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剛剛在樓下集合,王國就驚訝的發現敖勒在隊伍裡左搖右擺,好像很難的樣子。
王國疑了一下,然後好奇地看著敖勒道:“敖勒你幹啥呢?左搖右擺的,屁長瘡啊?”
敖勒沉默了半晌,最後鄭重的點了點頭。
“我覺我的屁可能是有點長瘡吧!”
“你可拉倒吧,我也沒見過誰長瘡是tmd撓前面的,咋的,這瘡還能長前面去了?話說,長到前面去了那還屁長瘡嗎!”
此刻,王崇博像一個長舌婦一樣,對著敖勒玩命的噴灑著神毒。很明顯,他在報復昨天敖勒那一下猴子桃。
下一刻王國等人就見到了摔跤裡非常有名的那個過橋背摔的。
不得不說,這個姿勢真的是相當的標準。
……
很快衆人就到了車間,到了車間後,王國才發現這一段時間雖然他不在,但是敖勒他們幾個的工作做的還是不錯的。
雖然王國不在,但是程宬丞和曹磊兩個人聯合起來,在替王國做了不事呢,至啊,現在新船那邊的裝備已經調整的很多了。
看到別的裝備都調整完畢後,王國跟隨衆人走到了機電艙那裡。
機電,一個船的生命所在,爲什麼這樣說呢?
那是因爲你船能不能,完全就是看機電。
一條船的命脈,供電,供水,供力,甚至主炮運送彈藥的力氣都是機電管的。
來到機電艙後,王國仔細的記錄著新型的機電艙的優劣問題。
然而就在衆人記錄的時候,王國突然發現敖勒還在他們後玩命地在撓著自己的前後兩端,講道理,那種畫風真的難看的。
趁著車間師傅在那裡說話的空擋,王國湊到了敖勒邊,滿臉無奈地看著他道。
“那個敖勒啊,你這個實在太難看了,那這樣吧,你不要在人前撓吧,你要不就找個地方躲起來撓個過癮,然後你再出來行不行?”
王國說完後,敖勒思索了一下,決定這個提議很靠譜啊!
“不好意思啊,那我找個地方撓一撓,沒辦法,真的太了!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怎麼就突然間變得那麼了!”
“這不是廢話嗎?我昨天就和你說了,你那辦法不行,哪有人拿子穿手上帶著子洗的,你特麼不纔有鬼呢。”
“放屁,我從小到大都這麼幹的,一點事都沒有。”
說完,敖勒可能是真的的不行了,也不再管王國直接閃到了一個角落裡,然後坐在一槓桿上玩命的撓了起來。
看到敖勒躲到裡面去撓了,王國嘆了口氣,又回到了車間師傅那邊。
此刻車間師傅就帶著衆人走到了一個開關的面前。
“這個就是總控制開關,這個一開呢,這個儀就可以啓了!”
曹磊點了點頭,隨後對師傅道:“好的師傅,那你按下開關吧,我們看看效果!”
“好的!”說著師傅就按下了開關。
打開了開關後,師傅又帶著衆人走到了另外一邊。
這時候王國才發現師傅帶他們走到的角落,好像就是剛纔敖勒撓的那個角落啊。
瞬間王國有種不太好的預,這萬一大家一看敖勒在裡面了子撓,這多麼尷尬呀。
然而這時候王國想要阻止都已經來不及了,因爲師傅腳步飛快,已經帶著大家來到了那個地方。
好吧,敖勒並沒有那麼誇張,也沒有子撓,甚至於呢,他本就沒有在撓。
因爲此刻,敖勒給大家表演了一個更加高級的姿勢。
這一刻所有人只見他被一飛速旋轉的鋼管所帶著,然後整個人就卷在鋼管上瘋狂的旋轉。
旋轉一邊,敖勒還一邊在那喊。
“誰呀?誰誰誰的開關哪,放我下來,救命啊!”
看著這個人風火,場面一度陷了安靜之中。
三分鐘後衆人終於把敖勒給救了下來。
敖勒被救下來後第一反應就是直接吐了,這一刻他也是轉的頭暈目眩。
而此刻王國等人滿臉尷尬地看著敖勒,眼神中了深深的鄙視。
跑人家車間來看個裝備,結果在一鋼管上玩人風火玩得起勁,這是什麼樣的鬼套路啊!!!特麼鋼管舞也不是這樣跳的吧!
王國長長的嘆了口氣,然後哭無淚地看著敖勒。
“大哥,你是怎麼飛到這上面去的?”
這一刻敖勒也有點尷尬,看著王國道。
“那啥,本來我撓的好好的,結果呢,我發現這個東西轉起來了,然後我就發現這個的覺還覺舒服的,然後我就多蹭了一會會兒。”
衆人:“……”
這一刻王國好想把敖勒給打死,這貨腦子腦回路有點問題啊。
“好吧,你就蹭蹭我也就不說什麼了,但你爲什麼人會莫名其妙的轉起來?”
這個敖勒也覺得有點尷尬,沉默了一會兒後,敖勒才一臉尷尬的道。
“因爲我一不小心服捲了進去了,然後我也來不及了,然後我就莫名其妙被帶了進去,還好你們救我,不然的話我可能會轉死吧!”
衆人:“……”
“呵呵,轉死你我們就省心了,也不至於那麼丟人了!”衆人看著敖勒,同時在心裡想到。
……
當天中午王國很無奈,帶著奇難耐的敖勒來到了衛生隊。
軍醫敖勒做了一套詳細的檢查之後,然後萬分肯定地對敖勒道。
“你這是癬!”
軍醫說完後,王國緩緩扭頭,面無表的看著敖勒。
“我就說吧,不能這樣洗!”王國一臉認真的看著敖勒說道。
敖勒滿臉通紅,然後一甩手怒聲喝道:“不可能的,我每天洗澡洗的很勤快的,這不可能的。好吧,就算是癬也絕對不可能是腳癬!”
“你發作的那個地方,那肯定不可能是腳癬,這個做蘚或者皮蘚。不過據我剛纔觀察,你這個癬吧,應該和腳癬是同一種癬。那啥?你是不是老是喜歡盤而坐?”
敖勒搖了搖頭講道理,胖子盤而坐是不舒服的。
軍醫眉頭微微一皺,然後有些疑的道:“那你怎麼會有腳癬染到那裡呢?”
“他喜歡手上套著子洗!”王國堅定的說道。
“嗯,那應該是腳癬無疑了!”軍醫再次堅定的肯定道。
敖勒臉當場就黑了。
從那一天後,王國就沒有見過敖勒用手上套著子在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