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危機末日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黃種男人頓時慌張地對年大:“你現在應該去和最終兵戰鬥!”
“有人在和那頭怪戰鬥著呢,而我去了的話,那個小子就會殺了我的。”
“那小子?”黃種男人立即明白了過來,然後嗤笑道:“是那個新產生的D嘛,你認爲那個剛出襁褓的小孩子能夠和一位年人打鬥?”
“能不能我不知道,但我現在的任務就是保護這些人。”年看著黃種男人說道:“博士,這些人你不可以殺。我和你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所以你可以離開,但你要把那個孩給我。”
黃種男人收起了顯出來的恐懼,對著年冷冷地嗤笑道:“你當我是白癡嗎?我現在手裡頭就只有這麼一個人質,你讓我把人質給你,你要是忽然對我反悔,那我不是爲了一個暈大頭嗎,所以你的要求我不可能答應!”
黃種男人的這段話說的是理直氣壯,彷彿拿人質來要挾人是一件很偉大的事。年的臉上沒有顯出多餘的表,只聽見他說:“你真的敢殺這位孩?或者說,你認爲殺了這位孩會對我造什麼影響?你別犯傻了,就算你殺了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你只會惹惱那個名爲安傑的年。再說了,你覺得我沒有辦法從你的手中將這位孩給救出來?”
“嘿嘿嘿,”黃種男人冷笑著說:“我當然相信你有辦法,畢竟你是最強的生化兵D,非常完的一個存在。但你的速度每秒有多米?十米、二十米、還是三十米?沙漠之鷹手槍子彈的速度是每秒一千三百多英尺,你覺得你快得過子彈的速度?當然了,就算子彈擊到了你的上,你也不會有一丁點的傷害,所以你可以拯救這位孩,但只能是一,明白了嗎?”
他說的同時還用槍口大力了小雨的太上,痛得小雨連連發出“嗚嗚”的聲響。
張鬱和張芃此時立即上前來,張芃只來得及給小雨投去一個安的眼神,張鬱則立即對黃種男人大聲說道:“放了,只是外人,你就拿我當人質吧!”張芃在張鬱的話音落下後也大聲地說:“不,你來拿我當人質!”
兩人竟然都同時朝黃種男人走去,而對面的黃種男人卻被這兩人的舉氣得說不出話來,當下只聽見他大聲罵道:“你們兩個全都是白癡,或者說你們兩個當我是白癡!你覺得我會上當嗎,你覺得我會乖乖在換人質的時候被襲擊嗎?那你們當人質頂個*用!”
正當兩人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年卻一把將他們給攔住,這纔看著他們說:“你們兩人很有勇氣,雖然很欣賞你們,但這樣的事我是不會讓你們去做的。他是你們的父親是吧,放心吧,等一下我會對他下手輕些,直接把他打暈過去再給你們。”
不知爲何,兩人竟然相信了他說的話,或許這就是傳說人的魅力。當一個被傳得神乎其神的人對你做出了保證時,你竟然找不到任何拒絕的話語,甚至還相信了這個人所說的話,深信他一定會完保證的,這就是人中的盲目隨從。
“D,之前我就說過了,是騾子是馬得溜溜才知道。”黃種男人嗤笑地看著年道:“你就這樣放下了大話,等一下完不了那張牛皮,那纔是非常丟人的哪。”
“博士,現在你可以驗證一下,”年冷笑地反駁回去:“看看我是騾子還是馬!”
說完,年竟是憑空消失在了原地,化作一陣風猛地朝黃種男人撲去。意識到不妙的黃種男人連忙扣下扳機,槍聲響了,但一張手卻是阻擋在了槍口與小雨的太中間,當那枚銀的子彈頭落地彈出了聲音時,年的影纔出現在黃種男人的跟前。
黃種男人的臉上終於出了一不安的神,但這時侯,年忽地覺到一陣乏力,甚至還有一種萬蟻噬的火辣痛傳遍了整個神經系統。當下,他就立即滾倒在了地面上瘋狂地咆哮。這一刻,他已經不再是所謂的最強生化兵了,而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十四五歲的年。
張鬱兩人以及小雨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一跳,而黃種男人這時候纔對年冷冷地說道:“你認爲在你醫療的那段時間中我們沒有對你的手腳?甚至連一個守衛都沒有在修復倉附近守著就這樣讓你逃出了?你認爲我們沒有任何人手?你錯了兩項,我們的確是沒有了人手,但我們卻在修復你的時候,在你的注了一種催化劑。”
“這種催化劑會增加你細胞分裂的速度直到你的基因鏈徹底崩潰,當然了,如果你不使用力量的話或許能夠撐得住三天,但你卻使用了力量加速了細胞的分裂,所以你的基因鏈已經‘嘣’的一聲……崩裂破碎了。你現在應該沒有多餘的力量來打暈我了,所以換句話說,你現在只是一個壽命只有半小時不到的可憐蟲罷了,一張只會吹的牛皮……”
黃種男人說著就一腳踩在了年的腦袋上,拼命地踐踏拼命地,一邊踩甚至還一邊大罵:“我是不想這麼做的,因爲這麼做的話就會失去你啊!你是一個多麼完的生化兵,你對我們六葉草公司來講是多麼的重要啊!可你爲什麼要背叛我們,爲什麼不好好地待在修復倉中!只要過了兩天,只要過了兩天就可以去到新的研究基地了,那時候就可以解除那個催化劑了,可你他媽爲什麼就是不聽勸啊!”
在一道又一道的咆哮聲中,黃種男人竟然落下了眼淚來,他臉上的表竟是那麼的傷心。
“拿我跟你們混爲一談,”年強忍著劇痛咬牙說道:“我憑什麼要聽你們的,我有自己存在的意義!而你們給我的命令卻是讓我去殺戮,說殺戮就是我存在的意義!這麼多年來我一直相信你們的話,一直在對自己說殺戮就是自己存在的意義,我也在殺戮中著所謂的存在的意義!但你們知道你們說的那種存在的意義是什麼嗎?你們所謂的存在的意義,就是讓我看著一雙雙哀求的眼神定格在了上!這些殺戮我已經厭倦了,我想要自由,我想要追求自己存在的意義!”
說到最後,年幾乎是咆哮了出來,而在場的張鬱三人全都被這一幕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不單單是因爲最強的D被踐踏在地板上,而是因爲D也會存在這樣的過往,他這麼多年來在殺戮中尋找存在的意義,爲了追求存在的意義而去爭取的自由,這樣的過往真的是令人覺非常抑。
………
(今天就發五更,因爲思路有些堵了,但明天應該就可以寫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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