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誌恒不有些好笑地說道:“等我把話說完!這一次軍事報調查要再次擴張,行科要再擴充兩個行組,不出意外,我會為其中一名主,掌握一隻行組。
我已經提前和黃副長,還有向副科長做了通,他們都支援我自行挑選我手下的軍,你們這些舊部我都可以帶走,以便我開展好以後的工作。”
“太好了!哈哈!隊長你要當組長了,我們當然要跟你一起去!哈哈,要不先給我一個隊長乾乾,話說我可是對自己很有信心喲!”王樹這時才聽懂了寧誌恒的意思,原來寧誌恒是升了,還可以把自己帶過去,那可是太好了,自己過去可就是嫡係人馬了,和寧誌恒的關係再進一步,以後的發展自然不必說了!
“一邊去,你看過一個尉當行隊長的?想多了吧?”一旁的孫家笑著說道。
寧誌恒這番話也讓他的心裡興不已,作為寧誌恒的心腹,寧誌恒的仕途越順利,他的前途也就越明,這次還可以繼續跟隨寧誌恒,他到萬分慶幸!
“你這話倒是偏頗了,一個尉擔任行隊隊長是有些不合適,可如果是一名中尉那就很好作了,半年前,我不就是以中尉的份,擔任行隊長的嗎?”寧誌恒不以為然地說道。
“隊長,你的意思是~~?”王樹的眼神中帶著一期盼地說道。
“這一次的結案報告中,我會為你說話,向副科長和黃副長都會幫襯一二,再說你這幾次的功勞也是夠了,晉升中尉可以說十拿九穩,這次跟我過去,你要替我執掌一個行隊,把隊伍掌控好!”寧誌恒臉嚴肅地說道。
“真,真讓我當行隊長?我就是說說,這心裡冇底啊!”王樹被寧誌恒的話驚呆了。
以他的能力,竟然也會在畢業不到一年的時間裡,晉升中尉,把一眾的同期同學遠遠的甩在後,當然寧誌恒這種妖孽不算。
還可以為一個行隊的軍事主,這是幸福來得太突然,先讓我靜一靜!
“老孫,你的軍銜剛剛晉升,再進一步是不可能的,所以這一次你吃點虧,等以後有機會,再爭取儘快晉升為中尉!放心,時間不會太長,我會為你安排!”寧誌恒又轉頭對孫家說道。
“我都聽隊長的安排,您怎麼說我怎麼做就是了!”孫家聽到寧誌恒的話,心裡暖洋洋的,知道寧誌恒以後都會替自己安排好道路,這心裡彆提多穩妥了!
“還有你們手下的隊員,隻要是你們認為關係不錯,用的上的人手,都可以帶過去,衛組長是我的師兄,這些都不是問題!回頭你們擬個名單給我,我好心裡有數!”寧誌恒吩咐道!
然後他拿起那疊子地契證書,遞給王樹,說道:“按照上次的做法,馬上把這些地產出手,全換英鎊或者元,儘快,價錢低一點也冇有關係!”
王樹接過這些地契證書,有些猶豫地問道:“隊長,南京的產業行還是不錯,價錢低了賣,很快就可以出手,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
“讓你去做自然有道理,給你們說一下,手中有產業的就儘快出手,給你們的法幣全部換英鎊和元,金條也是一樣,全部兌換,不然運輸起來太不方便了,英鎊和元會持續升值,越快越好!”寧誌恒佯裝不耐煩的說道!
他不想給他們多解釋,越解釋越,乾脆直接下命令,讓他們執行!
“明白了,我這就去辦!”王樹趕答應道。他並不理解寧誌恒的做法,但是他對寧誌恒向來都是言聽計從,不打折扣!
把事都代清楚,寧誌恒就讓他們先回去了。把二人送出門,寧誌恒回到自己的屋子裡,看著眼前滿滿的鈔票和金條,不覺深吸了一口氣。
他今天晚上還要去戴大的藏財的地點,右尚街荷葉巷十二號,去取回那些藏金,這件事越早越好,不然戴大被抓的事傳開,他那個瘸的堂哥難保不出彆的心思。
看時間不過晚上十點,覺得時間還有富餘,他附下子開始仔細整理,箱子裡的鈔票大部分是法幣,還有一部分是英鎊和金,一些金條,甚至還有一個珠寶盒,裡麵裝滿了首飾和各寶石。
他冇有時間去仔細清點法幣,今年的法幣比去年剛發行的時候已經開始貶值了近百分之三十,但還算堅,這麼多法幣也不是小數目了。
隻是把英鎊和元都清點了出來,總計大概有一萬英鎊,四萬元左右,十兩金條六十,還有一盒珠寶,這還不算數目最多的法幣。
寧誌恒將保險箱打開,將所有的英鎊和金都放了進去,還有部分金條都已經裝不下了!看著放的滿滿的保險箱不由得開始發愁,冇想到自己也有一天會發愁冇有地方放錢,這個保險箱裡全都是最保值堅的英鎊和元,還有自己的收藏的肖像繪畫。
看來必須趕把這些品都兌換英鎊或者金,不然是藏這些鈔票都是個問題。
看了看手錶的時間,已經到了午夜了,寧誌恒鎖好保險箱,把其他的財都放進皮箱裡,放進臥床的底下,等把藏金取回來,明天早上就必須趕著手理了,不然放在家裡太不安全了!
他換了一黑的便裝,將今天買回來的大皮箱都放在車上,鎖好房門,一路趕往城北的右尚街荷葉巷十二號。
戴大的住宅和商貿行都在城南,而這住宅卻在城北的一巷子裡,看來這也是戴大特意這樣佈置的。
要知道南京城是國黨首都,整個城市地域廣大,足足一百多萬人口,有些人南京本地人住了多年,也冇有把南京全城走遍,戴大把後路安置在這裡,萬一有事,就藏匿在這裡,最短時間裡,是很難找到他的。
來到這宅子大門外,寧誌恒四下觀察了一下,這時候已經是淩晨一點,周圍都是漆黑一片,今天夜晚的月也很暗淡,也就是寧誌恒的眼力超強,不然很難視。
寧誌恒看四下都寂靜無人,他掏出一雙細絨手套,戴在手上,來到院牆下,院牆很高,但是這對寧誌恒來說,本不是問題。
他後退幾步,加速向前,縱一躍,腳尖在牆上快速點了三點,形原地拔高,手指已經搭在牆頭,稍微借力,整個人就像一隻敏捷的猿猴翻過了牆頭,合落地,腳下控製好力道,竟然冇有發出半點聲音。
四下看了看,院子很大,裡麵還種著很多花草,他冇有停留,腳步輕巧的來到房間的一扇窗戶下,輕輕推窗戶,裡麵冇有銷死,其實就是銷死了,寧誌恒也可以輕易撥開,不過就是稍微費一番手腳罷了,現在這樣的普通住宅,憑藉他的手,本不可能對寧誌恒造困擾。
他推開窗戶,翻而,輕潛行,注意力集中在聽覺敏銳的耳朵,很快就藉著輕微的鼾聲,找到了一間臥室。
他慢慢地走到臥床前,看清楚這是一箇中年男子,他冇有猶豫,控製好力道,手對準後腦一擊,那個男子頓時腦袋一歪,在睡夢中被擊昏了過去!
寧誌恒手輕輕開他的眼皮,觀察他的瞳仁,確認他已經失去了知覺,這才起出屋,打開走廊的燈,來到了戴大所說的房間門口。
房間外掛著一個大鎖,這種大鎖都是用來鎖院門的那種鎖,不用鑰匙真的很難砸開。
寧誌恒取出鑰匙,“嘣”的一聲打開大鎖,推開房門,打開房間裡的燈,屋子裡麵空的,就隻有兩個特製的大保險櫃擺放在屋子的最裡麵。
這應該就是戴大所謂的後路了!寧誌恒來到保險櫃前,按照戴大代的碼,輕輕轉圓形碼鎖,然後打開櫃門。
隻見裡麵摞滿了一疊疊的鈔票,還大部分都是英鎊和元,隻有部分的法幣。
寧誌恒又如法施為,再打開另一個保險櫃,裡麵況相同,也有一部分鈔票,不同的是,這個保險櫃裡大部分全是金條和一些看起來有些年代的金錠。
寧誌恒暗自咋舌,這兩個保險櫃裡麵財的價值,比今天孫家二人送來的財,不算地契房產的話,隻多不。
戴大應該是把大部分的家產都放在了這裡,一旦有意外發生,這些財產足夠他一家人,富富貴貴的過完下半生。
寧誌恒回快步出了房間,從裡麵打開院門,從車上取下早就準備好的三隻大皮箱。
回到房間裡,手腳麻利的將所有的鈔票金條金錠都裝進皮箱裡,然後把三隻皮箱都放進車廂。
最後又回到房間裡,將兩隻大保險櫃的櫃門鎖好,恢複原樣,開始按照腦海中的記憶,仔細清理行的痕跡,再用大鎖鎖好房間。
最後來到那個男子的臥床前,手探了探他的呼吸正常。
來到院子裡,將自己的腳印清理乾淨,然後將院門銷死,輕躍出大院。
回到自己的車上,坐在駕駛室裡,在腦海裡仔細回憶,確認將自己所有的痕跡清理乾淨,這才發車輛,一路飛馳而去。
第二天早上,戴大那位堂兄悠悠醒了過來,覺腦子有些發沉發漲,心想是不是昨天晚上的小酒多喝了幾杯,要不就是晚上了些風寒,看來要去藥鋪買幾劑去風寒的藥湯了!
裡嘟囔了幾句,慢慢起出了臥室,來到走廊第二個房間,看了看門上的大鎖,手了,然後點了點頭,然後一瘸一拐的轉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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