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紅畢恭畢敬的離開。
葉尋是個很神的人,至在大多數的人心中是如此。
當然,他所作的一切都是為了這個表弟。
周鈺並不喜歡人多,周家家道中落,他之前一直生活在葉家,後來葉尋為了他的病,踏遍周邊諸國,萬水千山,周鈺也隨手在青州開設了一間茶樓,以後基本都是居住在茶樓或者是葉尋的葯廬。
最開始邊隻有兩個小廝,後來見到了謝洲,將人帶在了邊。
等謝洲認祖歸宗後,他邊還是那兩個小廝,再也沒有旁人。
因頑固難愈,他極與人心,生活簡單卻也有書籍為伴,倒也清淡悠閑。
葉尋以最快的速度理好葯廬的事,並且與青州的友人打過招呼,然後和周鈺一起往京城去了。
敬親王一行人在邊境下馬乘船,上岸後重新搭乘馬車,往西楚都城燕京而去。
這一路倒也平靜,隻因儀仗隊上那麵黑底金龍的大旗英風烈烈,看到的百姓即便不知道這是哪個國家的旗幟,也知道必定是皇族,斷然不會有人找麻煩。
進西楚後,一行人基本都是歇在沿途的驛站當中,偶爾遇到天氣緣故,耽誤行程,則是就地找個優良的地勢安營紮寨。
「王爺,再有幾日便可抵達燕京。」隨行護衛的是軍副統領宋晷。
看著帳幔外那漫天的繁星,謝璉微微嘆息,「接下來就是一場仗了。」
「末將定會護衛王爺周全的。」宋晷抱拳,言語鏗鏘有力。
「有勞宋統領了。」謝璉笑的儒雅俊朗。
「末將不敢。」
弱國無外,大周目前就是這種局勢。
但是兩人也心知肚明,這或許隻是暫時的,待到再過幾年,大周在周邊國家的位置,必然會崛起。
幾日後,大周的使臣進燕京。
因西楚皇帝的萬壽節,此時的眼睛盤查的很是嚴格,謝璉手持西楚帝王的國書,輕易就被放行。
燕京的京兆府得知大周使臣蒞臨,趕忙差人將他們一行送到下榻的驛館之中。
對方表麵看似很熱,可給人的覺卻令人不喜。
驛丞前腳離開,後腳隨行的謝洲就忍不住翻白眼,「皇兄,瞧那人的態度,真是可惡。」
他前些年的日子過得普通尋常,對這些並不太在意,可皇兄卻是大周的親王,那個小小的驛丞未免太過託大了。
雖說他比謝璉年紀小很多,可因為謝璉雙不便利,謝洲對這位相不算太久的皇兄很是心疼,路上也是頗為關切照顧,兄弟倆的很是和諧融洽。
見他這義憤填膺的樣子,謝璉笑著招呼他坐下,「看到燕京都城,你可有什麼想說的?」
「……」謝洲癟,「很繁華,比咱們的盛京繁華了不知道多倍。」
這是實話。
作為西楚大國的都城,燕京繁華壯麗,氣勢恢宏,是一座觀之令人讚歎的華貴之地。
盛京與燕京比起來,猶如那不得寵的孩,灰撲撲的沒有半分氣神,貴公子與乞丐的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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