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人,正是陳!
陳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就算是華佗在世,也沒有你這麼狂妄自大吧!自己實力不夠,還自詡天下第一,難道你不覺得很可笑嗎?」
聽到陳的話,施老臉驟變,他覺自己到莫大恥辱,他可是華夏中醫界的大師,他說的話,就代表了權威。
可沒想到,竟然遭到了別人的反駁!
而且來者,還是一個年輕人,看樣子,比他的孫子更加年輕。
就是這樣一個都還沒長全的年輕人,竟然說自己實力不夠!
聽這小子的口氣,老夫實力不夠,難道他就有實力?
陳說的這番話,聲音雖然不大,卻給人帶來一種前所未有的震撼。
就連孫洋也不由側目多看了幾眼。
陳斌連忙開口解釋,「孫書記,這人名為陳,就是我之前跟您提起過的神醫,我父親的病,就是他治好的。」
神醫?
陳斌的話音剛落,施老就有些沉不住氣了,在全國中醫界,他都是登高造極般的存在,誰見了他,都得客氣幾分,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氣。
「年輕人,你也會中醫?」施老用低沉的聲音,高高在上的問道。
「何為會?何為不會?華夏文明,上下五千年,中醫乃是歷史文明中的魁寶,博大深,若是全部掌握和通,才做會的話,那我不會!」
「若是能用中醫,救死扶傷做會的話,那我略懂皮!」
聽到陳的這番話,施老的臉更加難看,不過他並沒有然大怒,而是抬手著雪白的山羊鬍,「你這是在跟我咬文嚼字嗎?」
「中醫的確是魁寶,但它的價值,是現在治病上,就算你說的再好,不能治病,又有何用?」
「既然你也知道,中醫博大深,那麼中醫講究的,正是沉澱和積累,而無論是積累還是沉澱,都需要時間,所以像你這麼年輕,就自稱神醫,未免也太不自量力了吧!」
麵對施老拐彎抹角的批評,陳倒也不生氣,「隨你怎麼說,我是來看病的,不是來跟你鬥的。」
陳很囂張的話語,就連盧偉也聽不下去了。
他直接來到孫洋麵前,一臉嚴肅的說道:「孫書記,作為朋友,我還是覺得不要冒這個風險,這小子太年輕,雖然我不知道他之前用什麼方法治好陳市長父親的病,但我覺得,他與施老相比,差距還很大。」
「施老,你老人家一直不想讓我出手,該不會是怕我治好病人的病,你自己下不了臺吧!」
「一派胡言!」施老氣得鼻孔放大,噴出兩縷熱氣。
「既然這樣,那施老敢不敢跟我賭一把!」陳輕描淡寫的說著。
「有何不敢!你想賭什麼?」施老也有些來氣,大聲問著陳。
「如果我治好了病人的病,你做我的徒弟!」
「好!要是你沒治好孫書記父親的病,你以過失殺人罪,承擔一切責任!」施老的聲音越來越大,直到最後,聽起來是那麼的懾人。
什麼?
聽到施老的話,陳斌都忍不住皺起眉頭,這……這簡直就是把人往死裡整啊!
「怎麼了年輕人,你這是害怕了嗎?如果害怕了,現在退出還來得及!」
施老見陳遲遲不說話,在他看來,陳這是害怕了。
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陳用鏗鏘有力的聲音回應著,「你都不害怕,我怎麼可能會害怕呢!就這樣,一言為定!」
聽完陳的話,施老角上揚,忍不住大笑起來,因為他的笑容,臉上的皺紋顯得更加明顯,徒增幾分神,讓人看到有種瘮得慌的覺。
與施老和盧偉的高興截然不同的是陳斌,陳斌滿臉擔憂的著陳,不管怎麼說,他還是很擔心的。
畢竟施老在華夏名氣很大,他都很明確的說了,沒得治了,可陳還是如此果斷的答應。
「老弟,你可千萬不要衝,還是再想想吧!」
麵對陳斌善意的提醒,陳卻堅定不移的搖頭擺手,「陳市長,你就放心吧,我既然敢答應,那就說明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治好這病!」
「先別說大話,把病治好了再說,留給你的時間不多了。」施老翻了翻白眼提醒道。
陳並沒有看施老一眼,直接來到病床前。
陳雖然是兵王,但是這麼多年在外麵爬滾打,為了能夠在各種況下活下去,陳掌握了很多技能,中醫就是其中一項。
站在病床前的陳,先是替病人把脈,聽了聽脈象後,陳便站直了子。
孫洋急切的問道:「我的父親,還有救嗎?」
殊不知陳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盧偉怪氣的聲音便響了起來,「就連施老這樣的權威都沒有辦法,我想這小子也束手無策。」
陳的目直接跳過了盧偉,集中在施老上,「施老,你真的確定孫書記的父親沒得救了?」
「我當然確定!」施老大聲回應著,「怎麼,聽你這口氣,你有辦法?」
陳一個勁的搖頭,「施老啊,如果你就隻有這點水準,真的是玷汙了權威這兩個字,眼前病人的病,我不僅可以馬上治好,而且還能讓他很快就出院。」
「瞎扯!」施老結上下起伏,大聲喊著。
「既然施老不相信,那你就看好吧!」陳讓醫護人員拿來一副銀針。
看到這一幕,他知道陳是要用針灸來治病。
不過他那滿是皺紋的臉上,那種不屑,更加深厚。
先不說針灸是何等的高深莫測,不是一般人所能掌握的,但是陳讓醫護人員拿銀針這個舉,就足以說明陳是一個門外漢。
連屬於自己的銀針都沒有,又怎麼可能會掌握針灸之法!
施老雙手環抱在前,歪著腦袋,幸災樂禍的看著好戲。
接過銀針的陳,不再任何外界影響,拿出銀針,開始在病人上施針。
陳的手法很嫻,在不同位上的銀針力度都各有不同,而且撚轉的速度也不同。
陳所選取的幾個位都是很常見的那種。
整個施針的過程並不長,不到十分鐘就結束了。
施針完畢以後,陳長舒一口氣,將所用銀針又放回原。
「這麼快就結束了?孫書記父親的病,治好了嗎?」盧偉率先發問。
「治好了!而且已經痊癒,我不明白這種常見病,為何到施老口中,就變了無法醫治的絕癥,其實病人隻是管堵塞而已,隻需要把管疏通即可!」
「雖然病人管堵塞的位置很棘手,出現在頭部,但人是一個整,人的關元,三,太沖和湧泉都是疏通管的位,這一點你難道不知道?」
「隻需在這四個位針,管疏通以後,自然就沒病了!」
聽完陳的話,施老不為所,他一個勁的搖頭,「看來你真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門外漢,這四個位的確能疏通管,但這效果也隻是理論上而已,真正的效果,微乎其微,本不可能用這種方法來救命!」
不能用這個救命?
「施老,從你口中說出這樣的話,我到很憾,說出這話,隻能說明你對中醫的瞭解不深也不。」
說完這話,陳看了看眼前的病人,直接手將病人手儀裝置的管線全部扯掉,「這些東西,纔是不能救命的!」
「小兔崽子!你這是想害死孫書記的父親啊!」施老看到陳的舉,大聲吼道。
對於陳的舉,就連孫洋,也瞪大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