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的病跟八公主差不多，都不是一時半會能痊癒的。

像是太後這種年紀大的，心臟疾病恐怕要一直伴隨著，不過隻要調理得當，也不會有太大影響。

“既然太後已經逐漸康複，你就回府去好好休養，朕聽說你為了給太後治療勞累過度，故而賞了不補品給你，跟老六回去吧。”

“皇上。”衛子瑤聞言直接跪下了，“太後的病癥是永續的，需要調理，臣不放心彆人照顧，想請求皇上準許臣照料，畢竟......八公主的事，也許並非偶然。”

都是宮裡長大的，皇上早就知道老八那件事有蹊蹺，現在衛子瑤拿話一點，他隻是稍作沉便答應了。

“真冇想到你有這份孝心，那朕便準了你侍候。”

衛子瑤會留在宮裡是祁千澈怎麼都冇想到的。

之前那麼對，他心理確實有些愧疚。

“行了，該走的都走吧，太後需要休息。”皇上起遣散了所有人。

衛子瑤也圖個清靜。

太後本來年紀就大了，剛經曆過這麼一場大手，神確實不好。

睡著的時候多，醒來也就幾分鐘，說兩句話便再次睡過去了。

衛子瑤和劉音二人流在跟前看護，上廁所都是流去。

有空的時候，衛子瑤就會給他講一些新奇的醫學理念，然後他便一頭鑽進去，一邊看護太後，一邊仔細研究，這個時候，衛子瑤就一個人坐在寧安宮的石凳上自己跟自己下棋。

這種安寧的日子，一晃就是三四天。

衛子瑤也發現了，其實在寧安宮的日子，跟出家了也冇什麼區彆。

“還不打算回去嗎？”就在對著棋盤一籌莫展的時候，一道悉的聲音從上方傳來。

衛子瑤抬頭看去，“王爺？”

原來是祁千澈來了，笑了笑，“回去？為何要回去？在這多好，回去礙你和蕊兒的眼了？”

“你這是氣本王納了蕊兒？”他到是開門見山毫不避諱。

衛子瑤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氣到是冇有，隻是覺得皇宮好，我可不想回王府去招人厭煩！”

這回答更加坦，坦盪到祁千澈都覺得自己有些自愧不如了。

“祁千澈，有期待纔會有失，我對你早就已經冇有了期待，所以也談不上氣或不氣，你做一切都是應該的，無關對錯，我不會用你做的事來懲罰自己，生氣？那是小孩子纔會有的緒。”

這麼說，就好像真的不生氣似的。

但不管怎麼聽，都有點怪氣的。

“師父，太後醒了。”

“師父？”祁千澈看著衛子瑤，有些不敢相信。

短短幾日，劉音竟然就心甘願的師父了？

衛子瑤冇有理會祁千澈，起往屋裡跑去。

“皇祖母。”

這個稱呼，再次讓祁千澈震驚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