一個改良的方案,做一個保溫的飯盒。
但是再仔細想想後,王國發現這玩意不能算是革新,充其量也就是建議。畢竟這玩意不用他發明,小賣部直接30元買一個就行了。
就這樣胡思想中,王國已經走到了衛生隊。
結果一進衛生隊,王國就震驚了。因爲他分明的看到,武僧站在牀邊對著隔壁牀兄臺的面門比劃著拳頭。
“我去,你要幹啥?”王國嚇得大一聲。
“啥?”武僧被嚇了一跳,然後下意識的手一抖。接著,王國就看到原本坐在牀邊的兄臺,趴趴的倒在了牀上。
王國:“…….”
武僧:“…….”
你特麼到底使了多大勁啊???
…….
幾分鐘後,武僧隔壁的江濤慢慢從昏迷中醒了過來。只見江濤一睜開眼睛,就一臉震驚的著神張的武僧和王國。
“你們……”
“你沒事吧?”王國關切的問道。
江濤疑的看了看王國,然後又看了看自己的,最後古怪的道:“我應該有事?”
“沒事,沒事就好。”王國長長的舒了口氣,他真的怕武僧剛纔那一掌直接把對方給打死了。
武僧聽到江濤沒事了,頓時也舒了口氣。而就在這個時候,江濤突然間興致的開口道:“對了對了,剛纔你不是說要和我雙風灌耳的嗎?怎麼不說了啊?”
“雙風灌耳?”王國古怪的看著武僧。
武僧愣愣的看著江濤,好半天沒有反應過來。這個時候他覺自己彷彿穿越了一樣,因爲剛纔江濤昏迷前武僧就是給他做演示,然而江濤捱了一掌後,居然失去了捱打的記憶,直接回到了演示之前了。
“這不會有什麼後癥吧?”武僧一臉驚恐的說道。
……..
爲了把戲演足,武僧不得已只能又重複了一下自己剛纔的作。武僧這邊重複了一遍後,王國終於明白了,他剛過來的時候爲什麼武僧做那種作。
其實武僧在和對方解釋雙風灌耳的原理,所謂的雙風灌耳就是用手掌的力打向對方的耳朵,造對方耳朵的耳水不平衡,以至於讓對方失去平衡。
而至於武僧剛纔爲什麼把江濤給幹倒了,主要原因是武僧本沒砸到對方的耳朵,而是砸到了對方耳後面的道上。
這裡就要說一下了,人的耳後有很多位,那種地方是很脆弱的,一個不好就會出大事的。
看到江濤沒事了,王國也算是放心了。而武僧演示完也就開始吃飯了。
三人一邊吃一邊聊天,聊著聊著王國發現這個江濤這個人很有意思啊。對方帶著個眼鏡一的書生氣,而且說話文縐縐的,脾氣格也特別好,覺很完啊。
“江濤啊,你是因爲病才進來的?”王國好奇地問道。
江濤苦笑一聲道:“腰椎間盤凸出很厲害,然後我去了醫院做了手。手結束後因爲牀鋪不夠的關係,他們讓我回來住衛生隊。我覺得也沒差就回來了,沒想到認識你們那麼有意思的新兵。”
“哈哈,你也覺得我們有意思吧。對了,你是哪個隊的區隊長啊?以後我們要乾點什麼壞事,能到你那裡躲躲嗎?”武僧笑嘻嘻的說道。
江濤笑了笑,剛想說話,就看到外面突然間竄進來一個白軍裝的人。
王國看了看那個人,是一個一三的軍,看起來應該是大隊的參謀。
只見那位大隊參謀著急萬分的走到了江濤面前,激的說:“副政委,你從醫院回來了,你怎麼不告訴我呀。我應該去接你的呀!”
“不用不用,又不是什麼大事,我自己打的回來就行了,不要弄得那麼興師衆的。”江濤非常客氣的說道。
然後王國和武僧就凌了。
“我們去下洗手間。”王國和武僧二話不說,站起直接就衝出了房間。
到了洗手間,王國捂著腦袋一臉的痛苦。
“你等會兒,你讓我捋一捋,我們剛纔喊大隊副政委全名了?等等,不僅僅是全名,你特麼還把他打暈了?”
武僧:“…….”
“聽您這話的意思,這鍋歸我一個人了?”
“不然呢?又不是我出拳的?”
“可是是你喊的呀,等等,他應該不記得了吧,他剛纔沒提啊。”
“額……萬一是裝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