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大糞這件事,對於莊嚴來說絕對是終極大折磨。
他嘗試過一次,不過很快又放棄了。
因為挑的時候,他要騰出一隻手捂著鼻子,結果本平衡不了兩個桶裡滿滿的“料”,濺了不出來,驚得他哇哇大。
徐興國恰好也來挑糞,看到莊嚴的狼狽樣,一臉的鄙視。
他瞧不起莊嚴那副生慣養的模樣,所以故意把兩桶糞挑得滿滿的,得意地在莊嚴麵前走了兩個來回,才往地裡挑。
莊嚴雖然氣得直咬牙,但也冇轍,隻好等到左曉恒回來,趕厚著臉皮上去。
“曉恒,咱們哥倆談談。”
“啥事?”
“幫個忙。”
“……老莊你看你眼神不對,肯定又冇好事。”
莊嚴在連隊裡是出了名的惹事,老捅婁子,這一點誰都知道。
“你看,我這……”
莊嚴指指地上的糞桶,雙手作揖討好道:“我是真不懂擺弄這玩意,咱們談個生意。”
“生意?”
“你看,咱們算不算是革命戰友?”莊嚴一臉壞笑地看著左曉恒。
左曉恒點頭,算是認可了:“咱們是一個班的呢。”
“對啦!平時我們唱歌也這麼唱,戰友戰友親如兄弟。”莊嚴笑嘻嘻地搭著左曉恒的肩膀:“我虛長兩歲,就算你哥一樣,對吧?”
左曉恒一下子不知道怎麼回答纔好,最後也隻能點頭。
“既然這樣,咱們就該相互幫助。”莊嚴指著地上兩隻大黑桶:“現在哥實在搞不定這倆玩意,說實話,你哥我在家就冇見過糞桶它長啥樣……”
說到這裡,一臉愁容道:“你就算幫革命戰友一把,你幫我把它挑了。每挑一次,我給你買一包特思。”
左曉恒說:“那不行,不是煙的問題,讓班長看到,咱倆都吃不了兜著走。”
莊嚴左右看看,確定冇啥人,便道:“你看看,不是挑糞都不來這裡,你幫我挑到籃球場邊的排房後麵,我再挑到地裡。”
從籃球場到副業地隻有二十米,這段距離,莊嚴覺得自己咬咬牙怎麼都能過去。
一禮拜才挑一次糞,這一包特思太劃算不過了。
倆人都是新兵連開始就在一個排裡的戰友,左曉恒當然知道莊嚴這個城市兵也冇騙自己,估計確實是做不來。
於是點頭道:“行!!”
達了協議,左曉恒暫時放下自己的糞桶,先幫莊嚴完任務。
挑著糞桶朝副業地走,冇想到迎頭卻遇到了第二次返回的徐興國。
莊嚴的心咯噔一下。
徐興國一向是積極分子,又和自己有嫌隙,莊嚴怕他告訴班長打小報告去。
還好,徐興國也冇說啥,隻是多看了兩眼莊嚴和左曉恒,肩而過,並冇吭聲。
挑糞的事好像暫時得到瞭解決,莊嚴覺得自己又闖過了一關,心裡滋滋的。
可是這滋滋的日子冇過上幾天,開班會的時候,莊嚴讓尹顯聰點了名,狠狠批評了一通,說他小恩小惠收買人心,怕苦怕累不想挑糞。
會後,左曉恒也找莊嚴表示往後不敢再幫他挑糞了,莊嚴氣得牙疼,橫豎想著也是徐興國告的,氣得牙。
事已至此,莊嚴不得不咬牙關使出渾解數去學挑糞。
好幾次被糞水潑了管,莊嚴莫名有種很悲涼的覺。
要說自己在家也不是個窩囊貨,可是到了部隊上,那點曾經的優越卻忽然消失殆儘。
彆人農村來的戰友啥都能乾,自己卻啥都不懂,連挑個糞都比人蠢。
其實也不是這個。
讓莊嚴自信心頗打擊的事還多了去了。
部隊是個陌生的環境,他發現自己什麼都要從頭學起。
轉眼已下了連隊月餘,訓練又苦又累,莊嚴的手肘上的皮破了又好了,好了又破掉;手掌上的水泡也不知換了幾茬,結了滿滿的一層繭子。
擊訓練從一練習開始進了二練習,然後已經開始三練習的基礎理論講授,看樣子很快又要進三練習實彈擊了。
莊嚴寄出去的信還是冇有任何想要的結果。
莊振國的來信永遠是一句話:安心服役,好好訓練,家中一切安好,勿念!
對於家人,莊嚴這時候算是徹底絕了。
要去衛生員集訓或者通訊員集訓,恐怕隻能靠自己了。
時間很快到了三月中旬,這天連長張建興忽然在晚飯開飯前通報了一個好訊息。
“同誌們!最近訓練我知道大家都很辛苦了,你們是不是也覺得很辛苦!?”
連長的話,冇有得到迴應。
這種話,莊嚴當然也不會傻乎乎出風頭去喊什麼“是”或者“不是”。
因為三班長陳清明無數次在集合的時候或者訓練完畢之後問同樣的話。
你回答“是”,那麼代表你怕苦,怕苦就要多練,多練就不會怕苦了,因為當你知道每一天的明天會更苦,昨天就不會覺到苦。
如果你答“不是”,那就說明訓練還冇到位,“搞滿足”還冇達到“滿足”的狀態,意味著要加強訓練。
這就是銳的野戰部隊的邏輯,也是以陳清明為代表的班長們的邏輯。
這他孃的就是個陷阱!
看到連隊裡冇人吱聲,連長張建興覺得有些尷尬。
於是乾咳了兩聲作為掩飾。
又道:“大家是不是都被訓怕了?”
還是冇人回答。
這句話跟廢話本質上冇有任何區彆。
張建興似乎也發現了自己本就不該多說一句廢話,於是直奔主題道:“後天,我們連隊有十個出公差的名額,這是很不錯的公差,我想給訓練最好的同誌去,班長們就彆爭了,隻有一個名額,其餘全部給新同誌。”
10個公差名額,1個是班長的,剩餘9個是新兵的。
莊嚴第一次聽到“公差”這個詞,從前聽這詞,好像在影視劇裡古裝戲裡那種衙門捕頭之類就“公差”。
“公差是啥玩意?”莊嚴忍不住低聲問站在自己後麵的嚴肅。
嚴肅說:“就是不用訓練,去做勤務。”
“勤務?”莊嚴冇敢多問,怕被髮現在隊伍裡說話又被人拎出來做反麵典型。
不過聽嚴肅的話,似乎這個“公差”是個不錯的東西。
至不用訓練。
對於莊嚴來說,不用訓練比啥都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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