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聽到你們的談話,貌似你們對我的來歷很興趣。”
安傑似笑非笑地說,“我和你們一樣,也是來這所學校救人的。”
說到這,他像是想到了什麼忽然繼續說,“啊,對了,你們知道張鬱吧,我是和他們仨人一起的。”
一聽到張鬱這個傢伙,三人便又鬆了一口氣。
“認識。”
三人木然地點頭,王徹的臉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那般蒼白,現在稍稍緩和了些,這個男人雖然很危險,但他對他們並沒有存在敵意,其實更多的原因是不瞭解,人類對於不瞭解的事總會抱持了恐懼心理,特別是這個強大的人,在通了幾句話後,逐漸瞭解他後,這纔不恐懼他。
安傑笑笑,心想著張鬱這個小子,無論到什麼地方,那名氣總是上漲得很快。
楊振寧衝安傑微笑,看起來很下流,但是他就用這個下流的表開口,“長,既然我們現在是夥伴了,那麼能不能跟我們解釋一下,這兩個小時您在幹嘛。”
他嗯地點頭應了一聲,然後擺手說,“其實也沒有什麼。”
他邊說邊走下講臺,便走到了走廊上,然後示意三人也跟著出來。
安傑眺遠方然後揮手一指。
“你們看這整所學校外邊,它們已經將這裡全都包圍起來了,看見了嗎,它們的數量非常多。”
三人走到他的邊,但全都站到了他的右側邊,一條明顯的距離被拉開並且隔起。
他們順著他的手指往遠方眺,果然發現這整所學校都被喪包圍了起來,它們如同一個餃子的包皮,而這所學校則是包皮之中的餡料。
他們三人在兩個多小時前也到過走廊上查看況,所以知道學校外的喪數量驚人,但那時候,學校外邊的喪頂破天也只有三四千只,可是現在……在這兩個小時,喪的數量幾乎是翻了好幾番,它們彷彿是忽然從石頭中蹦出來的一樣。
不下於十萬只。
三人在腦海中冒出這個念頭。
這時,他淡淡地說,“堵在校門口的喪只有五六千隻,它們的數量還有很多。這兩個小時中,我行走在這附近的十五條大小街道中,每條街的喪數目都在一千三到兩千之間,試想下,如果它們全都衝進了這所學校,學校中的你們會變什麼樣。”
三人沉默不語,但已在腦海中想象。
安傑往右轉頭看著三人。
這時,天空中忽然響起了一道雷聲,一閃而過的雷映出了他準備開口的面龐,很可怕。
“知道了吧,你們都會變它們的食。”
他一邊說一邊做了個抹脖子的作,嚇得三人渾上下直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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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如果只是以凡人的軀面對十多萬只喪的進攻,那結果會非常的簡單,抵擋的傢伙會被喪撕得連渣都不剩。
三人紛紛倒吸涼氣,沒有毫反對男人的聲音傳出。
而且這個男人的語氣……
三人注意到了一件事,這個男人剛剛說的是‘學校中的你們’還有‘你們都會’,他引用了詞句是‘你們’而不是‘我們’,所以也就是說,這個男人並沒有將他放在他們的羣中,他只是一個孤立的存在。
也就是說,如果這些數量的喪進攻,他們全都會死,而他有辦法在十多萬只喪的包圍中功?
三人被這個想法嚇了一跳,但是又不得不相信,眼前的男人的確有這樣的本事。
他們全都瞪大了眼睛仔細地盯著安傑,彷彿想要把他看了個通。
從腦袋一直到手臂,再從手臂一直到大,再從大到兩之間……再怎麼看,眼前這個男人也僅僅只是一個稚氣爲的小鬼,與一個正常人沒有毫兩樣。
可爲什麼他能夠存在那種力量?
三人不解。
最不解的莫過是王徹,他一個高將近兩米的大漢,都沒有把握在十五隻喪的包圍下以赤手空拳功。可邊這個低他一個腦袋的男人,這個男人的高大概在一百八十公分左右,憑藉容量這麼小的軀卻能夠安然行走於喪羣中,怎麼想,這都非常的不合理。
難道他是李小龍轉世?
王徹最終也沒能確定答案,只能說世道不公,人與人之間不一樣。
安傑看出了王徹眼神的變化,但也沒針對其說什麼,只是看著樓下的喪淡淡地說。
“所以了,爲了避免那種況出現,爲了避免倖存者們死亡,我就將校門鐵門給鎖上銬子,並且給它嵌進了兩又長又的鋼筋,如果按照距離算的話,這兩鋼筋大概深到了地底的七八米。”
三人目瞪口呆,一時之間也不知該說什麼。
王國巍的大腦比較簡單,所以直接開口說,“長,你是怎麼辦到的?”
安傑笑笑,接著便唉聲嘆氣說,“這所學校門口的鐵門是豆腐渣工程,鐵門的外表只是渡上了一層劣質鐵,可裡面卻是中空的,只要破壞掉鐵門兩邊的鐵桿,再從建築工地搬出兩鋼筋來,從中空的地方往下,這不就可以了嗎?”
他看向了王國巍。
王國巍一邊後腦勺一邊吶吶說,“是啊是啊,原來是這樣……”
王國巍終於明白了,邊的這個傢伙已經不是能夠用常理來說明並進行解釋的生了,所以說完後,他乾脆閉上了。
安傑看著校門口正在瘋狂敲打鐵門的喪羣,低聲說,“看來我的猜想是對,喪並不能推掉這道鐵門,所以功擋住了一部分喪。”他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三人說。
三人不答,只是沉默地看著遠方的喪羣。
安傑看了看圍繞在學校四周的牆壁,還有喪在試圖攀上牆壁,結果,只是順溜溜地落。
他指著圍牆說,“有的喪想要攀牆進學校,所以我就去到汽車修理店拿出一些潤油來,還好這所學校的牆壁嵌上了瓷磚,所以灑上油後變得非常,這些喪纔不能爬上來,所以又阻擋了一部分喪。”
楊振寧嘆氣問,“長,您這兩個小時就幹這兩件事?”
他看著楊振寧說,“當然不是了,但是學校的圍牆面積很廣,所以需要的潤油量非常大,在兩個小時裡我花費大半的時間進一家又一家汽車修理店尋找潤油。”
他繼續說,“後來我進了一家超市,發現洗潔混上水後灑在牆壁上,牆壁也可以變得溜溜起來,所以我又進一家有一家的超市尋找的洗潔。只不過這樣非常的廢水,想要完全覆蓋這堵牆,需要消耗的水量可不僅僅只是幾瓶礦泉水,所以我又去附近的民居頂上搬了幾個水箱來。”
說到這,他無奈地嘆了口氣,“其中最麻煩的就是這個學校坍塌的牆壁了,我還得去搬東西來堵住,這又得浪費了大半的時間。我想想啊,大概浪費了十分鐘左右。”
這時,他看向了三人,目中存在的僅僅只是平淡。
“還有你們三人,爲了防止喪衝上樓將你們給撕碎片,所以我又浪費了三分鐘的時間將教學樓兩邊的樓梯過道都給破壞掉了,這樣它們纔不能上來。接著我又要開車,將兩輛車子開到沒有喪的地方,然後還要繼續灑水。”
三人聽的迷糊,安傑也發現他們聽不下去了,所以止住了這個話題。
“明白了吧,我這兩個小時都是在忙這些。”其實還有很多他沒有說出來。
三人已經說不出話了,這些活要給他們三人做,即使是在有工的況下,他們也不可能在兩個小時完。
眼前的這個男人,已經是超出了他們常識之外的存在,就如這些喪一樣。
不,這個男人,比這些喪還要恐怖上千倍。
安傑微笑地擺手說,“好了,我已經說明了我這兩個小時之間辦的事,接下來就是我們要討論的重點了,都進來吧……”
說著,他便轉走進教室,三人隨後也跟上。
微弱的線將四人的影子拉的漫長,彷彿四尖刺,很尖。
這時,王徹忽然開口說,“你,你是人類嗎?”
一道雷聲響徹在了半空中,安傑停下了腳步。
很響,雷聲很大,雷很亮。
他緩緩地回頭,他每轉一個角度,王徹的心臟跳也更加猛烈,王徹生怕回過頭來的是一個青面獠牙的鬼怪。
他直視著王徹,反問,“人類的定義是什麼?”
王徹回答不出來,他移開了目,看著地板。
面對這個男人,他就連面對面相看的勇氣都沒有。
其餘兩人也回答不出來,在他們的主觀意識中,人類就是會說話會哭會笑還會鬧的一種直立行走的靈長類,可是眼前的這個人,與他們的主觀意識並沒有多大的差別,甚至可以說,完全符合主觀意識所描述。
安傑沒有回答,所以雙方沉默了下來。
整間教室如同死城般寂靜。
楊振寧是一個聰明人,他見勢不妙立即出來打圓場。
“好了好了,我們都是人類。”
他對安傑說,“長,抱歉了,我們只是對於你的力量到好奇,因爲我們從未見過人類的軀能夠發出這麼強大的力量。所以才問了,希你別介意。”
安傑不在意地聳聳肩,笑笑說,“你們不知道的事還有很多呢,我所知道的也僅僅是比你們多一些。這個世界正在改變,自從出現了喪後,人類的一切就已經發生了改變,未來,人類還會繼續改變……”
三人被這一席話擊中心絃,都在思索著這段話的意思。
三人還在沉默時,安傑卻忽然一揮手,“好了,我們首要的任務是要救出這羣倖存者,然後回到酒店。”
“今後的事,就給未來去決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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