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個回合,陳傷的不輕,他往後退了好幾步,若不是強撐著,估計已經癱坐在地。
陳兩個肩膀都不停往外冒著鮮,服都被鮮染紅。
左肩著兩把飛刀,右肩則有一個很明顯的刀傷。
他隻覺一陣火辣辣的劇痛,雙手有些使不上勁。
此刻的他,麵慘白,額頭上全都是豆大汗珠,張大,不停著氣。
陳雙眼猩紅,殺氣如。
此時此刻,他別提有多氣憤,「你玩的!」
「年輕人,瞧你這話說的,我這怎麼玩的呢?咱們這不是小孩子的過家家,也不是什麼比武大賽,我們這是在決鬥!」
「在這裡,是沒有任何規則的,唯一的規則,就是誰笑到最後,誰就是勝利者。」
黑人看到陳這慘樣,肆無忌憚的大笑起來。
他心很好,事到如今,他贏定了。
「小兔崽子,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講什麼紳士風度?紳士能當飯吃嗎?」
說到這裡,黑人把脖子的老長,臉上滿是挑釁和自大,「這是我給你上的最生形象的一課,你好自為之吧!」
刀神氣不打一來,他沒想到這個老混蛋竟然如此卑鄙無恥。
他很想衝上去保護陳,但他傷的很重,別說衝上去了,就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現在的他和小茹,隻能幹著急,卻幫不上任何忙。
陳連續了幾口氣,調整好呼吸以後,將時刀撐在地上,以此來穩住子,儘可能不讓自己倒下去。
一步接著一步,有些吃力的往前走著。
他雙眼沒有從黑人上移開,一字一頓的說道:「咱們的決鬥還沒結束呢,接著來,誰輸誰贏,還沒分出來!」
嗬嗬……
黑人沒好氣的翻著白眼,真是不自量力啊!
都這樣了,還非得說話!
其實這種表麵上看起來很氣,視死如歸的人,在黑人看來,是最傻的。
命都沒有了,談何氣?
這分明就是衝。
不過他也隻是心裡這麼想,並沒有真的說出口。
對於這種況,他還求之不得呢!
隻要把這小子幹掉了,那麼除掉刀神和小茹,隻是時間問題。
「來吧,讓我看看,你還有什麼招數!」
黑人話雖這麼說,但他整個人卻鬆懈了不。
他並不覺得陳能掀起什麼大風大浪。
「那你可要看好了!」
陳回應了一句後,便踉蹌著沖了過來。
隻見他單手拿著時刀,踉蹌的步伐,就像醉翁一樣,隨時都有摔倒的可能。
不過他還是使出渾解數,單手砍向黑人。
這個進攻,對於黑人而言,沒有任何威脅。
他站在原地,不躲也不閃,已經想好了,要給陳前所未有的打擊。
最漲勢氣的防守,就是以攻代守。
麵對別人的進攻,你的進攻比別人更加強勢。
這樣才過癮!
想到這裡,黑人臉上出笑容,已經顯得有些迫不及待了。
就在陳距離他越來越近,他準備手時,陳空閑的那隻手,猛然一抖。
兩道破風聲迅速響起。
兩條刺眼白,閃爍而起。
嗯哼?
之前還勝券在握的黑人,頓時如雕塑般楞在原地。
況好像不太妙!
沒想到這小子竟然也學自己。
不過這兩把飛刀,雖然很蔽,也很突然,但對黑人而言,依舊構不任何威脅。
畢竟陳這小子重傷。
他輕輕搖了搖頭,就好似得道高僧,對自己徒弟不是很滿意似的。
「年輕人,你還是太單純了。」
「是嗎?我覺得你未必能夠躲過這一劫。」
說到這裡,陳很強勢的回應道。
對黑人而言,這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自己躲不過這一劫?
黑人也不再多說什麼,說再多都沒用,還是用實際行讓他閉吧!
想到這以後,黑人便想要衝向陳,可他這時才發現一個很嚴肅的問題,自己彈不了。
沒錯,整個人就像雙灌鉛般沉重,完全無法彈。
這是怎麼回事?
眼看那兩把飛刀距離自己越來越近了,可他依舊彈不得。
難道這一切,都是陳搞的鬼?
咻咻……
兩把飛刀,直接刺黑人肩膀。
與陳被刺,截然不同的是,黑人發出撕心裂肺的慘。
整個人倒在地上翻來覆去的滾著,他以最快速度把這兩把飛刀拔了出來,不過這一切,還是晚了。
因為在飛刀之上,有劇毒!
「你……你這兔崽子,太卑鄙,太無恥了。」
「瞧你這話說的,我這怎麼卑鄙無恥呢?我隻是典型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而且這一切,還都是你教的呢!」
「我隻不過是學習而已。」
「你這飛刀上有毒!」
「沒錯,的確有毒,而且還是劇毒,你現在必須要乖乖聽話,不然的話,得不到解藥,你的就會潰爛,直到最後變一白骨。」
說到這裡,陳不再搭理黑人,任憑他怎麼罵,就像什麼也沒聽見似的。
他來到刀神前,「老人家,你有什麼想問的,就直接問吧!」
之前一戰,刀神對陳刮目相看,完全沒想到這小子竟然能憑一己之力,幹掉六個人。
陳又救了他們一命,如果不是陳,他和小茹,就已經死了。
刀神意味深長的點點頭,隨後便來到黑人麵前,「老實代,你們到底來幽冥戰場,是為了什麼!」
「為了殺你,你信嗎?」黑人承著傷口所帶來的摧殘,但他還是很的說著。
刀神聽後,氣的吹鬍子瞪眼,抬腳直接踹在這人膛上。
陳則要淡定不,「老人家,別激,留給他的,隻有一分鐘時間了,如果他再不配合,他的傷口就會開始腐爛。」
「你嚇唬誰呢!」
「不信你可以等一分鐘試試。」
陳話音落下,還沒到一分鐘,黑人再次發出撕心裂肺的慘,無論是陳還是刀神,都能用眼看到黑人傷口開始腐爛。
「如果你再不說的話,那就真的來不及了。」
「解藥就在這裡,你說完,就能拿走!」陳一邊搖晃著手中的小袋子,一邊慢悠悠的說著。
「我……我說,我什麼多說,我們來,是……是為了幕府村的。」
幕府村的?
刀神那表,別提有多震撼,有種發現新大陸的覺。
「幕府村在什麼地方?」
「在……在黑暗中!」
「我……我隻知道這麼多,我把我知道的,全都說了,現在可以把解藥給我了吧!」
陳倒也沒多想,直接將手中的袋子扔在地上。
黑人哪裡還有之前囂張的模樣,直接爬了過來,以最快速度將袋子開啟,把袋子裡的葯全部吃了下去。
見此景,刀神的臉不是很自然,看得出來,他並不想救這個黑人。
但陳都這麼做了,他也不好再說什麼。
僅僅過了幾秒鐘,黑人非但沒有好轉,反倒聲更加淒慘,麵慘白,雙手捂住嚨,張得老大,就是說不出話來。
陳這才拍了拍額頭,「哎呀呀,實在不好意思,瞧我太大意了,我把解藥拿錯了,這不是解藥,這是五毒散,比之前更毒的毒藥,這葯可沒解藥,看來老天爺都想讓你死,我也隻能幫你這麼多了。」
好傢夥!
陳這纔是標準的殺人不眨眼啊!
神不知鬼不覺,就把這人給幹掉了。
陳心裡也很清楚,這樣的人留不得,留下來,隻是禍患。
幹掉這六個黑人後,陳癱坐在地,了幾口氣後,忍不住開口道:「老人家,幕府村是什麼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