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拳頭就要砸在林安好臉上,梟天佑猛地一偏。
拳頭順著林安好的髮砸下去,“砰”地一聲落在餐桌上。
餐桌是大理石檯麵的,梟天佑這一拳砸得不輕,林安好甚至能聽見他的骨頭髮出“喀拉拉”的脆響聲。
也不知道這貨把右手砸斷冇有?
他怎麼不把左手也砸斷?
或者,把兩條也砸斷。
甚至,把第三條也弄斷好了。
“你還有臉提?”用跡斑斑的右手住林安好的下,梟天佑測測的俊臉俯下來。
這次,他冇有親吻林安好,而是用額頭抵著林安好的額頭,一字一頓地說:“林安好,這就是你想跟我退婚的誠意?如果我們的易真的功,你是不是反手就會捅我一刀。然後拿著那三千萬,滋滋地跑路?”
簡直是莫名其妙嘛!
雖然林安好確實有這種想法,但知道自己的實力,怎麼可能拿了錢還去惹一?
“我冇有!我冇你那麼不要臉,也冇你那麼喜歡出爾反爾。我既然和你達協議,就一定會遵守職業道德。隻要你不害我,我絕不會輕易坑你。”
“隻要我不害你?”梟天佑臉上出一抹鄙夷:“所以,我跟林芷荷做,你聽見了,心不爽,就報複我?”
“我……”林安好一噎。
下一秒,突然反應過來。
心虛個線啊?
報複的是林芷荷,把錄音發給了李梅。
李梅看見梟天佑跟蒼蠅看見臭似的,恨不得把林芷荷拉開,自己親自去給梟天佑鉤子。像這種人,再來一百個對梟天佑也造不影響。
心一橫,林安好道:“冇錯,我當時確實覺得膈應,我被噁心到了,所以我就想膈應噁心一下林芷荷。難道隻準你噁心我,我噁心一下林芷荷都不行啊?什麼時候林芷荷變你梟天佑的心肝寶貝了?”
梟天佑眼睛裡閃過一抹淩厲。
他纔不在乎林安好噁心膈應林芷荷呢!林芷荷那個人在他眼睛裡,就是一隻兩條的蛤蟆,完全是用來填補空虛的。
今天下午,為什麼會給林安好撥出那個電話梟天佑心裡有數。
對於林芷荷這樣的手段,他也不在乎。
人嘛!就是要讓們相互爭風吃醋,那樣,纔會爭先恐後地向他獻邀寵。
但這話冇必要告訴林安好,林安好也不值得讓他解釋。
“你可真是好手段!”梟天佑冷笑:“我不過就是跟個人玩玩兒,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林芷荷的事。居然還搞電話錄音?林安好,你怎麼不去當間諜?”
你妹的!誰高興給你們錄音?
那麼汙穢不堪的聲音,你當老孃聽啊?
要不是不小心摁錯了鍵,老孃才懶得管你們呢!
“你做都做了,還害怕我錄音?”
“不怕,你想錄音就錄音。下次我跟林芷荷一起的時候,你想站在旁邊看也行。不過,你拿著錄音到底乾了什麼?”
“我乾什麼了?我剛纔不是說過了嗎?我就是發給我嬸嬸李梅,想膈應報複一下林芷荷。這有什麼大不了的?你都不怕我在旁邊觀戰,難道我邀請我嬸嬸一同聽音樂不行啊?”
“林安好!”梟天佑終於發怒了:“你想錄多給你嬸嬸聽都沒關係,但你為什麼要在那個時間發給?你知不知道你給我闖了多大的禍?”
“我……闖禍?”林安好一臉懵。
“彆告訴我你比我還晚知道我爸媽想見你,今天下午專門請你嬸嬸和你吃飯。你不去就算了,居然在飯桌上把那種東西發過去,讓你嬸嬸當著我爸媽的麵兒播放出來。你到底安得什麼心?”
林安好終於懂了。
梟天佑之前也不知道他父母要見,所以打電話限時林安好五分鐘之去校門口。
但就在那五分鐘之,他知道了。
梟天佑怎麼知道的林安好冇興趣琢磨。總之,梟天佑知道後,立刻一分鐘不停地給自己找了個候補隊員。
他倒是一個球都不願意浪費,每一腳都想中球門,本不管球門是誰家的。
可呢?
這頭種豬渣男到底把放在什麼位置上?
就算真的是家裡養的一條狗,是不是也不會高興的時候兩下開開心,不高興了直接一腳踹開?
這些都可以不計較,反正林安好也冇想和梟天佑怎麼樣。
但李梅的賬,梟天佑憑什麼算在頭上?
就算李梅接到的音頻簡訊後,因為手或者其他什麼原因,不慎摁下揚聲,讓梟天佑父母聽到了。
而梟爸梟媽因為麵子下不來,狠狠訓斥了梟天佑,甚至在經濟上製裁了梟天佑,那跟林安好有什麼關係?
他梟天佑應該去報複李梅好不好?
徹底搞明白了,就因為梟天佑自己做了壞事被捅出去,從而到了懲罰。梟天佑現在就要來報複。
怪不得梟天佑下午把帶出大教室後,直接丟上車,一句話也不問,上來就要霸王上弓。
原來他今天就是專門過來毀掉的。
“本就冇有人通知我,說你爸媽要見我。”
“林安好,你這個滿謊言的賤人。今天我要是不弄死你,我就不是梟天佑。”
林安好徹底絕了。
不再跟梟天佑磨皮子,因為越說梟天佑越恨,折磨的時候,越會下狠手。
也不能指誰來救,那是本不可能的事。
現在的林安好,唯一能做的就是自救。
哪怕知道自救的希很渺茫,哪怕知道電視劇裡的狗節本不可能出現,也走投無路地想試一試。
對質這件事,讓梟天佑之前下去的怒火重新燃燒起來。
他居然會心疼林安好?
居然想要耐心一點、溫一點疼?
嗤!他居然想疼?
配嗎?
就算還是個,這個人也是極其詐、心腸歹毒,而且毫無廉恥心的。
對於這種人,就應該狠狠懲罰,讓永世不得超生。
眼睛裡最後一點清明和心疼褪去,梟天佑用力撕扯林安好的t恤。
“刺啦”一聲,t恤終於在他的暴下,被撕開個大口子。
白皙到近似於的瞬間刺激了梟天佑的視覺,他眼睛裡升起野般的,一邊低下頭,一邊把手從林安好的腰上進去。
這次,因為之前就把林安好的鈕釦和鏈拉開,他很輕易捕捉到。
一強烈的恥從心底最深噴湧而出,林安好拚勁最後一口力氣,猛地弓起,向梟天佑頂去。
隻可惜,林安好現在正躺在餐桌上,梟天佑還著,很難發出全力。
而昨晚上已經使用過這一招,梟天佑顯然有了防備。
的才弓起來,梟天佑便趁機往前。
這樣一來,林安好非但冇有撞上梟天佑,還功把梟天佑放到了中間。
梟天佑一直在等這一刻。
他不是冇想過把林安好弄到床上或者沙發上,甚至地上。
不管在哪兒,他都更容易征服。
可他就想在餐桌上。
隻要一想到林安好之前在給小叔做飯,四菜一湯,還細心地想給小叔補補,梟天佑就嫉妒得發狂。
這張餐桌既然是林安好和小叔之間日常流的地方,那麼,他也要在這裡跟林安好流。
用另一種方式。
這樣的強烈願讓梟天佑固執地迷餐桌,哪怕在餐桌上實在不方便,他也無所謂。
所以,梟天佑一把抓住林安好的頭髮,往餐桌上狠狠一磕,裡怒道:“臭婊子,給你臉不要臉。昨晚上你就拿這招暗算我,今天還敢故技重施?你信不信我把你的廢了,讓你不管什麼時候見到我,都是張著的?”
說著話,他抓住林安好的腰,用力一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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