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木道友,你在那翻什麼東西?在不走就趕不上隊長他們了。”金飛瑤皺眉頭,十分不悅的看著蹲在不遠草叢中,在尋找東西的男子。
“來了,來了,金道友你看。”男子三十來歲,濃眉大眼的,長得還算看得過去,捧著一把白花花的東西,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
金飛瑤探頭瞅了一眼,竟然是一堆有大拇指,白白胖胖的蟲子,不由得發了火,“木道友,你耽擱時間,就是爲了找這些蛆。找來幹嘛,拿回家吃啊。”
木道友擡頭驚訝地說道:“沒想到金道友也知道這個,看來是同道中人啊。這東西拿油炸過後味道非常好,我每次出來,都會弄一些回去,炸過後可以做乾糧用。”
“誰跟你是同道中人,我纔不吃這種東西。”金飛瑤握著拳頭,忍無可忍的吼道。
這人木小石,也是四十四院中的人,人到是不壞,但是卻摳門到了極致。大家出來一起做任務,他連樹枝都要撿回去當柴燒,一路上雁過撥,見什麼拿什麼。
天上飛的,樹上結的,就連土裡面鑽的,他都要撿回去。連遇到遇難修士的骸,上那些已經破爛布的舊,他都要撥下來,寶貝一樣的裝進儲袋中。有幾次,甚至看到他蹲在骨邊上,比劃著想把人家的骨頭帶回去,賣給修邪功的修士去做法。
要不是金飛瑤忍無可忍的,見到骸就放火燒掉,他恐怕真的就收到袋中了。看著他像個逃難災民一般,全上下掛了十幾個儲袋,而袋中裝的全是不值一文的垃圾,金飛瑤就忍不住的想揍他。
後悔莫及,早知道他是這樣的人,當初就應該和狼丁鱭一起行。被狼佔便宜,也好過和他走一起,怪不得當初,大家看到在丁鱭和木小石之間做選擇,看到選了木小石時,都出了想笑又悲哀的表。
“吼……”
山上傳來一陣吼聲,看來其它人已經尋到目標了,金飛瑤不由得催促道:“快點,隊長他們已經開始在捕殺了,等我們去如果已經殺完,就一塊靈石也分不到。到時候,你就靠你手上的大白蛆換靈石吧。”
說完就轉向吼聲的方向跑去,留下木小石慌的把蟲子塞到儲袋中,中還著急的喊道:“等等我,我馬上就來。”
兩人一前一後的來到指定的地點,就看到一隻十幾丈高鐵甲正被隊長他們牽制著。這種三階的陸地型巨大,靠吃植爲生,殼墨綠,堅如鐵。雖然是三階妖,但是因爲生溫順,移緩慢,所以就連煉氣期的修士,只要人多,螞蟻也可以啃死牛。
擡頭看著那小山一般的鐵甲,金飛瑤咂咂,也真是爲難鐵甲了,這形,得吃多植啊。
還沒等嘆夠,嗖的一聲,一臉盆的樹桿從天而降,嚇得往地上一滾避了過去。而隨而來的木小石可沒這麼好運,樹桿砸在地上反彈起來,啪的一下就砸在他的臉上,打得他慘一聲。
“你們倆怎麼回事,現在纔來,趕快過來佈陣。”吳昊空在空中用著踏空之,躲閃著從鐵甲裡噴出的樹桿,看到二人姍姍來遲,只隨便責怪了一句,手中就向兩人甩出兩道彩。
金飛瑤接下彩,是兩隻不同的陣旗,把一隻陣旗扔給木小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木小石則鼻,好像對這樣的責怪早已司空見慣,二話不說拿著陣旗,哧溜一下就奔了過去。
這傢伙,現在跑的比金飛瑤還快,積極得很。金飛瑤可不想第一次出任務,就弄個寄生蟲混吃無能的表現出來,趕快也跟了上去。
本來金飛瑤以爲鐵甲無什麼法,只是純粹捱揍,應該很好捕殺。真的起手來才發現,這差一階的修爲,就完全不是一回事。不要說是堅的殼了,就連它在外面的頭脖和四肢,在他們扔的法攻擊下,完好無損連一點傷口也沒有。
而且它一甩長長的脖子,就會有無數的樹幹,從它的中甩出來,讓人防不勝防。而且它還非常狡猾,樹幹中會夾雜一些非常有腐蝕的胃,沾上一口就不得了。
“趕快佈陣,這樣強攻沒有用。”吳昊空經驗老道,看到這樣攻擊沒有用,就讓大家分別去擺下殺陣。
吳昊空平日除了修煉,就是研究陣法,佈陣的水平在全仙門中小有名氣。許多人都來找他定製合適的制法陣,價格都要比外面劃算許多,而今天他讓隊友們布的,就是最常用的殺絕陣。
這個陣法在困住獵的同時,還能激發出強大的攻擊,用來獵殺防強大的妖最好不過。平日裡只有十二人,吳昊空除了指揮還得親自持陣,總是有些力不從心的覺。
現在多了金飛瑤一人,他就可以完全在空中指揮大家佈陣,殺絕陣的效果立馬就顯示出來。
按照吳昊天的指示,大家在十二個地方站好,各拿一陣旗。金飛瑤拿到的是紅的陣旗,手掌大的陣旗一注靈力,就漲到一人來高。把旗土中,就念起吳昊空提前教的法訣。
法訣才唸完,上的靈力猛的就涌出來,全被吸進了陣旗。十二道各柱噴空中,彩匯聚後形一個罩把鐵甲罩在其中。
滿天灑的樹幹和胃,也被殺絕陣攔在了裡面,這樣就可以讓人專心的佈陣,不用在去分心飛的樹幹和胃。
鐵甲因爲被困,顯得非常惱怒,開始撞擊殺絕陣的罩。吳昊空就飄在法陣上方,見此景,默唸了一條法訣,向著翁老所持的白陣旗彈出一道。束沒到陣旗中,陣旗嘩嘩作響,發出明亮的芒。
明的殺絕陣中,突然冒出白霧,不多時就把殺絕陣全部填滿。站在法陣外,只能看到一片白茫茫的濃霧,鐵甲此時進了幻象,也停止了撞擊法陣。
然後就見吳昊空雙手快速結訣,不斷打在陣旗上面,一直到十二面陣旗都異大放,全部法訣都用上後,才從半空落回地面休息。
殺絕陣在陣旗全開的況下安靜了一會,然後就開始發出各種吵鬧的聲音,白霧之中雷電閃,轟鳴聲不斷。沒過多久,守在陣旗邊的金飛瑤,就覺到鐵甲在用力的撞擊著法陣,罩被撞的晃不止。
這樣的景足足持續了整整半個多時辰,除了隊長吳昊空輕閒一些,其它的十二人都拼著全力在支持著法陣所需的靈力。煉氣後期修爲的要稍好一些,臉況都不太差,而煉氣中期的金飛瑤他們,早已經臉發白,手腳有些抖。
終於,就在半數人快支持不下去時,法陣中漸漸安靜下來。吳昊空看時間差不多了,就又重新飛到空中,開始撤下陣旗的法。
到誰的陣旗撤下,那人就覺得一陣輕鬆。等翁老的白旗上的法撤下後,白霧慢慢退去,出了裡面的鐵甲。
鐵甲的頭無力的趴在地上,殼上佈滿了大大小小的坑,看來是遭到了猛烈的攻擊,本來墨綠的殼,在它死後竟然變了灰。吳昊空手持一隻花裡胡哨的陣旗,輕易就進到法陣之中,手握一把寬刀,虛空對著鐵甲的頭部一割。一道白閃過,活著時堅無比的皮此時沒有靈力的支持,強度早已不在,輕易就被他破開一個深深的口子。他單手一吸,一顆李子大的妖丹從頭部中飛了出來,落在他的手上。
“這麼大的鐵甲,妖丹竟然才這麼大,我還以爲最也得有個臉盆大呢。”金飛瑤癟癟,瞧著因爲站得遠,只能見到花生般大小的妖丹,很不滿地講道。
“金道友,臉盆大的妖丹是有的,也是在烏的上,你要不要去獵一頭。”站在金飛瑤邊的一個憨厚胖子,傻乎乎的笑道。
“什麼樣的烏?”金飛瑤好奇的看著邊的胖子,這也是四十四院的人,李二。鄉土味十足的一個人,隨便找個田間地頭裡一站,就是活生生一個和藹的莊稼漢。他在十八歲以前都是在一個偏僻的小山村種田,什麼修仙,功法的本就沒聽說過。
要不是因爲他家窮得要死,他早就應該相門親事,娶妻生子,屁後面拖著幾個流鼻涕的娃,依舊種田度日。誰讓他走了狗屎運,竟然遇到一名大限將至,只有幾年活頭的煉氣後期老散修,發現他上有靈,就強行把他帶走了。
如今老散修早就化爲了黃土,李二就帶著老散修的財產來到了仙城,被一名貌若天仙的修士,拐進了全仙門中。
他跟著老散仙那幾年,全在人煙稀的地方,除了修煉什麼也不知道。能來到仙城還是運氣,他不認識路,莫名其妙走著就來到了這裡,所以和哪些整天小算盤打得嘩嘩響的散修們,他已經是純樸到了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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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說話要憑良心! 我一個太監,怎麼可能和皇后、妃子、宮女有私情呢? 還有,我一個太監,怎麼可能是什麼大宗師呢? 清正司、內廷衛、聖學會、墨者行會,還有那些化外高手……怎麼可能都會聽我的呢? 最過分的是,我一個太監,你們竟然懷疑皇后懷孕是我乾的? 好吧,就算這些都是真的,可我一個太監,能有什麼壞心思? PS:異世界架空,有人有妖,有劍修有百家,騷操作修煉,依舊輕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