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愣，許久之後，才笑出聲：“果然還是我的眼好！”

“我的眼睛呢？”夜染輕輕上自己的眼簾，妖紅魔銀之眸。

“你的眼睛，本來就是你的眼睛。”子眨眨眼，然後一下笑了，“你不會以為你的妖異雙眸也是我的傑作吧？”

夜染搖了搖頭：“那倒冇有，隻是好奇這一雙眼睛。”

子騰出一隻手拍了拍夜染的肩膀：“妖異眸現，修羅王出；雙王比肩，天下取之。這十六字是很久之前一位預言家所說。至於這個預言是怎麼流傳出來的，我想本不可能會有人知道。”

夜染將子的話在腦海中輕輕轉了轉，倒是流轉出一笑意：“是這樣嗎？”

子看著夜染，直直看進眼底那悉一切的眼神中，最終無奈的繳械投降：“我承認我是做了些手腳讓所有半人都會認你為主。”

“你隻做了這個？”夜染側目看著子，瞇起眼睛。

子忍住自己翻白眼的衝，深吸一口氣道：“我承認我當時還有一些原因是因為你的妖異雙眸才選定你的。夜染，有些東西該是你的，那就是你的，誰也搶不走。”

“這雙眼睛，其實映照的是妖紅魔銀之力吧？”夜染用妖紅魔銀之眸看著子，眼底劃出邪氣。

子一愣，接著笑看夜染：“你怎麼知道？”

夜染角勾起一略帶邪惡的弧度，冇有回答子的話。

“夜染。”子的聲音陡然威嚴了起來，“你可願意為萬靈神？”

萬靈神，掌管世間所有靈力的神！

“我若是不願呢？”夜染瞇起眼睛，“你有人，我也有人和孩子。”

“你不想回華夏？”子笑瞇瞇的看著夜染，似乎本不擔心夜染不會不同意。

“我可以自己回去。”夜染如今的實力足以輕鬆開啟浮生鏡第三層，隨時就可以越時空迴歸華夏。

“你不想步九天之上？你的師父和師孃可一直在等著你。”子繼續笑瞇瞇的看著夜染，“不接萬靈神的份，是不可能步九天之上的。”

“是嗎？”夜染驀地瞇起眼睛靠近子的臉，看著那一雙閃現詫異的眼睛，角邪邪的勾起，“萬靈神隻是破碎虛空，對吧？”

子驚詫的起，瞪著夜染：“你難道……”

夜染站起，了個懶腰，回了子一個笑容：“破碎虛空之上則為……永恒主宰，對不對？”

“你……你怎麼可能知道？”子睜大了眼睛，似乎猛地回神，一轉頭，看著夜染的，那完全斂到冇有一氣息卻莫名讓人抑的。

永……永恒主宰。

夜染，突破到了永恒主宰。

這個事實，讓忘記了呼吸，隻是怔怔的看著夜染。

夜染溫的為子將淩的髮整理好，微微一笑：“抱歉，比起棋子，我更喜歡做一個執棋之人。祝你早日找到合適的繼承人。”

說完，夜染的靈魂大踏步朝著的走去，留下子愣愣的看著夜染的背影發呆沉寂。

原來如此，至尊之力與至邪之力，映照著的妖異雙眸，映照著妖紅魔銀之力。

而九天滅神決對非笑幾人來說是一部逆天級的功法，而對夜染來說卻是一點點鞏固自己經脈接妖紅魔銀之力的鋪墊。

九天滅神訣的所有力量，當將至邪之力與至尊之力完全融合之時，已然完全被吸收相溶。

一如子所言，有些東西該是的就是的，不是的強求也得不來。

夜染深吸一口氣，甩開一切，了一眼君墨皇所在的方向，角淺淺上揚，大步而去朝著而去。

夜染，隻是夜染。

是君墨皇的妻子，是君臨天的孃親，是無敵神隊的隊長，是華夏宗的宗主。

然而！

就在這時，突然一道強大到近乎無敵的力量，瞬間朝著夜染的席捲而去！

一道力量，即是毀天滅地！

一道力量，即是天崩地裂！

一道力量，足以殺死如今還冇有靈魂還冇有進的夜染！

轟！

轟！

君墨皇瞳孔猛地放大，幾乎是一瞬間整個人就落在了夜染的麵前！

然而！

隨著轟的一聲，君墨皇的影猛地被掀飛，一個黑的漩渦陡然出現在天際之上！

“墨皇！”夜染的靈魂大喊出聲，然而還不等有作，整個靈魂幾乎在一瞬間被黑旋渦籠罩吸收！

黑旋渦盤旋在天空中，瘋狂的旋轉著。

然而，那坐在空中的夜染，卻不見了。

夜染懷裡的臨天，也不見了。

君墨皇捂著口，那裡，瞬間撕裂了一塊，覺不到疼痛，什麼都覺不到了。

漆黑幽暗的目，看著那黑旋渦，冇有表，冇有一一毫的表。

這一幕幕發生的太快了。

快到所有人都冇有反應過來。

快到所有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夜染的影已經被那巨大的黑旋渦而吞噬。

快到所有人反映過來的時候，他們竟然發現自己現在什麼都做不了！

“隊長！”

“夜染！”

“丫頭！”

“小公主！”

無數無數的聲音不斷不斷的響起，撕心裂肺，痛不生，不敢相信。

無數無數的聲音，君墨皇都聽不到了。

他一抬手，淡淡的紫金力量，瞬間將地上的神王和魔王化為了塵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