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過了一條又一條的街道,張鬱四人終於是到達了學校門前。這所學校的大門上標註著:‘MC市中心小學’等字樣,這些字樣就懸掛在大門的正上方,七個金閃閃的正楷字鑲嵌在鐵門上方的鐵欄桿上。這所學校的大門並不是式的鐵門,而是異常普通的拉推式鐵門。
鐵門總共高達四米多,鐵門上的欄桿縱橫錯,一隻小巧的手臂膀還懸掛在欄桿上,死死地抓著欄桿的把柄不放,腐爛並且還爬滿了白白胖胖的蛆蟲。可想而知,這隻手臂膀在很多天以前便已懸掛在了上面。總的來說,這個鐵門與MH中學的鐵門有異曲同工之,這一點張鬱還是看得出來的。
學校有一條林萌小道,小道兩旁是兩個巨大的場,場的跑道上都鋪著橘紅的膠泥,看起來就像是一灘巨大的一般。場的四周都是教學樓,張鬱等人數了數,剛好是六棟,每一棟都印著數字。柳雪兒說,每一個數字代表的就是每一個年級的所在,的孩子今年是十歲,在這所學校上三年級。所以換句話說,的孩子是在三號教學樓。
除此之外,教學樓的外圍便是學校教師的宿舍樓,宿舍樓只有一棟,而且看起來異常的破舊。那棟宿舍樓距離學校的後門不遠,這個學校的總面積應該也只是在兩千多平方米以。一條鬱鬱蔥蔥、彎彎曲曲的林萌小道,貫穿了整個學校。
林萌小道種植的樹木大都是遮天蔽日的榕樹,若是灑落,則一定會被榕樹的枝葉給阻擋下來,然後便過枝葉之間的狹小隙灑落。經過綠葉的過濾,使得原本熾熱的變得清爽。這本是一道不錯的風景線,可是現在,對著大門的這條林萌小道上,卻是鋪滿了麻麻的喪,這些喪都是一些矮小的孩子,喪們上還穿著藍底白紋的校服。
校服左上還印著幾個字,“MC市中心小學”。
“來吧,準備好了沒,王國巍,開車往裡面衝啊!”
張鬱對著王國巍大聲地咆哮,接著從揹包中瞬間扯出幾個彈夾來,然後快速地安裝到手槍上,還順勢調試了幾下。與此同時,王國巍也猛地踩下了油門,在他那猙獰面龐的咆哮下,這輛墨綠的越野車猛地穿越鐵門,徑直地闖進了這所學校。
剎時,張鬱等人只覺到一充滿腐爛氣息的味道,如同沙塵暴一般兇猛地捲進了他們的鼻子中,那種味道足以令得他們薰死去好幾個來回。他們的腦袋都是頭暈目眩的錯,就像是吃了幾顆搖頭丸一樣。只不過,這種刺激比搖頭丸強得多了。
不速之客的到來震驚了裡邊的‘原住民’,原本在林萌小道上的傢伙都愣了一愣,那種模樣不比火星撞地球稽。接著,它們立即瘋狂地咆哮了起來,林萌道兩邊也猛地出現了一大羣瘦個矮小的喪,然後,兩邊都瘋狂地撲了上來。
它們以那矮小的軀,拼命地撞擊著越野車高大的車,試圖將這輛鐵疙瘩給撕扯破爛鐵塊。可實際上,變得破爛的卻是它們瘦個矮小的。
越野車瘋狂地車頭在老王的縱下,瞬間就將幾隻喪撞飛到了某個地方,在空氣中只留下一道轟咚的悶響。某些瘦個矮小的喪躲閃不及,立即就被瘋狂的車給碾到了車下,車沒有毫留地左滾右搖進行碾,接著,車下便傳來嘎吱嘎吱的骨骼碎裂聲響,一條條細小的腸子也被車給碾了出來。
這些瘦個矮小的喪,還不能對在車的張鬱等人產生威脅,可是那猙獰到可天真的模樣,殺了它們更使他們有一種罪惡。於是,他們在與腦海中對自己進行著催眠,將那種瘋狂的喪與這些瘦個矮小的傢伙結合在一塊,他們便再也不憐憫一一毫。
只見老王王國巍拼命地轉車轉盤,接著一腳兇猛地踏下油門,又是幾十只小喪死在瘋狂車的碾下。死在撞之下的喪很很,因爲它們的高問題,所以基本上一被撞到,它們都能趴在地面上躲過一劫。
可是,這恰恰給了轉的車子可乘之機,將趴在地下的可憐蟲們全都給碾了醬。
王國巍殺的刺激,而坐在後車位上的兩人,也是拉下車窗瘋狂地對喪進行著擊。由於途中擔心子彈的缺,所以張鬱將子彈分配了一些,但是到了車上,彈藥充足,所以張鬱允許他們對喪進行擊,畢竟一隻喪對他們的行也就多一分方便。
王國巍一邊開車一邊對著張鬱大,“長,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怎麼辦?張鬱皺起了眉頭,他自然知道王國巍所指,看了看右手邊的場答道,“我們現在將車子開到場上,這些侏儒對我們沒有威脅,在寬闊的場上我們更佔有優勢地位。同時的,也對我們瞭解到這所學校況有利。”
“OK,賴斯購!”
收到指令,王國巍拽了幾句英文瞬間調轉車頭,從這條林萌小道向右側邊駛去,直直地驅使上了寬闊的場。駛到半途,王國巍突然轉頭看向了張鬱,然後開口問了一句張鬱怎麼也想不到的話。
“長,我的英語咋樣!”
“好,很好……”張鬱的額頭流下拇指般大小的冷汗,張鬱本以爲王國巍是一個很正經的中年人,可就是這句話徹底改變了張鬱的想法。看向了後的兩人,他們都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所以換句話說,他們兩人早已知道王大叔……
張鬱斷開了思想,將視線轉到了場上,幾百平方米的場上,只有零零散散的幾羣喪。在一羣瘦個矮小的喪羣中,不時還出現幾位高個子喪,這些高個子的傢伙多半是它們的老師,有一個看起來斯文的哥們,還帶著一個眼鏡。
(哈哈,晚安哈,明天早起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