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幾個家夥速度怎麼這麼慢?害得老子在這兒苦等。”
眾人一來到這個地方,便到風阿虎如此的奚落,固然是頗有些不樂,聶小雨更是上前一步的道,“你還說我們賴,遇到危險,跑得比兔子還要快,是不是要檢討一下自己的行為?”
“老子說什麼你就給我聽著,說那麼多的廢話幹嘛。”
風一笑見他拿著一把已經壞了不中用的廢槍,還敢如此的囂張,萬分的氣憤,沒有好氣的接過了話語道:“你這家夥怎麼和老大說話的?現在你們四個人已經死了兩個,想在我們面前囂張,只怕必須要好好的先掂量掂量自己的能力,再肆意的逞強嘍。”
不提起死去的兩人也倒罷了,風一笑如此目中無人的一說,頓時讓風阿虎大怒,驀地從石桌前站了起來,一臉怒容的看著這個死胖子,眼睛中流出萬分的狠意,熠熠的,仿佛都要能噴出火來。這番話固然也讓頭男倍覺不爽,狠狠地瞅了他一眼,對這個不知死活的死胖子,表現出萬分的反來。
“喲呵,你個死胖子真是狗膽包天,膽敢和我這樣的說話,信不信老子一槍把你給崩了。”風阿虎怒氣沖沖的說完,‘哢哢’兩聲,拉了一下手中手槍的槍栓。
風一笑輕蔑的一笑,瞇著眼睛的說道,“我說這位大哥,貌似……,你手中的那把被當寶貝蛋一般,片刻不離的手槍,已經不好用了吧?拿著這麼一塊爛鐵出來,嚇唬誰啊。”小胖子說完,掂了掂手中的砍刀,用以表示,自己手上的玩意可要比他手上的那塊爛鐵要好使的多。原來,這小子在古廟中離開之時,頗為有心,見風阿虎和頭男跑的這麼快,竟然在拿著一把鏟子之後,還順手的撈了一把砍刀的離開。
這一番話自然更是讓風阿虎怒火中燒,上前了幾步,驀地將槍管抵在了風一笑的額頭上面,“爛鐵?你小子想不想試試這到底是一塊爛鐵,還是一把可以殺人的火啊?”
頭男見風阿虎如此的說,知曉手槍已經被‘大哥’修好,趕拉住小胖的胳膊,將他向後的拉了一拉,勸誡的道:“別來,你小子難道不知道壞了的東西還是可以修好的嗎?小心惹急了大哥,真的一槍把你崩了。”
風阿虎一聽頭男說出‘大哥’兩字,微微的一愣,輕蔑的瞅他一眼,道:“你這家夥還將我當大哥啊?我還以為你已經不認我,想單混的賴。”
“怎麼可能?虎哥永遠都是我的大哥,只是……”
“只是什麼?”風阿虎聽後一愣,一臉莫名的問道。
“只是大哥以後不要為難他們幾位便是。”頭男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聶小雨等人。
風阿虎知曉這小子被聶小雨那小丫頭救了一次之後,心方面已經大變,切著齒的怒道,“二弟,你小子沒事吧?要知道,我們幾個一直以來到底都是幹什麼的?黑道啊,不沿著這條路的一直走到黑,你吃啥穿啥?難道想跑出去當乞丐的不?”風阿虎說到這裡,斜著眼睛的看了頭男一眼,見他不為所,便繼續的說道,“要知道,現在三弟和四弟全死了,有一點你要搞清楚,他們到底是怎麼死的?要不是因為來到這個鬼地方,他們會死嗎?這都是拜這幾個家夥所賜,尤其是。”風阿虎將手中的槍孔一轉方向,又指在了聶小雨的上。
風一笑到先前頭男的提醒,也不清楚這把槍是不是真的已經修好,現在見他指著聶小雨,萬分擔心的搶過話題道,“要不是你們我們,老大又怎會帶你們到這裡來?”
這番話讓風阿虎和頭男同時的一愣,異口同聲的皺著眉頭說,“什麼?被?”
聶小雨擔心這個小胖子言多必失,趕瞅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說下去,可是這個家夥竟然仿若沒有看到的一般,仍是凜然正的接道,“是啊,你們不是從學校,一直追過來得找我們事嗎?若是不領你們到這兒來,只怕,我們這些人沒有一個會有好下場,尤其是秋香,從始至終,你們的主要對象,就是沖著而來。”
風阿虎聽後大怒,咆哮著的道,“原來,你們就是為了不想讓我們的好事得逞,所以才欺騙我們的進山來啊?王八蛋,老子要殺了你們。”風阿虎非常的激,拿著手槍的手巍巍的不停點眾人,顯然是憤怒到了極致。
“別別別……,別激。財寶的確是有的,先前的那個夜明珠,你不也是見到了嗎?若是有那個能力,你們將那兩口什麼什麼的嗜玉棺拉回家賣了,肯定也是價值連城。”孔秋香見這個徒的老大,有些控制不住心的悲觀緒,擔心真的鬧出大事來,趕規勸的讓他冷靜下來。
風阿虎心沮喪的抬起槍,在自己的額頭磕了磕,頹廢的走回到石桌之前,一屁拍在石桌周圍的一個石凳子上,部一,跌坐下去的失神道:“哎,三弟四弟死了,他們死的好慘,一個頭上出現個大窟窿,一個則是上的被怪完全的吸幹,死的都是我的人,為什麼死的都是我的人啊?”
風阿虎悲憤之下,兩行眼淚不由自主的奔放了出來,用力的將手在石桌上砸了一下,只聽‘啪’的一聲響,那把槍被他的手部砸後,了扳機,一顆就如同他此刻心神一般憤怒的子彈,呼嘯著一勁風,中一棵相距二三十米的巨大樹木之中,‘滋’的一下,進樹木的,消失的無影無蹤。那樹木萬分的怪異,被子彈中了之後,竟然從彈孔之流出一些紅紅的,像鮮一樣的來。
大家沒有留意到子彈的去,看了看手槍的槍頭上正在冒著的煙氣,聶小雨和風一笑唏噓不已,心想:若是這家夥先前沒能控制住緒,真的在自己的上來那麼一槍,只怕,此刻已經魂飛天外,人鬼兩隔了。
此時的頭男也是和風阿虎一樣的心緒,待等槍響之後,略微的愣了一愣,但是片刻之後,又恢複到一片難以言說的悲痛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