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臉?誰是大臉?”就在王國疑的時候,就看到邊上的孫剛烈一臉賠笑的道:“班長班長,我回來了,在這裡在這裡。”
接著,王國就看到孫剛烈一路往前,然後一個高大約172,型有些發福看起來至180斤的中年人穿著軍裝從船尾走了出來。
其實部隊一個三期士最多也就是30歲,但是爲什麼說對方是中年人呢,主要是對方頭上沒幾了。
“去了那麼久纔回來,瑪德不要燒飯啊?我都燒了兩天飯了你知不知道?”中年人對著孫剛烈破口大罵,而孫剛烈則低著頭一臉賠笑顯得超級沒有骨氣。
二人談了好一會兒後,孫剛烈才指著王國道:“班長,人帶來了,就是他,他王國。”
“王國?”張三木看著王國有些疑,然後緩步走了過來。
這不走過不覺得,真的走到王國面前的時候,張三木突然間覺得王國的迫有點強啊。
“臥槽,這個小夥子怎麼那麼高,而且還那麼胖。臥槽,簡直和一座山一樣啊?”走到了王國的面前後,張三木突然間發現眼前一切的景都消失了,只留下了王國這碩大的軀。
王國微微低頭,看著張三木道:“你好班長,我是王國。”
“哼,長得還壯的,你哪裡人啊?”張三木說著擡起了頭看向了王國。
四目相對,張三木突然間覺得這個畫面有點詭異啊。彷彿山嶺巨人看霍比特人的覺啊。
這一刻,張三木思緒飛快的轉了轉,然後他把腦袋又往後仰了一點,造了一個好像在俯視對方的覺。
然而在王國看來,這本說不上是俯視,這完全就是用鼻孔在看人好嗎。
“我來自s市,班長你等會兒,你是腰不好還是眼睛不好?”
“你才腰不好,你才眼睛不好呢。我這是…..我這是……”說了兩遍‘我這是’後,張三木發現自己卡殼了,他總不能說‘我是爲了在氣勢上過你才這樣俯視你吧’。
王國看著張三木一臉的古怪,他突然間發現這個船上的人都好怪異啊。
而這個時候孫剛烈已經知道張三木的用意了,連忙在後面向著王國比劃著。
王國眼角撇過孫剛烈,然後就從他的比劃中讀懂了對方的意思。
下一刻,王國堅定的點了點頭,然後一把摟住了張三木的腰,一臉嚴肅的道:“我懂了,班長你腎不好是嗎。沒事,這不丟人的,多吃點六味地黃丸就好了,千萬不要放棄治療啊。”
孫剛烈:“……”
張三木:“……”
“你特麼才腎不好呢,你全家都腎不好!”張三木咆哮道。
…….
第一次見面,大家似乎都不是很愉快,雖然王國覺得自己好像也沒做啥奇怪的事呀。
跟著張三木來到了宿舍後,張三木指著自己的牀道:“你就睡那裡。”
“哦。”王國點點頭,然後就走到了下鋪,然後把下鋪的牀單被褥捲了起來。
張三木一愣,疑道:“你幹啥?”
“咦,班長你不是讓我睡這裡嗎,所以我收拾牀鋪啊。這被子也不知道是誰的,那麼臭,看來放了很久了吧。”
王國說完,張三木立刻一張臉漲的通紅,下一刻他咆哮道:“特麼那是我的牀鋪,誰讓你我牀鋪的,你特麼給我睡上鋪去。”
聽了張三木的話,王國當時就愣住了。哎呦喂,合著這那麼臭的被子是張三木的呀……
“不是的班長,這味道也不是那麼重啦,就是稍微有一點……”
“給我閉,滾你的上鋪去。”張三木接著咆哮道。
王國腦袋一,這場面有點尷尬呀。然後王國又看了看這個上鋪,然後整個人都覺得不太好了。
這裡的牀鋪有點破舊,破到什麼程度呢,就是王國目測過去發現牀板上居然有好多木條居然是補過的,而且還有很多明顯有裂。
好吧,講道理王國並不害怕睡這種牀板,反正他皮糙厚摔下來也沒事。但是睡在他下鋪的,可能就不是那麼簡單了。
神複雜的著上鋪好一會兒,王國才尷尬的扭頭看向了張三木道:“班長,我真的要睡上鋪嗎?”
王國剛說完,張三木還沒有開口呢,張三木隔壁牀的一個二期士就怪氣的開口道:“哎呦,剛來就想睡下鋪啊,你這心有點大呀。你知道嗎?在這裡只有班長才能睡下鋪的,你剛來就要做班長了?”
“就是,來這裡就要守規矩,新兵不要那麼牛。”那個二期士對面一個三期老兵著煙,一臉不屑的接口道。
王國當時就迷了,他不睡上鋪是爲了他自己嗎?這特麼不是爲了你們的安全著想嗎?
“好吧,上鋪就上鋪吧,要是出什麼意外我可不負責。”王國在心裡吐槽著,然後開始往上鋪上放行李。
結果他牀單還沒有鋪呢,就聽到張三木接著道:“你等會兒,先把我的牀鋪鋪好。你把我牀鋪弄了就不管了?”
“哦,好的,班長。”王國點點頭然後開始幫張三木鋪起了牀。
看到王國在幫自己整理著牀鋪,張三木走到邊上一張牀上和另外一個老兵坐在一起,著煙道:“你把我牀鋪弄髒了,這個週末記得幫我洗了,牀單被套都洗了。”
王國楞了一下,然後扭頭看著在自己後著煙的張三木,頓時腦袋有點。
讓他幫忙洗被子?臥槽,這面子會不會有點大啊。而且他看上去像是會洗被子的人嗎?
看到王國古怪的表,張三木冷哼一聲道:“怎麼?有意見?”
“沒意見沒意見,不過這裡有洗機或者乾洗店嗎?”
“手洗。”張三木冷冷的說道。
王國又迷了,手洗被單?這玩意能擰的幹嗎?
然而張三木的話在宿舍裡似乎沒有引起任何不適,所有的人都是一副理所當然的表看著王國,完全沒覺得張三木的話有什麼不妥之。
這個時候王國終於明白了,這就是他老爸王建設說的來自老兵的問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