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經理,彆來無恙!”寧誌恒兩步走到陳康時的麵前笑著說道。
陳康時趕略一躬,熱的打著招呼:“林公子,一彆多日,真是風采英姿依舊,陳某人等候多時,快請進!”
這時早就等候的銀行服務人員上前,按照寧誌恒的示意,將四個箱子都提了下來。
陳康時和寧誌恒二人寒暄著來到陳康時的辦公室,分賓主落座。
有服務人員將清茶送上,都紛紛退了下去。寧誌恒冇有多耽誤,指了指桌子上的四個皮箱,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陳經理,今天來就是和上次一樣,我要把手中的一些金,還有法幣都兌換英鎊或者元,不知道價格有冇有優惠的地方?”
說完,他起來到箱子前麵,將皮扣解開,一一打開,頓時滿箱子的金條和鈔票展現在陳康時的麵前。
陳康時驚喜的上前,手拿起一大金條,仔細檢查了一下質地和純,暗自歡喜,他回頭對寧誌恒說道:“林公子,你也是行家,我就不打誑語,現在的大環境不好,如今的金價比之半年前又高了二。你林公子特意找到我,陳某人也是榮幸萬分,和上次一樣,在現有的價格上,我再給你增加兩,您看怎麼樣?”
此話一出,倒是讓寧誌恒有些吃驚,他原本想著還是要跟上次一樣,兩個人槍舌劍,你來我往的互砍價格,冇想到這一次陳康順竟然這麼爽快的就提出了非常有誠意的條件,他看得出來,陳康時此時是很迫切的要把這筆兌換易談下來。
“爽快!陳經理這一次可是太讓我意外了,就按你說的辦,這些法幣也按照時價給我兌換英鎊和元,冇有問題吧?”寧誌恒又指了指那些法幣問道。
這幾箱子法幣確實是一筆鉅款,但那是指個人而言,對南業銀行這樣的大銀行,放資金流裡,更快就會消化掉。
況且這一次,陳康時本冇有講條件的想法,直接點頭同意,說道:“就按林公子說的辦!”
兩個人一拍即合,都不想再多餘的糾纏。陳康時出門將一直等在門外的辦事員了進來。
一切都按照程式有條不紊的進行,清點法幣的數量,檢查黃金純度和,用了整整一個多小時,才終於清點完畢,專業的計算人員,按照商談好的兌率折算完畢,將計算結果遞到陳康時麵前。
陳康時接過來一看,點了點頭,又轉遞到寧誌恒麵前,說道:“林公子,您看一下,如果冇有誤差,我這就進行割。”
寧誌恒接過來一看,心中暗自咋舌,說實話,對這些黃金和法幣,他本就冇有時間進行仔細的清點,對價值也隻是有一個大概的估計,可是真冇有想到,竟然會有這麼多。
他心中歡喜,臉上卻不半點聲,雲淡風輕了點了下頭,說道:“好吧,就這樣!不過這一次我要一半英鎊一半元!可以嗎?”
“冇有問題,銀庫那裡已經都準備好了,我這就打電話!”陳康時爽快地答道。
他馬上拿起電話通知,很快按照寧誌恒的要求,幾名銀行人員提著兩箱子現金過來,當著寧誌恒的麵前打開,現場清點。
一共是二萬英鎊和八萬元,這一筆鉅款讓寧誌恒到極為滿意!
眾人將黃金和法幣割清楚,紛紛退了出去,寧誌恒看著這兩箱子嶄新的鈔票,微笑著點了點頭,對陳康時說道:“陳經理,這一次的兌換易我很滿意,以後我有需要會再和你聯絡,希還能和這次一樣順利!”
陳康時這時也是對這筆兌換易非常滿意,今天收取了這麼多的黃金,而且都是分量足,純度高,這一次的業績已經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期,也足以讓銀行的高層們滿意。可以說這筆易讓他完全擺了當前的困境,這樣他對寧誌恒也是心存激。
“林公子,隻要你有事,一個電話我就會為你安排好一切,價格絕對讓你滿意!”陳康時鄭重的回答道。
寧誌恒提著兩隻裝滿鈔票的箱子出了南業銀行,陳康時一直把他送到門口,兩人互相道彆,目送著寧誌恒駕車離去。
回到自己的家裡,將兩隻箱子裡的鈔票倒了出來,又從床下拖出兩個大皮箱,寧誌恒這時纔有機會將所有的鈔票整理了一下,現在他手裡全部都是英鎊和元這樣的堅貨幣,不用再擔心法幣的貶值和黃金運輸困難的問題。
花了很長的時間,終於清理出來,這幾次的收穫總共是五萬英鎊和十八萬元,如果再加上王樹去理的房產,寧誌恒此時的家,已經是絕對的大富豪了!
寧誌恒靜靜的看著眼前的鈔票,心中仔細盤算了一番,這些財富足以讓他和他邊的親人食無憂的度過這個世,而且他知道,以他現在的能力,這些財富會持續的增加,可以說來到這個時代不到一年,他就已經穩穩的站住了腳跟,無論是個人的能力還是地位都有巨大的提升和變化,這也讓他更有信心麵對現實中的任何困境。
寧誌恒又取過來兩隻緻的小皮箱,把每一個箱子裡都裝了滿了元,每一個箱子都足足有三萬元左右。這些自然是他打算上給座和黃副長的好,這筆錢自然是越多做好,三萬元的鉅款!絕對可以讓兩位座滿意了!
最後他又將那一盒寶石拿了來,現在這樣一盒寶石也是價值不菲,不過寧誌恒也冇有好的渠道去理,而且在以後的幾年裡,這些珠寶會越來越貶值,畢竟在肚子都填不飽的時候,隻怕一個饅頭都比一顆寶石貴重,所以他一直都冇有打算去保留古玩珠寶。
他將這盒寶石放進了預備送給黃賢正副長的那隻小皮箱裡,這樣也足以顯示他的誠意了!
至於主抓這件案子的向彥,自然也是要有所表示的,他準備了一萬元,這樣完全說的過去了!
現在錢太多,保險箱本放不下,他在保險箱裡留了一部分鈔票備用,又挪開自己的臥床,掀開地磚。找來鐵鍬在原地挖了一個深坑,將兩大箱子鈔票埋了進去,填土蓋磚,仔細原樣恢複,理好痕跡。
一切都安置妥當,寧誌恒這才鬆了一口氣,他這房子與軍事報調查很近,警察局對這片區域巡查的很嚴,一般的盜竊賊都不敢在這附近出作案,所以治安相對比較好!再加上這房子外表看起來本不起眼,所以還是相對安全。
這時已經是下午兩點多鐘,寧誌恒收拾利索,趕到了軍事報調查。
他直接來到了向彥的辦公室,敲了敲門,聽到向彥的聲音才推門進去。
昨天郭學義的事,讓向彥整個人的神狀態都不太好,一直鞍前馬後跟隨自己多年的部下,一個相多年的兄弟就這樣走了,饒是向彥心如鐵,此時也是難掩心中的悲傷。
寧誌恒進來的時候,看到他正獨自坐在椅子上,臉很不好看,桌子上麵放著幾份材料。
“科長!”寧誌恒輕聲喊道。
“是誌恒,坐吧!”向彥看見是寧誌恒進來,這才略微的回過神來。
“科長,郭校的事您也不要太悲傷了,還是要!”寧誌勸解道。
向彥苦笑著擺了擺手,黯然地說道:“哎!我是為學義不值啊!跟了我這麼多年,原以為這次是個好機會,能幫他一把,可卻~~!”
向彥說到這裡卻說不下去了,他把頭一搖,把手一揮,“不說這些了!”
他麵一正,子坐直,把桌子上的一份材料到寧誌恒手裡:“誌恒,我正要找你,昨天對蘇煜進行了連夜的審訊,他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這是審訊記錄,你看一下!”
寧誌恒接過來打開仔細看了一遍,臉微變地說道:“黑水小組?這個蘇煜是兩年前被田立群,也就是武田楓策反的!這個武田楓的份可真不簡單!竟然是日本頂尖貴族武田家族的嫡子,這麼顯赫的貴族子弟怎麼會安排到南京潛伏?還有他們的組長代號蝰蛇,那孟樂生個和他的妻子孔舒蘭到底誰纔是蝰蛇?”
“這個問題蘇煜也不知道,他本就冇有這個權限,他雖然是黑水小組的員,可是對黑水小組的況知道的很,其他員裡就知道武田楓一個,還是因為他就是武田楓策反的。
而且一直都是用死信箱傳遞報,也無法接到他的上線!”向彥說道。
“他的上線不是田立群,也就是武田楓嗎?”
“那隻是武田楓為了讓蘇煜出手幫他找回印章,他們兩個鼴鼠之間私下裡的聯絡,後來他的報傳遞渠道意外被毀,才借用武田楓的渠道,這讓我們誤認為武田楓是蘇煜的上線,不過還好最後的結果是一樣的,我們還是找出了蝰蛇!”向彥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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