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也張開了手臂,對這孩子,現在全都是心疼,除了心疼還是心疼。
孩子到底還是失去了他的母親。
沒媽的孩子象草,對這句話深有會。
因為,那個媽有等於我。
從小到大,就是象草一樣的長大的。
沒人施沒人澆水,隻有靠自己頑強的堅持,才活到今天。
所有人都看見喻和祝剛一起張開了手臂。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小家夥一定會撲到祝剛這個舅舅懷裏的時候,不想,祝許小子一拐,然後兩條小手臂就抱住了喻的大,“喻姐姐,我好想你,我媽媽又睡著了,你幫我把醒好不好?就象昨天那樣,你一到我媽媽就醒了。”
小家夥一邊說一邊抹眼淚,那場麵看著讓人無比的心疼。
“祝許,你給我滾下來,是害死了你媽媽。”被嫌棄了,祝剛吼了起來。
“不可能的,要不是喻姐姐,昨天媽媽就死了,又何必救了媽媽又讓媽媽睡著呢?是不是有點麻煩?”
小家夥聲氣的說到。
卻是言無忌。
卻讓祝剛還有跟著他一起來的人一下子呆怔住了。
不得不說,孩子這話有道理。
喻要是真想害死祝紅的話,昨天直接不救祝紅,直接讓祝紅死了,不是更合理,更不會落人話柄?
又何必要救活祝紅,然後給祝紅下有毒的害死祝紅的藥方呢?
還有,要下那樣的藥方也是的不留證據的給祝紅,明晃晃的發信息給祝紅,撇都撇不清的嫌疑。
這麼一想,頓時全都覺得不合理了。
祝剛有點懵,為自己突然間的想法轉變而懵,不過這個時候讓他直接承認喻沒有害死祝紅,那也是不可能的。
“陸江,你是不是花言巧語哄騙小許了?”
陸江委屈臉,“我不過是去找藥渣,然後遇到了這孩子,我就悄悄問他有沒有看到媽媽熬藥的藥渣,他說他看到了,然後帶我去找到了。”
“小許,是這麼回事嗎?”
祝許靠在喻的懷裏,點了點頭,“是,他說是喻姐姐讓他來找藥渣的,我就帶他去拿了。”
“你怎麼知道藥渣在哪?”
“我看到阿姨拿走了呀,阿姨還不讓我說,說隻要我說了,就找不出害死媽咪的兇手了,可是陸叔叔說,隻要找到藥渣,才能找到害死媽咪的兇手,我相信喻姐姐的人。”
“臭小子,你這是吃裏外。”
“不管孩子是不是吃裏外,現在隻要證明這藥渣就是祝小姐生前用過的就可以了。”至於其它的,都是次要的。
“你從哪裏找到的?”祝剛一張臉又冷了,恨不得砍了陸江似的。
“舅舅,我帶他去莫阿姨家,然後莫阿姨帶著我們找到的。”
“哪個莫阿姨?”
“就是咱家樓下的莫阿姨,我經常跟家小寶一起玩。”
祝剛了頭,顯然還沒想起這個姓莫的人是誰,“我又不認識,誰知道是不是臨時找來頂替的人。”
陸江怒了,“我也不認識,如果不是小祝許帶我去見那個人,我也不知道這個世上還有這麼一個卑鄙無恥的人。”
“……害死了我妹妹?”祝剛的聲音都抖了。
“害死到算不上,不過肯定參與了,的,還是你自己問吧。”
“在哪?姓莫的人在哪?”覺到祝紅的死可能真的另有文章,祝剛張了,同時,也是恨不得直接查出事真相,給妹妹報仇恨。
哪怕不能親手手刃了,至也要親自給送進去,才能解恨。
“一起帶來了,你自己問他吧。”陸江抬手一指外圍的他的車。
祝剛大步走了過去,一把拉開車門,裏麵的人一個沒坐穩直接栽倒到了車外。
看到祝剛,先是一慌,隨即掙紮了起來。
祝剛一把扯下裏塞的破布,“你了阿紅的藥渣?”
人低下了頭,沒說話。
但是明顯在瑟瑟發抖的已經說明了一切。
“我讓你回答我,快說。”祝剛急了,小混混的本能全然暴發,一腳踹向這個人。
“我……我是覺得那東西有毒,怕祝許胡吃了跟著阿紅一起中毒。”姓莫的人不住疼,這才開了口。
“呃,我才不相信你會為了祝許而花一百塊的打車費把這麼一包藥渣丟到垃圾理場去,要不是我和祝許及時趕到,本找不回來了。”
“我是為了祝許的安全。”人一口咬定。
陸江忽而笑了,“你們有沒有聽說過一個平時連公都舍不得坐的人,會為了扔掉一包藥渣而花一百塊錢打車?祝紅死了,直接給警方理,不止是合理公正,還能省一百塊錢的打車費,何樂而不為?還有,據說今早上你家裏的夥食不錯,牛豆漿油條和小籠包,你兒子說從來沒有這麼盛過,你的錢哪裏來的?”
“我老公掙的。”
“你老公每個月都有薪水拿回來,但是上個月你兒子過生日的時候,也沒有這麼盛的早餐吧,你還是實話實說吧,誰給你的錢?”陸江繼續冷聲質問,一句接一句,問的那人已經要招架不住了。
“我……我買彩票得來的錢。”
“那麼請問,你是在哪一天哪一個彩票站買的彩票?”陸江句句。
“出門逛街遇到就買了,我也不記得是在哪一家彩票站買的了。”
“那你說說看,你昨天都去哪裏逛了街?”
“也……也沒怎麼逛,就附近走走。”
“莫士,小區附近到都有監控,你和那的見麵的時候,就沒注意抬頭看看你們斜上方的監控嗎?”
“你……你都看到了?”人一下子慌了,雙打的站在那裏,仿佛天塌下來了似的。
至此,陸江退後了一步,看向祝剛,“剩下的給你了,希你能查到幕後主使者。”
祝剛的臉越來越臭了。
人這一句分明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算是變相的說明了是有去見過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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