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間非常豪華的酒店,至曾經是,現在卻是爲了難民營。這間酒店佔地差不多一千多平方米,總高度差不多一百六十多米。酒店前面是一個巨大的圓形廣場,廣場的中央有一個圓形的噴水池,此時還高高地噴涌著泉水、灰黑的、充滿臭味的。
廣場周圍總共有四棟高大的建築,平均高度都在二十米左右,其中兩棟是男員工的宿舍。其中一棟是這間酒店的附屬迪廳,事實上,這棟建築一樓以上都是迪廳和KTV,而樓下則是西餐廳和超市,還有一角被建了停車場。最後的一棟則是這棟酒店了,五十多層的五星級酒店,大樓牆壁上鑲嵌著八個鍍金大字,風華國際大酒店!
李貫說,那間酒店的主大樓就是倖存者們的安置點了。想要到達主大樓必須先通過一道大鐵門,這間酒店的大門與別的酒店大門不一樣,雖然都是摺疊式的鐵門,不過這道鐵門更加的高大,至在四五米左右。門口也是相當的寬敞,大約是三十多米,想要進裡面必須先通過這道鐵門。
此時,鐵門是鎖著的,門外是一羣又一羣又一的喪,數量大概是一千多隻左右。喪們猙獰的面龐瘋狂地咆哮著,張咧著大就直手臂往鐵門的隙裡面揮舞,不停地搗鼓著什麼,似乎想要從中掏出什麼東西來。可事實上,它們搗鼓出來的只是一團又一團的空氣。
這個時候,衆人離那羣喪大約有上百米的距離,這附近五六十米的喪數量相當的,可以說一隻都沒有,整條街道看起來禿禿的。要知道,這可是全城最繁華的路段之一了,喪數量這麼有些稽,衆人猜想,喪多半是聞到了鐵門後面的食味,就紛紛聚集到了酒店的鐵門外。
如此一來,衆人在心中就有了一個擔心,既然喪的數量這麼多,他們又該如何進酒店裡面呢?
李貫似是看出了衆人心中的想法,笑了笑,就徑直地從上口袋中掏出了一個黑的、似是大哥大的小玩意來,可事實上,這是一個對講機。李貫打開對講機,然後就衝著對講機說了幾句話,道了句完畢後他這纔回頭看向衆人,嚴肅地正聲說,“報告長,已經沒有任何問題了,不用五分鐘我們就可以進到裡面,完畢!”
張鬱等人點了點頭,沒有出一疑的神。相反,他們可能還猜到了他們的辦法,他們生存在喪遍地的城市中已經一個多星期了,要是說還沒有發現喪的那些顯著特點,那絕對就是騙人的。可能和張鬱之前所想的方法,是同一種的呢。
李貫嚴肅地接著說,“報告長,我已經向他們報告你們的存在了,他們都非常的開心,並且希能早一日離開這個該死的城市,完畢!”
張鬱無奈地嘆了口氣,說,“李貫啊,你就別稱呼我們爲長了,我們也只不過是幾個小人而已,你應該稱真正的軍隊領導人爲長。還有啊,別在一句話的後面加上完畢那兩個字了,讓人覺我們是在執行特種任務一般,通俗一點就可以了,通俗一點……”張鬱延長了尾音,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張鬱本以爲李貫會點頭答應,哪知,他竟然嚴肅地這麼說,“報告長,在我看來,你們都是真正的軍人,面對喪還有那個怪時的從容,讓得我人由衷地佩服!若是讓我等直接面對那個怪,我等一定沒有你們軍人的勇氣以及氣魄。所以,請讓我這麼稱呼你們,這是我曾經爲偵察兵的驕傲!完畢!”說完,他還向著張鬱等人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張鬱頓時趴倒,他實在是無語了,張芃則是掩捧腹笑個不停。而小雨依舊還是讚賞地看著胖子李貫,不時還著下連連點頭,似乎是很佩服他曾經爲偵察兵的驕傲。
五分鐘的時間過得很快,他們還沒有察覺到時間的流逝,還在和胖子李貫東扯西談著什麼。忽地,在沒有任何徵兆的況下,一道刺耳的警鈴聲便呤呤呤地響了起來,這道突兀的警鈴聲嚇得衆人一跳,若是一個普通人,絕對會被這突兀的鈴聲嚇得手腳發。但同時的,也可以嚇得他們從恍惚中回過神來。
張鬱衆人立即轉頭尋找著警鈴聲的來源地,似乎是想找出嚇得他們一跳的那個東西在哪。其實這麼不用多此一舉了,事實上,當鈴聲響起的剎那,堵在大鐵門外的喪都已經向著鈴聲的來源地涌去了。一千多隻喪徑直離開了鐵門,然後到達了三十多米外的一棟建築的門口,將那裡堵了一個水泄不通。它們接著還躍躍試地咆哮,都紛紛往上直了手臂,試圖抓到著什麼。
小雨認真地往喪手臂直的方向看了看,視線逐漸往上移,卻猛地發現了鈴聲的響徹地點,一個黑的小電鈴正掛在門口的懸樑上,此時還在嗡嗡做響著。視線繼續移,卻發現一條條電線連接著電鈴,而那些電線則牽到了大鐵門。小雨立即開口說,“它們似乎被那個電鈴吸引過去了,看,就在那間房子的懸樑上。
衆人順著小雨手指指向的方向一看,果然見到了一個黑的小電鈴,這個似乎是防盜鈴吧?小雨繼續說,“電線連接到了鐵門,說明是由你們的人作著電鈴。”說完,小雨就睜大眼睛看向了胖子李貫。
張鬱還來不及疑,李貫就解釋說,“這個其實就是酒店的防盜鈴,因爲每次倖存者回來,鐵門外總是堵滿喪,所以我們就將一個電鈴安裝到了那裡,然後就由夥伴在酒店作,利用鈴聲引開喪,讓出去的倖存者們能夠安然地進裡面來。”
說話間,那道閉著的摺疊式鐵門已經悄悄地向左右拉開了,沒有一地響、靜悄悄的。衆人猜測,鐵門的門軌上應該也是抹上了一層潤油,或者就是加了幾層紙減去聲響。這時,一道影從鐵門探出腦袋來左右張著,見到沒有什麼危險了,就不停地向著張鬱等人猛打手勢,示意衆人快點過來。
事實上,他是在向李貫打手勢。
而李貫對那個手勢的回答,就是猛地踩下了油門,往口直直地長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