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琉璃廠「您好,請問是『滿天星』的負責人嗎,我們這邊是之前和您聯絡過的《如琢如磨》節目組,下一期節目我們有意邀請貴團旗下的藝人許春秋作為飛行嘉賓參與錄製,不知道能否為我們空出檔期?」
令向榮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在上一次強的拒絕之後,他們居然第二次向許春秋拋來了橄欖枝。
《如琢如磨》又不是什麼野節目,因為節目本對於對於傳統文化宣傳推廣的意義,從錄製到放鬆,都得到了央廣的大力支援。這樣一部別的藝人上趕著托關係上的節目,為什麼放下段來,三番四次的邀請許春秋?
向榮沉片刻,連過問都沒有一句,直接自作主張的回答說道:「許春秋剛剛跟隨團隊從國錄製團綜回來,需要休息,可能不方便參與錄製了。」
經紀人用來回絕的藉口很敷衍,之前許春秋忙得晨昏顛倒的拍廣告,連晚飯都顧不上吃的時候,都沒有說過半句話,現在從國回來,正值短暫的空窗期沒有什麼安排,反倒是用「需要休息」這樣不走心的藉口敷衍了去。
對方聽到向榮的回復,沉默了片刻,隨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然而前一天晚上經紀人纔在電話裡說許春秋需要休息,不便接工作,接著第二天清晨,節目組的製作人就聽說「滿天星」讓向榮押著去站臺給什麼七八糟的牌子做推廣了。
說白了就是不想接唄。
製作人一氣之下說道:「這都是什麼事兒啊,投資方的那個陳總想方設法的往裡頭塞人,倒是好,三番四次的找藉口往外推。」
徐老單手持著一枚鼻煙壺,仰躺在太師椅上翹著腳,「我倒是覺得這裡麵可能有什麼別的貓膩。」
「我管他什麼貓膩,有一有二沒有三,都兩次了,我還上趕著拿熱臉去的冷屁?」
徐老掂著那枚琺瑯彩的鼻煙壺,湊在鼻尖嗅了嗅,然後不不慢的說道:「反正下一期節目我一定要見到,我也跟老傅似的,見不著我就不配合你們錄節目。」
製作人隻好打落的牙齒往肚子裡咽,任勞任怨的第三次撥通了向榮的電話。
「喂您好,我們這邊是《如琢如磨》節目組,冒昧的請問一下,貴司旗下的藝人許春秋拒絕我們節目的原因到底是什麼?」
隻聽向榮的聲音從電話的另一端傳來:「許春秋不能再和京劇捆綁在一起了,要做的是偶像藝人,不是什麼戲曲藝家。」
製作人:「……」
看來這位是連節目的企劃案都沒看啊,這經紀人當得算是什麼東西。
製作人著火,放慢語速打斷了的話:「麻煩您仔細看一下我們發給您的企劃案,《如琢如磨》推廣的是傳統藝,不是戲曲文化,下一期按計劃是在琉璃廠進行錄製,主題是字畫文玩。」
向榮確實是沒有看企劃案,因為上一次節目的錄製就理所當然的以為這是個與京劇掛鉤的節目,萬萬沒有想到,這一次他們找上許春秋並非因為的戲,這下子拒絕的理由就變得有些站不住腳了。
製作人眼看著向榮的態度開始逐漸鬆,於是趕再接再厲起來:「除了許春秋以外,我們可以接帶著隊友一起來上這檔節目。」
帶隊友?
向榮心中的天平一點一點的傾斜,總算是鬆口答應了。
三天以後,《如琢如磨》節目組方微博正式發布公告,下一期節目琉璃廠篇的飛行嘉賓將會是「滿天星」全員。
「這回大發了,日常虛火的錯覺。」
「不是虛火,能上《如琢如磨》是真的火啊!」
「這個節目沒有常駐嘉賓,許春秋是唯一一個上了兩期的藝人吧?」
「《如琢如磨》這個資源該不會是許春秋給們團拉來的吧?」
「前麵的多大臉啊,這樣檔次的綜藝還許春秋替團拉來的,你捫心自問一下,你說出來這句話自己信嗎?」
「……」
製片人瀏覽著博下的評論,滿頭黑線的想,別說,還真就是我求爺爺告的為了許春秋才把這個團列為飛行嘉賓的,也不知道這些老藝家們都是怎麼回事,那邊一個傅老爺子這邊一個徐老,都瞅準了許春秋這麼一個資歷尚淺的偶像。
不過許春秋在傅家樓那一期節目裡的表現也的的確確是當得起這兩位老爺子的厚。
……
任憑外界的評論與傳言再怎麼風雨飄搖,許春秋連同組合「滿天星」還是如期被保姆車送到了琉璃廠,開始了新的一期《如琢如磨》的錄製。
琉璃廠,全名是北京琉璃廠文化街,這條街名「琉璃廠」,實際上卻既與「琉璃」無關,又與「廠」無關,是古玩字畫、古籍碑帖,以及文房四寶的集散地。
走進文化街不遠,就是掛著古古香牌匾的文房四寶堂。
老衚衕兒的街巷龐雜反覆,許春秋一行人順著跟拍導演的指引,進了前麵的店麵。
這家店賣的東西很雜,不同的文玩毫無章法的擺放在櫃子上,有雕刻好的玉像,也有未經雕琢的原石,桌上是攤開的生宣,紙墨筆硯歪歪斜斜的躺在那裡,完全不像是要做生意的樣子。
「您好,您好?」
謝朗的聲音在空空的店麵裡轉悠了一圈,隻聽得到悶悶的迴音,好一陣子也沒有人應。
「我們是不是走錯了啊?」吳含星小聲嘀咕道。
不一會兒,裡間走出來一個佝僂著子的老人,他出其不意的從屏風後麵探出個頭來,單手起一枚小巧的琺瑯彩鼻煙壺吸了一口,然後嗤之以鼻的朝著許春秋哼了一聲,沒有搭理們,又扭頭回裡間去了。
跟在「滿天星」後麵的製片人:「……」
當初非得死心眼兒的說什麼非許春秋不可的是您,現在他好不容易把人給尋過來了,您反倒是在這裡擺上譜兒了。
這死老頭還傲啊,他翻了個白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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