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花不缺的反應,陳很能理解。
畢竟花薇是他親生閨,如此慘死,那種悲痛,是無法用言語表達的。
更何況,花薇死了這麼長時間,花不缺才知道,不僅悲痛,還有愧疚。
花不缺傷心到有好幾次都差點暈倒。
陳始終陪在花不缺旁,很耐心的安著他。
花不缺在花薇的住,足足待了一個多小時才離開,大家想要送他回去休息,都被他拒絕了。
但陳提出陪陪他,他卻答應下來。
事到如今,陳也沒有多想,就這樣陪著花不缺朝他住走去。
剛開始,花不缺和陳都沒說話,隻是花不缺一個勁的唉聲嘆氣。
過了一會兒,花不缺開始回憶花薇以前的事,從小說到大,說花薇以前有多麼多麼聽話懂事。
字裡行間,陳都能到花不缺對花薇的喜。
哪一個父母,不是把自己的孩子當掌上明珠呢?
孩子生病,父母都心疼得要死,更別說死掉!
花不缺滔滔不絕的說著,他的緒很失落,但還是一個勁的謝陳。
說什麼如果沒有陳,他會一直蒙在鼓裡。
而且他也不知道對方到底有什麼目的,但對花薇都如此心狠手辣,那可想而知,對於花不缺而言,絕對是一個定時炸彈。
來到花不缺住後,花不缺拿出酒來,並沒有讓陳陪他喝,他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
麵對生活的無奈,男人唯一能做的,就是用酒麻痹自己。
但這種麻痹,隻是暫時的,清醒以後,依舊要麵對這個現實的社會。
這就是命!
無論是多麼厲害的人,始終逃不過宿命。
連續喝了好幾杯酒的花不缺,直接起,去一旁翻找東西。
當他再次過來時,手上多了一個藥瓶。
他直接把藥瓶遞給陳,「這是你想要的東西,你拿著!」
「這就是忘毒的解藥?」
「是的!」
花不缺說話後,又把杯中酒喝下。
「你不僅幫了我,而且還救了我們整個花草城,毫不誇張的說,你是我們花草城的英雄。」
「城主,你這話言重了……」
陳還沒把話說完,花不缺便把話接了過去,「不重,一點也不重,我說的,全都是事實!」
「如果不是你的話,我都不敢相信,花草城會有怎樣的下場!」
花不缺將手中的酒杯放下,一臉嚴肅的著陳,「陳,以後無論你遇到什麼困難,都要跟我說,我一定會毫不猶豫幫助你的!」
話音落下,花不缺又抬手拍了拍桌子,「你可千萬不要以為我喝醉了,說的是酒話,我是很認真的跟你說,如果你有什麼事不跟花叔說,那我可就要生氣了。」
陳連連點頭,右手五指很有節奏的敲擊桌子,發出陣陣聲響。
他覺花不缺並沒有喝醉,所說的這些,全都是有而發。
其實陳這次過來,不僅是想得到解藥,而且還想尋求花不缺的支援。
如此看來,現在是最佳時機了。
陳嚥了咽口水,結上下起伏,「花叔,不瞞你說,我還真有件事,需要你的支援。」
「你儘管開口!」花不缺也坐直子,仔細聆聽起來。
「花叔你應該知道,三天以後,就是全國煉丹大賽了,這個比賽,我必須要參加,但我與國王之間,有不可調和的矛盾,所以……」
話到這裡,花不缺擺了擺手,「我知道是什麼意思了,我之前說過,我堅定不移的站在你這邊,到時候我會到國都去,所有人馬,任由你排程和安排。」
「真的嗎?」
陳沒想到花不缺如此爽快,臉上也難掩激和興。
「當然是真的,君無戲言!」
「花叔,那……那真是太謝你了。」
「你可千萬不要跟我客氣,我幫你,是理所應當。」
說完這話,花不缺強出一笑容,「你先回離天城吧,既然你朋友中了忘毒,那肯定也不好,你早點回去,他也能早點解。」
「我這兩天,理完花薇的後事,就去國都與你匯合!」
「花叔,你確定不需要我再陪陪你嗎?」
「都是大老爺們兒,沒什麼好矯的,你放心吧,這個坎,叔過得去!」
「快回去吧,我們三天後見!」花不缺揮了揮手。
事到如今,陳也沒什麼好矯的,說了幾句謝的話語後,便帶著解藥往外走。
「對了,這個葯,差不多三天見效!」
陳走了幾步,花不缺又開口。
「多謝花叔,我記住了!」
陳並沒多想,在他看來,花不缺說這話,隻是怕自己心急而已。
陳就這樣離開花草城,連夜往離天城趕。
此次花草城之行,的確出乎陳的意料,他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事。
但謝天謝地,過程雖然曲折,但結果還是好的。
自己不僅得到瞭解藥,而且還得到花不缺的支援。
到時候就算自己去國都,見到國王,也有底氣了。
就算國王手下人再多,陳不僅有離天城和問天城的士兵,而且還有花草城的人。
對付國王,不在話下!
陳越想越興,他等這一刻,很久了!
陳快馬加鞭回到離天城的城堡,連沈夢溪都來不及見,直接來到另外一個庭院,牛羊和牛三就在這個庭院裡。
將他們倆隔離起來,看不到人後,無論是牛叔還是牛三,神誌都清醒了不。
「哥,你回來了!」牛三略顯虛弱的喊了一句。
「牛叔,兄弟,讓你們委屈了,我找到解藥了。」
陳拿出那瓶解藥。
可直到這時,他才意識到,這瓶解藥,隻夠一個人用啊!
估計之前花不缺以為是一個人中了忘毒。
而陳拿到解藥後,無比激,也忘記提醒了。
「哥,沒關係的,這解藥先給我爸,我年輕,還能再扛一段時間。」
牛三也看到陳很為難,主說道。
「兄弟,對不住了,再堅持三天,隻需要三天,我就能見到花草城的城主,到時候我再拿解藥。」
「好!」牛三麵蒼白,強出一笑容。
陳也不再猶豫,直接把這瓶解藥給牛叔服下。
陳在庭院跟牛三聊了一會兒便離開了。
畢竟現在是深夜,虛弱的牛三,需要充足睡眠。
離開牛三他們所在的庭院後,陳回到自己所住的庭院。
現在已經淩晨兩點了,陳卻發現,屋有亮。
他本以為沈夢溪睡覺時,忘記把月明石拿走。
他剛輕輕把門推開,卻聽到裡麵很警惕的聲音,「誰?」
聽到聲音後,陳明顯一怔,不是因為被嚇到,而是因為意外。
他當然聽得出來,這聲音是沈夢溪的。
這麼晚了,還沒睡?
「親的,你回來啦!」看到陳後,沈夢溪連忙起,蹦蹦跳跳,別提有多歡樂的跑了過來。
「傻丫頭,你怎麼還沒睡啊?」陳了沈夢溪的頭,忍不住朝之前坐的地方看去。
桌子上有一件還沒做好的服。
沈夢溪笑著了頭髮,「你沒在家,我很擔心你,睡不著,我就學著給你做服,想到時候給你一個驚喜……」
聽到沈夢溪的話,陳鼻子一算,是真的有種想哭的衝。
陳知道,對沈夢溪而言,自己就是的全世界。
如果自己是地球,那就是月球,永遠都是圍繞自己轉的……
「傻丫頭,我這不是平安回來了嗎?走,我們去睡覺!」
這一晚,沈夢溪睡得很香很甜,而陳,卻徹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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