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聲音從一個中年人口中傳出,這人斜靠在座椅上,看他那樣子,就不像是什麼專家,更像是一個挑撥離間的行家。
「小神醫,既然你說的這麼厲害,那就跟我們說說吧,在你看來,他們患的是什麼病啊?」
麵對中年人的詢問,陳並不怯場,直接站了起來,底氣十足,抑揚頓挫道:「在我看來,這分明就是病毒染!」
病毒染?
這四個字,是他們這群專家想都沒想過的。
聽到陳說的以後,這群專家學者明顯一愣,不過很快便一個勁的搖頭,臉上都出輕蔑的笑容。
「小神醫,你是在開玩笑嗎?你知道什麼是病毒染嗎?咱們省第一人民醫院,可是三甲醫院,每一個環節都是嚴格按照要求來的,那得多疏忽大意,才會出現病毒染這樣的低階事?」
「再說了,為什麼隻有這些人被病毒染了?」
麵對這些所謂權威的質疑,陳不僅沒有手腳,反而還忍不住冷笑連連,「這就不知道是誰故意放的病毒了!」
「這種病毒以前從來沒有見過,我想應該是一種最新型的病毒吧!」
對於陳的分析,這些專家學者都是冷眼相對,並不覺得他說的多有道理。
不管陳怎麼說,也不管說的有沒有道理,反正他們就是擺出一副局外人的態度。
「對於這種病毒,你有什麼辦法嗎?」對於孫洋來說,現在已經火燒眉睫了。
「辦法倒是有,隻是我不知道效果如何,但我會全力以赴。」
聽到陳的話以後,孫洋也沒有任何猶豫,直接用力拍著桌子,「好,陳,那就麻煩你了。」
陳則輕輕擺手,「孫書記,您說這話就見外了,醫者父母心,救死扶傷本來就是醫生的天職,哪怕有百分之一的希,我也會盡全力去爭取。」
很明顯,陳的話諷刺的是這些專家學者。
吳承軍他們都冷眼看著陳,隨便陳怎麼說,他們隻需要等著看好戲就行了。
在他們看來,越是上會說的人,就越沒有什麼真本事。
看到陳和孫書記走出去後,他們也幸災樂禍的跟在後麵。
唯有金樂明的表不是很自然,因為他知道這件事的真相,而陳所說的,是那麼的準確。
他有些不淡定的給何天浩打了一個電話。
何天浩得知這個訊息後,也是提心弔膽,不過讓他們沒想到的是,林宏卻顯得很淡定,因為他對這新型病毒有十足的把握。
他堅信不管是誰,都不可能解除這個病毒!
林宏給出的建議是,聯絡各大記者,讓他們現場報道那個醫生治病過程!
這樣的話,就能讓這個不自量力的醫生,在全國人民麵前丟人現眼了。
金樂明採納了林宏的建議,讓很多守候在醫院外麵的記者們,全部進來,其名曰是宣傳和展示名醫風采。
看到這些記者後,吳承軍他們臉上顯得更加高興。
「這下好啦,記者們全都來了,這小子丟臉丟到全國了。」
「嗬嗬……活該,這就是他自以為是逞能的下場,丟臉是小事,他還要承擔責任,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麵對這些記者,陳顯得很淡定,沒有到毫影響。
當他來到重癥監護室門外時,一個戴著口罩和手套的醫生,快步迎了上來。
「孫書記,病人的病正在持續惡化,必須要馬上進行手,不然的話,命就保不住了!」
這個人名為沈夢溪是醫院引進的高等人才,畢業於哈佛大學醫學院,雖然很年輕,但是醫很高,曾經多次治癒過疑難雜癥。
可是這一次,麵對這群外國使館的工作人員,也顯得無能為力。
「不用手,經過討論,讓陳來馬上進行治療。」
讓他來治療?
聽到孫書記的話,沈夢溪那水靈靈的大眼睛忍不住多看了陳幾眼。
這未免也太年輕了吧!看起來比自己都還要小,他能有什麼辦法?
「你知道這些病人的況嗎?」沈夢溪直接把口罩摘下來,出那緻的五,微微噘著,那生氣的樣子,看起來是那麼的迷人。
「大概瞭解。」陳收回目,隨口說道。
「那你準備用什麼方式進行治療?」沈夢溪接著問道。
「針灸!」
聽到陳的回答,沈夢溪那如花般的容上,似乎有一層冰霜,眉黛鎖,看向陳的眼神別提有多怪異。
當然知道,針灸療法博大深,但如此年輕的陳,又怎麼可能掌握得了針灸的髓!
「孫書記,我需要一個助手!」陳開口。
「在場所有人,你隨便挑!」
陳看也沒看那些專家學者一眼,抬手指了指眼前的沈夢溪,「就吧!」
「我?」沈夢溪眸瞪得滾圓,手指著自己鼻子,那表別提有多意外,開什麼玩笑,堂堂哈佛大學畢業的博士,給這小子當助手?
「沈醫生,那就辛苦你了,人命關天,救人要。」孫洋低聲說著好話。
孫洋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沈夢溪也不好再說什麼,無奈之下,隻好答應。
也正想看看,眼前的陳,到底用什麼辦法治病!
陳和沈夢溪,就這樣一前一後的走到重癥監護室。
看到他們進去後,那些記者們便過明玻璃,拍攝著裡麵的一切。
他們兩人直接來到第一個病人前,陳讓沈夢溪把這個人的服解開。
這樣的事,沈夢溪哪裡做過,正準備反駁時纔想起來,自己現在的份是助手。
憋了一肚子氣解開了病人的服,雙眼發直的著眼前的陳,看他能使出什麼花招。
就在這時,陳直接拿出銀針,速度極快的施針,每一針都落在不同的位,而且深淺各不相同。
而且陳的作很優雅,就跟翩翩起舞的舞者一樣,看起來是那麼的賞心悅目。
一旁的沈夢溪看的有些愣神,出於中醫世家,從小到大,對針灸早就見怪不怪。
但是像陳這樣,施針如此優雅的,還真是第一次見。
就在沈夢溪愣神的時候,陳的聲音便響了起來,「麻煩把第二個病人的服解開。」
恩?
「這……這麼快就完啦?第一個人的病就這樣治好啦?」如夢初醒的沈夢溪,微微張著櫻桃小,難以置信的說著。
「對啊,再過幾分鐘,他就應該可以痊癒了。」陳平靜如水的說著,在他看來,這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
沈夢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忍不住看了看第一個人,仔細看看,這人的臉,似乎真的比之前要好了不。
他到底是什麼人?就連自己都束手無策的病,他卻能如此從容不迫的治好!
沈夢溪把第二個病人的服解開以後,站在一旁仔仔細細的打量著陳的每一個細節。
當陳故技重施時,沈夢溪似乎想到了什麼,整個人就這樣呆若木的楞在原地。
這……這難道是太乙神針?
沈夢溪記得在爺爺的書房中,看到過關於太乙神針的介紹,可是……太乙神針不是已經失傳了嗎?他……他怎麼會呢?
想到這裡,那水靈靈的大眼睛,不由自主的集中在陳的上,一時間對這個年輕的男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不知不覺,陳已經反覆施針幾十次,每一次施針,對於陳的力,都是極大的消耗,當還剩下最後一個病人時,陳已經滿頭大汗,整個人都快站不穩了……
沈夢溪連忙抬手,扶住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