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予安心第一反應是,今天出門是不是沒看黃曆?
不然怎麼孟秋語和喬影姝撞一起。
這是什麼間分配!
默不作聲地回到座位上。
因為和梁亦琛的座位都沒變,所以不需要搬東西。
簡單收拾了一下,喬予安就到教師後排幫妍言搬書。
妍言見小姑娘難得一臉鬱悶,好笑的的臉。
「怎麼了?」
喬予安幽幽抬頭:「跟喬影姝和孟秋語一個班。孟秋語坐在我後麵,喬影姝在我後麵的後麵,你在喬影姝後麵。」
妍言:「……」
好傢夥,他媽當場直呼好傢夥!
「咱們這次是按什麼排的座位?還是績嗎?」
喬予安點頭。
妍言:「……」
這就是命吧!
文科班由於班號在末尾,教室樓層也非常高,在教學樓的頂樓。
由於班上,不學生都轉去了其他班,還有一小部分人去了文科班。
東西收拾起來很慢。
妍言就等著班上的人收拾,差不多才開始往自己的座位上搬東西。
妍言搬東西的時候正看見喬喬影姝把自己的書往前麵的桌子上放。
看到坐在自己後麵的人是妍言時,喬影姝臉上的笑容瞬間就淡了。
期末考得不好。
但也沒掉出年級前30。
本來看到和自己的好朋友分到一個班,還坐在座位後麵,高興的。
結果扭頭就看見了自己這兩天最討厭的人。
喬影姝扭頭,作很大的把書拍在桌子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妍言:「……」
脾氣真大。
把筆袋兒放在桌子上。
喬予安之前給的監視被放在了筆袋兒最外層的小網兜兒裡,過細膩的紗網,剛好能拍到課桌上發生的一切。
剛開學沒什麼事,第一天也沒有留任何作業,妍言把東西搬完之後爬到桌子上,就開始思考自己第二比賽的參賽曲目。
a中的小學期增加了晚自習,現在還沒有到飯點,喬予安見妍言同桌收拾好東西就出去了,就坐到了旁邊的位子上。
「還沒改好嗎?」
妍言點頭。
「我昨天把改好那版給老師看了一下,但是老師又給我提了幾個修改意見。」
妍言唉嘆一聲抓抓頭髮撲倒在桌子上。
「你都不知道,胡老師嚴格的一批!明明其他老師都說還可以,他就覺得不行,就還要我修改,那都不是益求了,那是吹求疵!」
妍言抱怨歸抱怨,倒也沒說出什麼「如果當時沒拜他為師就好了」之類的話。
但這聽在喬影姝耳朵裡依舊非常刺耳。
說什麼抱怨,其實不就是一種變相的炫耀嗎?
真的當聽不出來?
想起黎醫生拒絕為牽橋搭線,說自己也無能為力,沒有辦法說實驗室,就心中一陣暗恨。
那種覺就好像在一個被囚於暗無天日的囚牢裡很久的人麵前放了一把開啟牢門的鑰匙。
鑰匙就在手可及的距離,隻要抓住就能將從囚籠中解放出去。
可當手之後,才發現和鑰匙之間隔了一塊兒怎麼都無法打破的玻璃。
這種乾看卻不到的痛苦簡直能把人難死。
喬影姝手中的筆一頓,從屜裡翻出耳塞帶上。
喬予安坐在喬影姝斜後方,剛好能看清的作。
無聲勾,挑眉,繼續這個話題。
「其他老師?」
「嗯,就他們那幾個導師嘛,雷斯要去巡演,跟胡老師關係關係也不深,胡老師就沒拿給他看,其他兩個導師,寧瑄老師和週週安老師都看過了。」
明明帶了耳塞,但本沒用,生聊天的話語直勾勾的穿耳塞往耳朵裡鑽,特別是妍言那句「寧瑄老師看過了」,簡直就像是道驚雷劈在的心臟上!
氣的整個人都要炸裂了!
「不過第二和第三比賽路時間間隔短,咱們到時候也正式開學了,沒時間弄歌,你打算怎麼辦?」
「我昨天晚上改的時候想了幾個片段,覺跟這首歌風格不大符合,到時候看看放新歌裡吧。」
喬予安和妍言又聊了幾句,眼看時間差不多了,就收拾東西準備去食堂吃飯。
妍言將喬予安給的曲譜反扣在桌麵上,防止曲譜被風吹走,又找了作業本上。
兩個人才一同離開教室。
孟秋語見班上人走的差不多,也收拾好東西,回過頭來喬影姝。
「走嗎,去食堂?」
「再等一會兒。」
喬影姝沖比個口型。
孟秋語疑看一眼,但也沒多問。
等到教室人都走完之後,喬影姝才從椅子上起,鬼使神差的走到妍言的桌子麵前,咬住下翻起妍言桌上的書本。
孟秋語被的作驚到:「影姝你幹嘛……」
喬影姝那開妍言放在最上麵的草稿本,看到了背扣在桌子上的曲譜。
曲譜有兩張,一張寫的滿滿當當,上麵還有紅筆勾勾畫畫,各種彩筆新增的修改痕跡。
而另一張則更像是一張草稿,隻有零散的幾個片段。
「影姝你……」孟秋語看著喬影姝拿著妍言的曲譜翻來覆去的看,臉沉,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
低聲音,「你不會想把寫好的譜給扔了吧?」
慌忙手拉住的胳膊:「這教室可有監控!而且你現在扔有什麼用?給老師看過老師那肯定有傳送的副本……」
丟到不僅沒什麼用,隻會給自己惹一。
萬一妍言追究老師一調監控,不就全完蛋了?
孟秋語以為喬影姝氣昏頭了,連忙拉住。
喬影姝咬住下沒有搭話,盯著曲譜眸遊移不定。
片刻後。
從兜裡掏出手機,把那張像是草稿的曲譜拍了下來,然後又將曲譜倒扣回桌子上,把草稿本恢復原來的模樣。
「a中一貫的傳統,小學期期間教學樓的攝像頭都沒開。」
低頭盯著手機,手指來回在剛剛拍下來的照片上,神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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