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姐這種武力值也不告訴我,就讓我隨便帶人去堵人?你耍我?」
喬影姝:「???」
想也不想的敲過去一行字。
「你開什麼玩笑?我耍你有什麼意義嗎?」
頓了下,又問:「這到底怎麼回事?」
一個人將七八個小混混打趴下,還毫髮無傷的回來,甚至連服都沒有弄髒一點,這哪怕是過專業訓練的保鏢也做不到!
喬予安一個看起來就弱弱的生,怎麼可能做到?
韓晨宇也很煩。
手抓了抓頭髮。
「我怎麼知道怎麼回事?我到的時候,就已經是這樣了。喬予安人也沒在,我問猴子怎麼回事,他說是喬予安打的。」
「我回來的之後沒多久,喬予安就回來了,看起來也不像打過架……你該不會是沒堵到人故意拍張照片騙我吧?」
喬影姝懷疑。
韓晨宇瞬間炸:「你要不相信現在就來醫院看!猴子他們幾個全躺醫院,好幾個人還昏著!」
遊戲賬號沒撈著。
還白搭進去不醫藥費。
韓晨宇現在整個人就在炸邊緣。
喬影姝見他緒這麼激,也放緩了語氣。
「我不是這個意思,主要是你說喬予安一個人把他們揍這樣……我真的很難相信。」
韓晨宇一臉煩悶:「我也不相信……但是猴子他們就說是喬予安揍的。」
喬影姝怎麼也不能相信。
想了半天,想不出合理的解釋,喬影姝憤憤的把手機丟到床上。
喬予安。
一定要找機會好好收拾一頓!
……
喬予安回到房間。
從書包裡掏出來一打黏好十分整齊的提綱。
上麵的字型圓圓的。
筆記記得整齊認真。
這是妍言整理好的提綱。
借給,幫學習趕上高中課程用的。
孩垂眸,白皙的指尖珍視的過紙張,白天妍言被季初湛走的畫麵突兀的浮現在腦海。
喬予安呼了一口氣,將提綱放到一邊。
有些煩躁的手去翻書包。
想要將平板拿出來。
作在指尖及一片冰涼時頓住。
喬予安若有所思的將這塊匕首形狀的令牌從書包底部拿了出來。
這還是得到這塊令牌後,第一次仔仔細細的打量它。
令牌不知道用什麼材質做的,白底上還夾雜著細細的紋路,握在手裡溫潤冰涼。
奇異的減了心頭的煩躁。
隻是……
喬予安現在還能回想起男人一隻手鉗住纖細的脖頸,將死死鎖在他和牆壁之間的場景。
男人重的呼吸灼熱,帶著能將空氣灼燒的溫度。
他麵無表的盯著,細長的眉目間皆是狠戾,哪怕被注了最新的藥控製住了行,上濃重的迫也未減分毫,像是黑夜中兇猛的獵豹,死死的盯著自己的獵。
「小騙子,等我找到你,你就死定了!」
喬予安:「……」
喬予安一邊害怕一邊給了他一記手刀,順便按照任務要求把他上的令牌走了。
隻要跑得足夠快。
狗男人就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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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千瘡百孔,被人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