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阿虎見這家夥一副的醜態,瞅了他一眼,道,“現在既然已經來到了這裡,你說這些廢話還有什麼用嗎?再說了,我們在來時可沒想到會來這麼個鬼地方,既然是臨時改變的行程,又怎能有先知的意識想到多帶些服過來?你就別瞎抱怨了,現在在人面前表現的這麼窩囊,是不是有點丟人現眼啊。”
因為風阿虎向來喜歡穿著這件特警的服,這種服的保暖能較強,這小子穿著的較為暖和,不覺得有多冷,便開始責怪起頭男,認為他太窩囊。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他真的像頭男穿著那般爽快,只怕就不會這樣的說了。
聶小雨,孔秋香,花小桃都是穿著長袖的T恤,保溫的效果也是不錯,但畢竟是,又長期的生活在南方這片四季如春的地方,經不住寒冷的侵襲,也是在不斷的打著兒,臉面在方面,也有些變得蒼白,則更是有些發紫了起來,小龍馬年紀輕,固然也是被凍得夠嗆,倒是風一笑這小子因為胖,上的脂肪較厚,比較耐凍,看上去沒什麼覺的一般。
當上行了約一千米的時候,地上的落葉竟然鋪上了一層白霜,仿佛忽然已經進了寒冷的冬季一般,更是讓人難捱萬分。
此時的風一笑也有些頂不住了,用手不斷的著雙掌,還將湊到兩手之上,不斷的哈著口氣,以減輕暴在手上的皮保持著溫。
“我靠,這地方就已經如此的寒冷,若是再向上走,豈不是要結冰?那種龍馬妖花既然是一種花,不會可以在冰天雪地之中還能生長吧?”風一笑一邊著手,一邊頗有些懷疑的說道。
這個擔心正是說中了眾人的心思,不由自主的也是一個個皺起了眉頭。
風一笑見大家皺眉,知曉自己的話語說中了他們的心,想了一想,繼續出一副懷疑的表說道,“老大,你說那個聶耳會不會是騙我們?想將我們騙到地圖上標注的地方,繼而凍死在那兒,好讓我們這一眾人陪他一起的下葬。要知道,古代的那些帝王將相不單喜歡用財寶作為陪葬品,他們為了自己到了間之後不至於過分的孤單,還經常幹出殺掉人畜,弄到墳中陪他們一起的下葬的事,他們認為這樣,到了地府有人陪著,就不會到孤單。”
風阿虎聽到風一笑這樣的說,心裡萬分的惴惴,不等聶小雨說話,便驚心的說道,“你們幾個可給我聽好了,若是真像這個死胖子說的那樣,我可絕不會饒恕你們的,哪怕就是死,也要你們這些人死在我的前頭。”
聶小雨默默地瞅了瞅風阿虎,又將目轉移到風一笑的臉上道,“我覺不是,要是想讓我們去陪他下葬,不應該是用這樣的方法。”
風一笑繼續的問道,“那……,你說該用什麼方法?”
“這個事我就不懂了,但是殺我們這些人的方法有多種,用這樣讓我們自尋死路的方法來殺,我覺有些不妥,比如說像用守護使者……。”聶小雨說到這裡,忽然想到一個問題來,驚疑的呼道,“咦……,說到守護使者,我忽然發現一個問題來,你們說說看,那兩個在墳場中見到的新人,他們說自己也是據別人的指示來做事的,這個指示的人,會不會就是郭耳啊?”
風一笑聽言,表示贊同,“嗯,不錯,從種種的跡象表明,這個做郭耳的家夥,應該就是龍馬山守護使者的頭頭。”
聶小雨猶豫了一下,接著的道,“若是守護使者是聶耳的下屬,那就沒必要費這麼大的功夫,讓我們跑到山上凍死我們了,他們完全可以用龍湯或是馬湯殺死我們之後,抬著我們這些人的過來充當殉葬者。”
“老大,你太天真了,那兩個守護使者即使將我們殺了,他們會有這個能耐將我們抬到山巔之上嗎?要知道,那可是山巔,一座高達四五千米巨山的山巔,哪怕上不帶任何的累贅品,就這樣的空手上山,都會覺得很累,更何談他們那兩個,還是幾乎黃土都要埋到頭上,個個老的不樣子的老東西,讓他們來抬上山,還是省省吧,沒運到山去,只怕他們自己就已經被無的死了。”
孔秋香見風一笑說的散漫,有些鬱悶,反駁的道,“哎,死胖子,你要曉得,兩個老東西死了之後,可是還有兩個新人的到來。”
“切,秋香,你能不能仔細的聽聽我所說的容?我在前面好像還提到,爬這座山,哪怕就是空手,不拿任何東西的況下,都很累,更何況……,在這裡,我提到了‘更何況’這三個字,懂不懂是什麼意思?”風一笑說到這裡,停了下來,讓孔秋香去回答,孔秋香不懂,只好睜著一雙大眼睛,默默的看著他,並微微的搖了搖頭。
風一笑見他不懂,為之解疑的道,“也就是說,在沒有‘更何況’的況,也就是那兩個老家夥哪怕就是不老,於年輕時代的況之下,他們也不可能搬得到這麼高的山峰,估計只要向上搬個一二百米,自己就要累的氣了,與其這般,倒不如讓我們直接送上門的陪葬,豈不是更為方便穩妥了許多?”
秋香默默地瞅了風一笑一眼,但是這個小胖子說的話的確讓自己理解片面了,無力還擊,只好緘默不語,不再說話。
“哼,你個小胖崽子在說誰壞話的呢?”風一笑的話剛一落下,忽然一個萬分蒼老的男人聲音傳了耳,這聲音異常的悉,好像……,好像不久前還在下面聽過的一般,咦,不就是那兩個年老已死的守護使者,也就是風阿虎爺爺的聲音嗎。
趕順著聲音所發出的地方去,只見在這條上山的小徑旁,忽然生出一片空地來,這個空地和小徑連接在一起,呈現出圓形,仔細去,這個空地非常的平整,有是一片五六的花磚所鋪設的地面,地面上也有一個石桌,石桌的周圍則均勻的放置著四個石凳,而在這個石桌的旁邊,則有兩個人正站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