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霄看了看自己的酒杯,墨霆琛和千凝傷不能喝酒,溫子也不喝,就他一個人孤零零的一個酒杯擺在那裡。
淩霄傻愣愣的點了點頭:「哦,好,不喝了。」
千凝看著淩霄那個傻乎乎的樣子,沒忍住,「噗嗤」一笑。
墨霆琛確實是個很記仇的人,但是淩霄是他最好的兄弟,他永遠都沒辦法真的和淩霄老死不相往來,隻不過是千凝了委屈,墨霆琛想替討回來罷了。
而這樣的委屈,千凝不覺得是委屈,有一個人和一樣,全心全意的護著墨霆琛,很高興。
所以願意放下那些矛盾,把墨霆琛和淩霄拉到一個飯桌上,讓他們和好。
這頓飯吃到最後,雖然沒有喝酒,但是氣氛也已經非常熱絡了。
墨霆琛和淩霄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溫子和千凝嘰嘰喳喳的鬥吵架,不知不覺間就到了深夜。
最後還是溫子說兩位病號該回去休息了,淩霄才把他們送回去。
送到診室門口,千凝和溫子先進去了,墨霆琛落後一步,淩霄和他說了句什麼,墨霆琛才走進來。
溫子八卦的湊過去,問道:「背著我們說悄悄話?淩霄跟你說什麼了?」
墨霆琛含笑的眉眼看著千凝,說道:「淩霄說,早點給他發喜帖。」
千凝看著墨霆琛的眼神,臉一紅,沒說話。
溫子咂咂,走過來拍了拍千凝的肩膀,嘆的說道:「可以呀,又被你收服了一個!」
千凝得意洋洋的笑了,又看向墨霆琛,說道:「我隻收服這一個,就夠了。」
溫子捂著臉,默默走回來了辦公室,你賤,跟這兩口子搭什麼話!
千凝走過去扶著墨霆琛,送他回了病房,墨霆琛拉住,問道:「去哪?」
千凝愣了愣,說道:「回去睡覺啊。」
墨霆琛挑眉看:「不夢遊了?」
千凝的臉一下子紅了,尷尬的撓了撓頭,說道:「這個……有時候遊……有時候不遊啊……」
墨霆琛把拉回來,關上了房門,說道:「今晚不用遊了,就睡在這裡。」
千凝低著頭笑了笑,跟著墨霆琛走進去,嘀咕著說道:「明天溫子會生氣的……」
「管他。」墨霆琛隨手了外套,可是肩膀帶著傷,了兩下都沒有掉。
千凝走過去,手幫他把外套下來掛在旁邊,說道:「傷還沒好,就不要總是親力親為。」
「我不親力親為,誰來做?」墨霆琛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帶著攝人的魅力。
千凝垂著頭,聲音細,說道:「肖銳啊……肖銳不是整天跟什麼嗎?」
「可是我不想跟肖銳過一輩子啊。」墨霆琛說道。
千凝垂著頭,臉紅都已經紅到了耳子,嘀咕著說了一句:「我也不想讓你和肖銳過一輩子……」
墨霆琛低低的笑了,抬起千凝的下,孩小臉通紅,像是喝了半瓶紅酒。
墨霆琛記得,他第一次見到千凝的時候,的眼神靈,活潑,又帶著警覺和機敏。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千凝看著的眼神,帶著溫,帶著依賴,帶著信任,那些豎起所有防備的警覺和機敏到了他麵前,消失的乾乾淨淨。
墨霆琛把拉進懷裡,低頭吻上的瓣,千凝難得的沒有躲閃,生的回應著。
良久,墨霆琛鬆開,聲音沙啞的說道:「我去洗澡。」
千凝默默地拉住他,說道:「那個……溫子說你的傷口不能沾水……」
墨霆琛:「……」
遲早有一天被千凝這個小丫頭折磨死!
最後,千凝端了一盆水過來給墨霆琛了後背,墨霆琛又把拉進懷裡親了一番,連帶著上的水弄的到都是,千凝滿眼怨氣的跑到浴室去洗澡,這一夜才安穩的過去。
第二天,溫子看到兩個人在一張病床上相擁而眠的時候,無奈的了眉心,剋製住自己不拿針筒死他們兩個的衝,默默安自己,不生氣……不生氣……跟墨霆琛和千凝這兩位生氣,遲早把自己氣死……
這幾天,墨霆琛和千凝一直在king組織裡養傷,有溫子照看著,兩個人都恢復的很快。
千凝心心念唸的想來看看墨霆琛生活過的地方是什麼樣子,也終於得到了淩霄的特許,在譚傑的陪同下,把king組織溜達了個遍,連哪裡有棵草都得清清楚楚。
在兩個人養傷養到發黴的時候,溫子終於點頭同意了他們回國。
隻要溫子說,他們沒什麼大礙了,那就真的沒事了,墨霆琛上的槍傷刀傷都恢復的差不多了,千凝也完完全全好了。
肖銳安排了第二天一早的飛機,飛回帝都,這一次,千凝大大方方的牽住了墨霆琛的手,從今往後,再也沒什麼可害怕的了,隻要老老實實跟在這個男人後,往後餘生,除了死亡,再也沒什麼能讓離開。
十幾個小時的飛行時間,千凝靠在墨霆琛懷裡睡著了,肖銳很有眼的送來了毯子,墨霆琛給千凝細心的蓋好。
肖銳著聲音說道:「總裁,家那邊……」
墨霆琛抬了抬手,示意肖銳不要再說了,他冷著聲音說道:「回去再說。」
肖銳點點頭,坐回到自己的位置。
到達帝都之後,千凝著眼睛跟著墨霆琛下飛機,肖銳已經了車來接他們,千凝還是沒睡醒,跟著墨霆琛上車之後,又睡著了。
車子一路開回了盛景,墨霆琛下車後,把千凝抱在懷裡,直接抱回了盛景的臥室,給塞好了被角,讓好好睡覺,才走出來。
肖銳站在客廳裡,說道:「總裁,你和三小姐不在的這段時間,帝都已經鬧翻了天,現在三小姐要是想回到家,恐怕是不太容易了……」
墨霆琛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著外麵的車水馬龍,冷聲說道:「有我在,就不會有什麼不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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