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安傑,你也該告訴我了吧,剛剛這輛車究竟是怎麼樣自駕駛的?”
此時,安傑與張鬱二人正在迴歸的途中,公路上也見不到多的喪了,也就是三三兩兩的幾隻散兵遊將而已。以目前的況來判斷,他們二人是在一個時速大約六十公里鐵疙瘩部,普通的幾隻喪,基本上是沒有什麼力量能將這輛鐵疙瘩攔下來了,所以換句話說,他們現在安全了。
因爲意識到沒有多危險了,張鬱這纔開口問向了安傑,這輛越野車自行駛的。
“其實,這非常的簡單……”安傑一邊按了按方向盤附近按鈕,一邊緩緩地說來,“我也是剛剛纔發現,這輛越野車還有這樣的使用方式……”
張鬱了額頭,看著安傑說,“這輛車是軍用車輛對吧,讓我想想啊,既然這輛車能夠自行駛,那麼車上肯定會存在某些特殊裝置,我記得你上次有提起過,這輛車上似乎有……GPS衛星定位系統,以及雷達導航系統。”
張鬱微笑地看向了安傑,說,“呵呵,老實說吧,我對於車輛幾乎就是一竅不通,我實在是想不出來,你是怎麼讓這輛大傢伙自行駛的。”
安傑轉過腦袋,手也離開了方向盤,說,“我首先利用GPS衛星定位系統鎖定你的位置,然後設置自導航功能中的自行駛功能,接著再將這輛車的速度保持在每小時……190公里,因爲那裡是一條相對筆直的路段,所以我敢這樣放心地作……”
頓了頓,安傑接著說,“在自行駛發之前,我就跑下了車,然後就開了一槍,因爲那裡喪的聚集度是在是太令人恐怖,我採取了你之前的建議,利用槍聲將喪給吸引過來,將它們的集度分散開來,這樣才能確保車子不會被它們攔下。”
“因爲後方的喪與你的距離還算很遠,所以沒有任何智商的它們,會有一種遠近優先權,而我所在的方位……離它們是最近的!”
正當安傑說話時,這道路口的前方忽地就衝出了一隻喪來,接著,這隻喪竟然還對著車子撲了上來,揮舞著乾枯的手臂膀就猛地攔在了道路中央,它似乎是想將車子給阻攔下來。那麼,它的悲催下場,也是可想而知的了……
噗咚咚!
安傑擺了擺手,接著說,“那麼,我這邊的槍聲自然會將後半部分的喪給吸引過來,這樣一來,喪團的聚集度也會有很大的鬆。就是稍微鬆一些,那也足夠這輛鐵哥們衝進喪堆了……”
張鬱很讚賞地看向了安傑,說,“呵呵,不錯啊,在我看來,你這樣的計劃還是有許多的……”頓了頓,他接著說,“你肯定是在開槍吸引了喪之後就跑進樹林中吧,那麼,你怎麼知道我所在的方位?你怎麼知道樹林中就一定是安全的?你怎麼知道我還活著?”
“你是白癡麼?”安傑白了張鬱一眼,然後就指了指方向盤附近的一個錶盤,說,“這東西我一開始以爲就是一個雷達,但是,我發現它還有著一個作用,那就是可以掃描周圍生命,也就是所謂的熱能探測。”
張鬱點了點頭,“明白了,你就是依靠這個才發現我還存在著熱能跡象對吧,所以說,那麼你應該也發現了樹林中的那些喪,那爲什麼,你還是要從樹林中跑來?”
安傑無奈地搖了搖頭,“張鬱啊,我一直認爲你聰明的……”它頓了下又嘆了口氣,“那裡喪的數量最嘛,我不從那邊進去還從哪邊?難道還直接衝進去不?”
“哦,瞭解了。”張鬱點了點頭,又繼續問,“你怎麼知道那輛車肯定就會衝得進喪堆?雖然說喪團的聚集度有了很大的鬆,但是它們的數量也是如同螞蟻一般的多,你怎麼能確保這輛車可以毫髮無傷地衝進去?”
“呵呵……”安傑苦笑,“我也是在賭啊……”
說完,安傑就埋下了腦袋,讓張鬱看不清他的面龐表。
張鬱了下,說,“你既然是在賭,那爲什麼你不坐在車子中?你既可以縱著車子,又可以準確地判斷形勢,這樣一來,賭贏的機率應該會大一些吧。”
安傑苦笑了一聲,回答,“如果這輛車子衝地進喪堆,那麼速度肯定就會到影響,時速可能會從原來的190公里下降到160或是150、140,這樣一來,我如果是坐在車裡,那肯定會遲下兩三分鐘來,那麼你肯定會被那些喪啃死在牙下……”
這時,張鬱立即出聲打斷了安傑,“喂喂喂,你是白癡麼,我怎麼可能會死在那些噁心哥們的牙下啊?”
安傑鄙視地看著張鬱,瞇著眼睛說道,“我從雷達上看到了一個黃的小點點,這個黃的小點點附近都是大把大把的藍小點點……黃的小點點甚至還被七八個藍的小點點給按倒在了公路上,如果我再來晚一步的話,那麼這個黃的小點點,可就要變藍的小點點了啊,那麼,這個黃的小點點是誰呢?”安傑鄙視地盯住了張鬱。
“啊,這個啊,這個呢,這個其實就是……”張鬱扭頭看向了車窗外邊,玩弄著手指頭。
“哈哈!”
安傑笑了笑,說,“但是最後,我們還是賭贏了啊,那輛車最終還是開到了我們的面前,哈哈哈!”
張鬱也笑了,過後才問道,“呃,安傑啊,從MN部隊駐地到達我剛剛所在的地方,你開車過來的話也不過是短短的兩三分鐘,你竟然能夠在兩三分鐘,練地使用這車上的裝置設備,你之前是不是接過同種類型的東西?”
說完,張鬱的眼神就死死地盯著安傑,企圖從他的面容表上看出些什麼。
“沒有……”安傑搖了搖頭,頓了一會兒,安傑又接著說,“我從小時候起,就非常喜歡車子或是槍械之類的東西,打個通俗的比喻那就是機械宅,我從小就喜歡拆開一件東西,然後打混它們的零件,再重新組裝起來,這應該算是我的好了吧。”
“所以,我對於機械製作的東西,總有一種相連的覺,總能覺到一種悉的覺,就像是悉自己的一樣。”
張鬱點了點頭,說,“我明白了,那麼你是一早就擬定好了那個計劃嗎?”
“呵呵……”安傑靦腆地撓了撓頭髮,說,“也就是在那兩三分鐘之中想好的,就像是作家寫作的靈一般吧,腦海中忽然就清晰了起來,思路也非常順暢的一種覺。”
“我靠!”張鬱實在是要被打敗了。
“哈哈。”安傑轉過了軀,面對起了前方的路,“我們馬上就要到家了,們見到我們平安無事地回來了,一定是很開心的吧!”
“是啊,馬上就要到家了,聊了這麼久了啊……咦?”
張鬱此時纔回過神來,剛剛安傑是轉過頭來跟他說話的吧,那也就是說……
“安傑,你這個該死的小子,你竟然設定了自行駛,你知不知道這是很危險的啊!啊?”張鬱立即指著安傑的豬頭大罵。
安傑抓了抓後腦勺,憨憨地說,“呵呵,不就一次嘛,不要那麼在意嘛?”
“一次,你是傻啊?你可是往我家開啊,設定的終點應該就是那棟房子了吧,你這個豬頭,車子要是一下子撞進去了那該怎麼辦啊!豬頭!”
“啊,不會吧?”
“不會你個SB!你認爲這輛鐵疙瘩會自己分辨出來那個是房子的門麼?”
“好啦好啦,我馬上換過來啦!”
一邊聽著張鬱的吵鬧,安傑一邊縱著車子,他的心中又找回了那種和兄弟待在一塊的溫暖覺,就像是春天的灑在上的溫暖舒適一樣。
事實上,安傑還有一點沒有告訴張鬱,就是那第一道槍聲,第一道槍聲所代表的含義,不單單只是吸引開那些喪而已,而是爲了告知張鬱……
堅持下去,兄弟!
安傑也不打算再說了,笑了笑,一腳就踩下了油門,直直朝著所謂的家……駛去了!
…
“哎呀,嘶,人你輕一點可以吧,我可是傷者啊!”
張鬱的額頭創傷被張芃魯地下著藥水,看著張芃那惡狠狠的面龐表,似乎不得一下子就將張鬱這個混賬,給狠狠地一團。
“吵什麼吵,給老孃閉!還有你的兩隻手,都給老孃出來,老孃要給你好好地消毒一陣!”張芃擰著眉頭惡狠狠地說著,說完,就從一旁的急救箱中取出了消毒水以及一卷紗布來。
“是……”張鬱乖巧地出了雙手。
當張芃見到張鬱那皮開綻的雙手虎口時,面龐分明抖了片刻,接著立即握拳頭重重地敲在張鬱的腦袋上,“臭小子,臭小子,臭小子!活該,活該,活該!”
“哇,好痛啊,你這個白癡人,我不是說過我是傷者嗎,你就是這麼對待傷員的,你有種!”張鬱一邊大著一邊咬牙切齒地大喊。
“別吵,給老孃閉!”
…
當安傑和張鬱回到這裡的時候,張芃和小雨,們二人幾乎是直撲而來的,小雨同學還好一些,但是張芃老師卻哭得像個淚人一般。上上下下前前後後地檢查了張鬱的,發現並沒有什麼大礙後,這才放下心來。
這時,才用犀利的眼看向安傑,也是上上下下地檢查了一遍,發現沒有什麼大問題之後,張芃立即就在安傑的腦袋上狠狠地敲出了幾個小紅包,再惡狠狠地指責了一頓,最後才從房間中取出醫藥箱來,好好地給二人消毒和包紮傷口。
安傑和張鬱這兩個可憐的孩子,幾乎就要被這兩位線條的單純人給包紮木乃伊了,張芃老師也不知是有意無意,在下藥水的時候,幾乎就是惡狠狠地灑在二人傷口上的,那種作就像是往傷口上撒鹽一般,痛得二人呲牙咧、眉頭閉。
…
於是,就出現了以上的那一幕,安傑無奈地聳了聳肩,然後轉頭對向了小雨,“謝謝了,上的傷大都被包紮好了,沒有什麼大問題了。”
說完,安傑略有歉意地笑了笑,然後就準備起。
小雨攔下了安傑,開口說,“那個,沒有任何的關係嗎?”小雨說完,的目就移到了安傑的雙手上,那兩隻手都因爲槍的後坐力而被震得發紫了。
安傑抓了抓後腦勺,回答說,“嗯,沒有任何的問題,這只是暫時的淤積而已,過幾天就恢復原樣了。”安傑說完,爲了驗證他的這一說法,他還衝著小雨扭了扭手臂膀。
但是結果,安傑卻疼得咬住了牙齒,眉頭也擰了一條線。
小雨掩笑了笑,“咯咯,還是我來吧,我的母親有教過我疏導氣的方法哦……”這般說著,小雨立即手抓起了安傑的雙手,“雖然會有那麼一點點痛,但是不會太久的啦,嘻嘻!”小雨調皮地咧笑了。
“還是不用了吧,我自己可以疏導……”安傑臉紅地扭過了腦袋,如果記憶力沒有錯誤的話,被孩子主拉起手的這種經歷,安傑可以說是除了母親之外,再也沒有過別的人主拉起他的手了。
“客氣什麼啊,嘻嘻,以後我們可就是兄弟了哦,給大哥幫忙是小弟的責任嘛。”小雨又調皮地眨了眨眼睛,接著就猛地拉直了安傑的手臂,用另一隻手重重地著他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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