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對方一場造化,這當然是假話,他的真正目的是尋找真命天子。
不過,如果真的能找得到秦問,然後柳月兒與對方反目仇,他將寶贈給對方也不是不可以。
反正是一件激發脈的寶,對他來說並無用,還不如做個順水人。
見到王昊時候,柳月兒神有些驚訝,以為對方隻會讓辰辰傳話,自並不會過來。
畢竟,現在的份是一個俘虜,不備與對方平等對話的資格。
「這一次來,我打算送你一場造化。」王昊開門見山。
「造化?」柳月兒疑,黛眉微蹙。
王昊又道:「我與你並無仇怨,化乾戈為玉帛是好事。」
「你答應聽我號令三個月,我自然也要拿出我的誠意,送你一份機緣。」
「一顆水靈珠,隻要你三個月盡心儘力辦事,我就替你將這種激發真靈脈的寶取來。」
聞言,柳月兒俏臉變了,聲音清冷,道:「不必了,東西我自己會取,用不著勞煩你。」
心中邁不過去那個檻,雖說認清了秦問的「真麵目」,但還是無法對對方下手。
畢竟,那是年時的玩伴,即便對方絕絕義,也不想做的太過,想留些迴旋餘地。
如果取水靈珠,大可親自去取,用其它寶與秦問做換,用不著搶奪。
「讓我聽命於你可以,但我不會幫你對付秦問。隻要事與他有關,我便不會手。」如是說道。
一側,王昊眉頭皺了起來,他的最終目的就是讓兩人反目仇,相相殺,結果,柳月兒現在卻說出這麼一番話。
由此可見,他想要達目的有多難。
任重而道遠。
這句話一點都不誇張,想要策反正宮娘娘真的很難,兩人的太深了,不經歷什麼大事件的話,幾乎不可能徹底反目。
不過,對此王昊還算頗有信心,他之前就策劃了一場謀,讓正宮娘娘與真命天子生出隔閡。
俘虜了柳月兒,但秦問卻沒有來救。這種事很傷人心,類似的事件隻要再來一次,兩人的關係就會徹底破裂,再也無法修復……
王昊思路很清晰,他現在要做的是穩住柳月兒,一切都先以安為主,先讓答應供自己驅策,然後再借著去尋找秦問的蹤跡。
「你自己去取也好,能省不功夫。」
王昊神平靜,無波無瀾,道:「你可有其它需要幫忙的地方,直接說出來就是,這是一場易,沒必要遮掩。」
「沒有。」很乾脆,沒有半分猶豫。不想欠王昊什麼,更不想接對方半分恩惠。
「你想好了,要求隻有今日提出纔有效。」王昊問道。
「沒有。」神態清冷。
「既然沒有,那就……」
「有。」一個清稚的聲音傳來,十分清脆,道:「月兒姐想去伏魔嶺,獵殺一頭媾蛇。」
說話的是辰辰,從柳月兒背後站了出來。
王昊臉有點發黑,心中殺人的心思都有了,小丫頭又在為外人說話。
想幹什麼,吃裡外嗎。
這一刻,絕神有點不自然,對辰辰說道:「這種事不用求他,獵殺一頭兇而已,我一個人足以。」
「那怎麼行,該占的便宜就要佔。」辰辰說道,而後,小臉變得凝重起來,道:「伏魔嶺那個地方很危險,太古兇很多,你去的話,很有可能會傷。」
一側,王昊差點沒忍住發火。
什麼做該占的便宜,說的就跟你和是一夥的似的,站在哪一邊心裡沒數嗎,這個時候為對方說話,難道是想叛變嗎,去給柳月兒當侍。
王昊一肚子火想發,這小丫頭太不靠譜了,上能忽悠也就罷了,立場還總是飄忽不定,說不準什麼時候就坑上他一把。
「別說話,這裡沒你說話的份。」王昊對小丫頭態度不好了。
「怎麼沒有,我是你的軍師,你們之間說話都要我傳達……」辰辰不太高興。
王昊臉更差了,小丫頭真敢說,什麼軍師,就不怕餡嗎,要是被柳月兒察覺什麼,那就前功盡棄了。
「行了,我在與柳姑娘談話,你先說兩句……這個條件我答應了。」王昊說道。
辰辰小臉頓時由轉晴,喜滋滋道:「這還差不多。」
「還有,月兒姐還需要幾瓶丹藥,回復靈力的,增長修為的,淬鍊魄的,統統需要,你多準備一些。」
小丫頭掰著手指,一樣一樣的數著,模樣認真,像極了一個管理財貨的管家婆。
「行,我答應。」王昊沉著臉,不願意與小丫頭過多計較,反正都是些無足輕重的要求,直接答應了就是。
倒是柳月兒,這個容絕的聽著有些過意不去了,覺得要求太多了。不過是被驅策幾天,甚至還打算中途逃走,小丫頭替要這麼多好,心中有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