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寶珍貴,毋庸置疑。
任何人見了,都會心,想要謀奪。
但他們有自知之明,清楚在有白子嶽這樣的疑似極境強者出手的況下,他們本不可能獲得那件靈寶。
所以,退而求其次,將注意打在了那七大傀儡和驚世殺陣之上了。
這兩大寶,雖然必然無法與靈寶玉如意相提並論,卻同樣是價值驚人的重寶,一旦獲得,不管是當做殺手鐧或是當做重要護手段,都足可發揮出驚人巨大的作用了。
不過,寶雖好,他們卻同樣有些擔心。
擔心白子嶽起貪念。
他們與白子嶽,可並冇有毫,也並不瞭解,而對方的實力卻又比他們強了一大截,不管是為了自的安全,還是僅僅為了心安,他們自然要提前防備一二了。
“自當如此。而且在力所能及的況下,我也會護住你們的周全,不至於讓你們輕易遭劫。”
白子嶽點了點頭,理解蘇鈺等人的擔心,倒也並不以為意。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都是我們能夠順利通過打破那七大傀儡的封鎖,衝絕世殺陣之中的前提下。
若是北冥宗主實力不足,或是出力不多,那這一番分配自也作罷。
一切,都各品本事。
總之,這一次,誰出力最多,那麼那件靈寶玉如意就歸誰。”
費鵬對於白子嶽的實力,還是有些懷疑。
一個剛剛突破到元神境層次的人,就算再天才,又能有多強?他是絕對不信,對方的實力已經達到了極境層次的。
“自當如此。”
白子嶽微微一笑,冇有多說什麼。
一旁的付雲帆見狀,心中更有些無奈,他已經預料到了,費鵬等人真正見識到白子嶽實力的時候,那震驚和愧的表了。
“那好,我們出發,進荒古戰場之中。”
眼見著一群人大致談妥,蘇鈺心中一鬆,立即開口,就要。
其他人自然冇有異議,很快一行四到深夜,就化作了一道道流,消失在了這連綿群山之中。
……
此時白子嶽等人所在,本就距離荒古戰場不遠。
一行人就算冇有全速飛行,但他們三人一妖,每一個人的實力都在元神境以上,且最弱的都有著元神境中期之境,自然速度驚人。
半個時辰之後,一行人出現在了一片連綿虛空都好似被封鎖,扭曲的地方。
正是已有萬年之久的荒古戰場。
遠遠看去,那荒古戰場就好像與整個天地都割離了一般,任何人都能夠看到明顯的區彆。
就連地麵之上,也是他這邊更為茂一些,茁壯長,而另一邊卻空的,隻有怪石林立,草木稀而又發黃,一片荒涼破敗的景象。
“從這裡進去,就是荒古戰場了。
這荒古戰場之,大道法則不顯,元氣絮,各種攻殺困敵的大陣極多,更時不時地會有空間裂,煞氣汐席捲。
不僅傳訊類法寶不可用,就連修士的速度,也要大影響。
一個不慎,是極容易陷殺陣之中,或是恰好撞上空間裂的。”
付雲帆說著,一臉慎重的解釋道。
白子嶽點頭。
大道不顯,元氣絮,自然傳訊法寶不可用。
也就是說,一旦進荒古戰場之中,他就幾乎與外界失去了聯絡,隻有從荒古戰場之中功走出,傳訊法寶才能夠再次用。
就比如那丁晨老怪,困在荒古戰場百年,因為不能傳訊,外界都以為他已經隕落。
直到上次司徒征渡劫,才第一次出現。
不過,他的實力雖強,也想藉著這一次司徒征渡劫,徹底宣告自己的迴歸,隻是可惜,他得罪了白子嶽,出師未捷先死,最後隻得含恨而終,生生隕落。
而付雲帆之前,其實也是如此。
正因為荒古戰場,才無法與白子嶽聯絡,失蹤半年之久。
至於其中的危險,自然也極多。
不管是各種困殺大陣,還是那無不在,又防不勝防的空間裂和靈煞汐,對於修士的威脅都是極大的。
一旦不慎,就有著隕落的風險。
“進來了。”
蘇鈺低吼了一聲,狐微微豎起,顯得比之前張了許多,上更不由自主散發出一團護黃,將整個的包裹在。
荒古戰場,危險可以說是無不在。
所以表現的尤為小心。
白子嶽在進荒古戰場的剎那,也覺到了這周圍的環境的不同。
大道不顯,元氣混,好似無時無刻都有一特殊的力量著,阻隔著,讓他的神識探查,都微微到了影響。
像是想起了什麼,白子嶽眉頭微皺之間,隨手一拳轟出。
轟隆隆!
天地震鳴,虛空蹦陷,卻並冇有徹底崩塌開來,好似有一特殊的力量,支撐著天地,使之冇有被他轟碎。
“果然,這荒古戰場之中,雖然確實屬於荒古域,但因為萬年前的一戰,加上這裡的特殊環境變化,已經發生了巨大的改變。
天地穩固程度,也要比外界,更強了許多。
我這一拳,就算冇有用元神之力,隻是單單憑藉著之力,卻也堪比元神境巔峰強者的全力一擊。
足可打破空間隔,轟碎虛空。
但在這裡,卻並冇有將之轟碎。”
白子嶽沉,臉上出了一沉之。
這還隻是荒古戰場中的外圍區域,至需要堪比元神境巔峰第二等層次的力量,才能將空間隔打碎,見到空間流。
那若是中間區域,或是仙隕之地區域,又改如何呢?
是否需要更強的,元神境巔峰第一等,或是極境層次的力量……甚至,分神境?
“這一拳。”
而在白子嶽將這一拳轟出的剎那,蘇鈺和費鵬的臉就都是一變。
這一拳的威力極強,雖然遠未達到極境層次,卻已經勝過了兩人全力一擊許多了。
特彆是費鵬,心中的震撼,更是難以言喻。
他本冇有從白子嶽的這一拳中,到毫的元神之力的波,而且那一拳打出之時,那種磅礴的氣好似江河般衝冠而出之時,所形的罡勁力量,他太悉了。
那正是修強者攻擊之時的標誌。
“修?
這北冥宗主,難道與我一般,也是修不?”
他心中震,忍不住問出了聲。
“並不是。
我隻是功法特殊,相對強橫一些而已。”
白子嶽搖頭,否認說道。
大元神真典,乃是他所創出的完級彆的元神境功法,元神與兼修,兩者間更可相輔相,共同推進。
也因此,他的強度,才能如此驚人。
相比較攻伐手段,他更擅長的,自然是元神攻伐之,不管是元神大神,九絕神劍,心劍之,可都算是元神攻擊道,更可發揮出他的強橫戰力。
至於方麵,他隻能夠依照本能,打出純粹的力量攻擊而已。
頂多也就是元神境巔峰第三等,第二等層次,比之道玄妙的所能夠達到的極境層次,可就差的太遠了。
“相對強橫了一些?還而已?”
費鵬目瞪口呆。
騙誰呢?
他可是真正的修強者,更是一位將修煉到了元神境中期層次的存在。
對於修士的強度的瞭解,勝過了無數人,在白子嶽打出那一擊之時,自然能夠清晰的覺到他之中到底蘊含著何等恐怖的力量。
那是一,磅礴到了驚人,更遠勝過了自己無數倍的純粹的力量。
“不過,北冥宗主,好像確實不是修。
那一擊,雖然強大,但並冇有將北冥宗主上的力量完整的發揮出來。
顯得十分糙。
十力量,頂多隻發揮出了七,足足有三力量,被生生浪費了。”
接著,費鵬又很快搖頭,開口說道。
作為修,他自然能夠看出,白子嶽那一擊威力雖強,但力量運用方麵,對比自己這個真正的修差了許多。
之所以能夠發出那堪比元神境巔峰第三等層次的力量,憑藉的隻是純粹的之力。
若是能將這力量完整運用的話,至能讓這一擊的威力,再次增幅一大截。
而若是掌握了某些神通,或是的話……必然能讓白子嶽的攻擊,再次大幅度提升,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隻是,正因為如此,費鵬才真正明白過來,自己之前對白子嶽的質疑,是何等的可笑。
白子嶽**與元神兼修,在如今境界還遠不如自己的況下,隻以強度計算,就遠勝過了自己,那麼他戰力全開,施展出道玄妙之時,又該是何等強大?
極境層次?
白子嶽實力,必然是達到了極境層次的。
“那如何才能夠將力量,完的發揮出來?”
白子嶽心中一,不由開口問道。
所謂三人行,必有我師。
就算費鵬的實力遠不如他,但在修行一道上,特彆是力量的開發運用方麵,對方纔稱得上行家。
“對了,這是我偶然間獲得的一份**修行法門,我想對於費道友應該也有一些幫助,就贈與道友了。”
白子嶽自然知道,修士修行的忌諱之,手一翻,順手一道傳承石碑就被他取出,然後他想也不想,就將這傳承石碑遞給了費鵬。
“這,這太貴重了……無功不祿……”
費鵬目向了那傳承石碑,就再也難以挪開,良久才恭敬的道謝,向白子嶽的目滿是震撼和欽佩。
真龍玄甲!
作為修一脈有的修煉到元神境層次的修士,他是知道這真龍玄甲的來曆的,更知道其珍貴之。
他冇想到,白子嶽所給出的,竟會是傳說中獨屬於真龍一族的,即可當做防類道無上法,又可讓修士的力量大幅度增加的法門。
想到白子嶽的強度,他不由恍然了。
或許,白子嶽的強度之所以如此恐怖,正是因為這真龍玄甲的緣故?
“無妨,拿去吧。”
白子嶽笑了笑,毫不在意的說道。
所謂捨得捨得,自是先有‘舍’,再有‘得’。
這真龍玄甲雖然珍貴,但於他而言,其實算不得什麼。
他對於道外傳,也並不會有什麼忌諱。
他想要得到對方的指點,掌握運用之道,不拿出點東西,又怎麼能?
一旁的付雲帆,蘇鈺見狀,都是一臉怔然,羨慕。
本冇想到,白子嶽就這樣輕易的將一門道無上法給送了出去。
“這真龍玄甲,對我的修行確實極有幫助,如此就多謝。”
費鵬猶豫了一下,終究開口,然後也冇敢遲疑,手一翻也將一個傳承石碑取了出來,遞給了白子嶽,說道:“這是我所修行的《九九歸一玄功》,其中對於修行,**運用之道,都有著細緻而清晰的講解。
雖然論珍貴程度,或許比不上真龍玄甲,但也是我所能夠拿出的最珍貴的傳承了。
對了,上麵還記錄著一套法類,名為驚天法。
對外我說是我自己所創,其實乃是我在機緣巧合之下,意外所得的一門法傳承,或許是因為時間久遠的緣故,那傳承石碑都有了一小部分的崩毀,所以我獲得的傳承並不完善,隻有前麵的驚天七十二,驚天三十六,驚天十八的施展之法。
至於後續的驚天九,驚天三和最後的驚天一,則都有殘缺。
我據其中的一些殘缺之法的記載和自己的理解,花費上百年的時間,也隻將驚天九給推演了出來,至於後續的驚天三和驚天一,則始終如霧裡看花,無法創出。
不過就算如此,當我施展出驚天九之時,也就足可將我的力量再次發,達到堪比元神境巔峰強者全力一擊的層次,可謂生生提升了一個等階。
所以我相信,若是這套法完整,有著後續的驚天三和驚天一的修行之法的話,是絕對不弱於真龍玄甲的。”
費鵬說著,臉上出了明顯的自信之,更有一些憾。
若不是如此,他又豈會捨得,將這套法傳承給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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