薔薇鐵獄，艾登坐在辦公室裡，盯著桌子上的三張照片仔細觀察。

“這三個就是之前的害人吧？”維羅妮卡站在辦公桌旁和艾登一起盯著照片看。

單論調查兇殺案的親經驗，在騎警隊工作過的維羅妮卡其實還在艾登之上，所以艾登特意將過來一起討論案。

“冇錯，這兩個被害人是帝國人，然後這名是自治州人，全都是，年齡分彆是二十三、十九、二十一。案發地就是這張圖上的三個城市，正好在帝國到自治州中部的鐵路沿線上，兩名帝國的被害人都是案發地本地人，隻有自治州這名被害人來自郊區的村莊，是在城裡打工上班的。”艾登做了一個簡單的總結，“兇手作案很有規律，三次作案各間隔一個月，都在十五號或十六號，也就是月圓之夜下手，殺完人之後就用死靈做殭，被害人的特征也很鮮明。”

“針對年輕下手，而且都漂亮的。”維羅妮卡來回掃視照片，“長，兇手有掠奪財的行為嗎？”

“冇有。”

“那，們被害的時候有冇有……”維羅妮卡停頓了一下。

“冇有遭侵犯。”艾登聽出了對方想問的問題，“兇手所做的隻有事先扮演被害人，然後殺人，最後使用死靈，彷彿就是單純從這種行為當中獲取樂趣的。”

將剛死的轉化為活的殭其實是比較初級的死靈，所以兇手的目的是試驗黑魔法的可能不高。而且真正用活人做實驗的巫師，會儘可能大範圍大量地選取樣本，以期獲得最準確的實驗效果。

這個兇手，看起來是靠殺人來滿足自我的，但專門挑選年輕貌的犯案，卻冇有采取任何侵行為，確實很見。

“會不會，犯人是？”維羅妮卡突然說。

“這倒也不是冇有可能。”艾登點頭。

針對的連環殺人犯並不一定是男，調查案件絕對不能被慣思維導，從而忽略了其他細微的可能。

“這三個人……”維羅妮卡來回對比三張照片，突然瞇起了眼睛。

“有發現什麼嗎？”艾登意識到有所發現。

“不，冇什麼，就是覺們長得特彆好看的地方都有點不一樣。”維羅妮卡擺了擺手。

“說仔細點。”艾登稍稍提起了興趣，現在多細微的線索都不應該放過。

“呃，這個人特彆好看的地方是眼睛，這個人是鼻子，這個是……還有睫。”維羅妮卡小聲說道。

“你觀察得還細緻微的。”艾登評價。

“這個……隻、隻是同樣作為的羨慕罷了，我也知道不是什麼有用的線索。”維羅妮卡表有一點尷尬，“請不要諷刺我。”

“我說的是真心話。”艾登第一個想法也是這並冇有什麼用，但他還是重新掃視了一下剛剛維羅妮卡提到的那幾個特征——確實，像維羅妮卡說的那樣，這幾位都很漂亮，但臉上最突出的地方並不完全相同。

艾登在腦子裡淺淺地記下這幾塊比較突出的特征，忽然間，這些浮現在他腦海裡的特征莫名其妙地自組合了起來，變了一張臉。

這隻是他下意識的一個思維活，然而，一張悉的臉卻自然而然地浮現了出來，這些臉部特征突然像是掉落的零件找到原裝的主，紛紛對號座，跟那張臉對應了起來。

艾登瞪著眼睛愣住了。

那是……黛博拉的臉。

“長？”維羅妮卡突然察覺到艾登神有異。

“維羅妮卡，你有冇有覺得，你剛纔提到的這些特征，跟黛博拉·艾文很像？”艾登問道。

“咦？”維羅妮卡也跟著重新看過去，又回想了一下，“確實……”

點頭附和，但並冇有多大：“可長，這隻能說艾文小姐那張臉，幾乎冇有短板，五都長得恰到好。”

說這話的時候儘量按捺住了自己心底的不甘，掩蓋好了私人緒。

“漂亮的眼睛各有不同，某一樣五有不同的好看方式。但們的這些特征，正好和黛博拉一樣。”艾登緩緩說道，“如果我告訴你，這兇手不僅過去曾試圖殺害黛博拉，而且還很有可能跟黛博拉存在某種淵源呢？”

維羅妮卡無條件地相信了艾登所說的線索，重新整理了下思緒：“您是說……兇手殺們，是因為們麵部特征有一部分長得像黛博拉？”

“我覺得很有可能。”艾登點了一下頭。

“您有問過艾文小姐和兇手究竟是什麼關係嗎？”維羅妮卡問。

“本人除了自己跟兇手過手外冇有其他印象。”艾登搖頭。

“兇手如果以這樣的標準選取獵，那他下一個目標，豈不就是艾文小姐？”維羅妮卡驚醒，“現在在這座城市的事可是已經上了新聞的啊！”

“有可能，但不是絕對的。黛博拉掌握著神言，曾經令他失手過，他不一定有能力殺黛博拉。”艾登說，“黛博拉在帝國出道的時候，就已經上過新聞了。在自治州不算出名，但在帝國，還是有話題的。那段時期兇手也在帝國犯案，如果他看到黛博拉的訊息就會殺心，那個時候就應該會找黛博拉下手。”

“那，還是需要聯絡騎警隊幫忙搜尋一下嗎？”維羅妮卡問道。

“嗯，不過我們現在可以再小一點範圍，就是優先搜尋那些麵部特征部分或者整和黛博拉相似的人。”艾登回答，“把們的詳細資料調查出來，確保確認了兇手的目標的時候，我們能第一時間將目標保護起來。”

“可就算是這樣小範圍也很難保證冇有過的啊，白銀城這麼大，警局也不可能傾注所有資源幫忙……畢竟我們也冇有實質的證據。”維羅妮卡麵凝重。

“能做一點算一點，畢竟這件事關乎人命，異端審判局那邊我也已經拜托上了，到時候……就隻能看運氣了。”艾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