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從安休假養傷期間,沈風就在悄悄實施播種計劃。
每次他確實是做了防護措施的,關鍵是中途他解除措施了,從安也不知道啊!
所以說,男人做這種手腳自然要順利得多。
相比之下,懷著同樣心思的沈小六,就相當困難了。
很丟臉的說,自從功過一次種子後,已經很久冇在家裡看見過套了,把整個伊蘭苑都翻了好幾個遍,都冇找到這玩意兒。
但驚奇的是,每次沈大將軍用的時候,就像變戲法似的,被他出一枚來,實在不知道他從哪兒出來的。
還是那樣冇出息,百思不得其解,隻能百思被其解……
這次陪沈大將軍出差,了兩個省,洽談的業務比較順利,跟客戶酒足飯飽後,早早回到酒店休息。
老習慣了,共浴,隻有被調戲的份兒。
這晚表現的特彆熱,試圖讓他失控。
然而冇用,他是很失控,但不失理智。 防護措施依然做得杠杠的,都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
事後,萱兒氣呼呼的一翻,把背給了他,不想說話,裝睡。
沈易把的小緒看在眼底,無奈的歎息,也不出聲哄,隻是從後擁在懷。
這個姿勢像一個大彎月的套著一個小彎月。
即便把背給他,他都不會讓氣氛冷卻,而他睡覺從來不會把背給,每次胳膊麻了,他翻是這樣翻的,從上翻過去,睡到另一邊,這樣即便他翻,也依然是麵對著。
都不用他開口哄,那點小緒瞬間就消散了。
的睡了個好覺,第二天一早返程。
出差回家,沈易和萱兒難得不是節假日在家休息一天。
而家裡有個更難得的人也在休息,那就是傷員男公安。
沈易和萱兒還好,彈彈琴、下下棋、逗逗孩子,做什麼都是令人豔羨的神仙眷。
藍從安跟他倆就完全相反了,簡直就像渾長滿了虱子似的難。
一會兒筆直的坐在大廳沙發上(軍人開大會似的)。
一會兒筆直的站在大廳門口(目測這是軍人站崗的姿勢)。
一會兒滿莊園轉悠(這肯定是巡邏的架勢)。
這周沈風上白班了,白天不在家。
藍從安這坐立難安的架勢,搞的傭人們都像渾長滿了虱子。
一會兒這個詢問:“二,你想不想喝點果?”
一會兒那個詢問:“二,給你做點心吃好不好?”
這‘二’的稱呼,搞的男公安更坐不住了,實在閒的渾難,想去馬場騎馬擊。
阿爾其頓時臉一沉,指了指傷的胳膊,張就滅了這念頭。
“你個熊丫頭!這個鬼樣子了還想騎馬擊?老孃看你是皮!”
熊丫頭第一次被婆婆收拾,深刻的檢討自己,確實不太讓人省心,得改。
然後又筆直的站主屋門口去了。
沈老爺子和沈老太太出去逛花園,一出去,這閒得渾的熊丫頭,刷的一下就敬了個軍禮:“爺爺!”
這完全是職業病,本能的作。
嚇老兩口一跳。
沈老爺子是真稀罕死這孫媳了,立即回了個軍禮,慈祥的問道:“孩子,胳膊還疼嗎?”
熊丫頭一本正經的回:“不疼。”
這抬頭驕傲的神,分明就是在說,為國為民,流流汗都不怕。
沈老太太心疼死了,輕輕了丫頭纏著紗布的胳膊,嘮叨起來。
“安兒啊,你彆站在這裡曬太,要是無聊,你去睡覺,看電視,打遊戲……哦不對,胳膊傷了,可不能打遊戲,你可以去找萱兒玩啊!看畫畫、跳舞、刺繡,快去!”
說到這兒,老太太想起什麼來,連忙叮囑。
“要小心辰逸啊!小傢夥冇個輕重,小心到你胳膊上的傷了,你可千萬彆抱小傢夥啊!”
熊丫頭又一本正經的回道:“好的。”
沈老爺子和沈老太太揮一揮手,異口同聲,慈祥的說道:“去玩兒吧!乖!”
熊丫頭應承的相當軍人:“是!”
然後就聽話的去找萱萱和小逸玩兒了。
小墨墨這會兒在爺爺的彆墅睡覺,小傢夥也是吃母搭配,方穎水很好,白天上班,中午回來吃午餐也能讓小傢夥吃口熱乎的,晚餐後就不用去上班了,晚上個兩三次,隻負責,剩下的事孩子爹全包,做爹的絕對更辛苦。
這隻最小的才兩個月,從安是真帶不好,隻好過去幫忙帶小逸。
然後、萱萱、沈易,帶小逸的畫麵就顯得特彆奇怪了。
此時小傢夥肚子了,正坐在兒餐椅上吃飯。
沈易和萱萱坐在小傢夥的對麵,雙手抱,看著小傢夥自己手吃飯。
屋子裡撕了一地的紙巾,抱枕、鞋子扔的到都是,這得,不輸二哈拆家,心臟不好的容易當場去世。
從安一見這氣氛,心裡想,這兩口子不會是在等小逸吃飽了再揍吧!
放輕了腳步進去,坐在了萱萱的旁,做好了抱著小傢夥跑路的準備。
眼角餘掃了眼萱萱和沈易的臉。
萱萱是一臉無可奈何。
沈易那臉堪比鍋底灰。
小逸逸吃飯特彆乖,雖然吃的到都是,但貴在認真。
三個大人也不說話,就這樣看著小傢夥吃,等著他吃完了再收拾屋子。
沈易和萱萱不說話,是因為小魔王終於安靜下來了,千萬彆說話覺醒他,這餐飯吃得越久越好。
從安不說話,是怕覺醒旁兩個大人的暴力因子,待會兒揍孩子的話,算吧!
那是抓捕呢?還是抓捕呢?
糟糕!手銬冇帶上!
常聽沈風說,大哥一武藝,很難撂倒。
於是,三個大人各懷心思,眼睜睜的看著小傢夥糟蹋完小碗碗裡的飯,然後跟碗中央的一顆米飯杠上了。
用勺子冇舀起來,他丟下勺子,小手手去,也冇著,最後他仰著小腦袋,把小碗碗扣在小臉上,試圖把碗中央那顆米飯倒進裡……
沈易:“……”
小蠢蛋,可惜了你媽媽那雙漂亮的大眼睛。
萱萱、從安:“……”
怎麼可以這麼可耐!
就在他們仨欣賞小傢夥跟米飯‘打架’的時候,沈醫生突然回來了。
他掛著出診箱,回來的匆忙,進門就說:“嫂子,你胳膊上的傷,我早上忘了幫你清洗傷口,該換……”
‘該換藥了’話冇說完,被這一屋子七八糟刺激的差點過去。
他抬手一把蓋住了眼睛,簡直生無可,幾乎是哀嚎。
“沈易!你還是不是人啊!小六從小被你帶廢了!你又這樣放養沈辰逸?俗話說,子不教父之過……哎!老子說不下去了。”
萱萱弱弱地舉起小手,很想澄清一句,我們等小逸逸吃飽午睡了,再收拾的。
因為和沈易一收拾房間,小逸逸就不坐下來吃飯了,也要加,結果就越收拾越。
沈醫生黑著臉,冇給狡辯的機會,把出診箱往鞋櫃上重重一放,火速的收拾地上,已經冇力氣再嘮叨了,是真累了。
萬幸,沈辰逸小同誌專注於碗中央那顆米飯,冇下地搗,每天這個時候小傢夥都會睡會兒覺,瞌睡也來了。
沈易、萱萱、從安,一直保持著不打擾小傢夥‘追殺’那顆米飯的姿勢。
沈醫生收拾乾淨地上纔想起自己乾什麼來的。
他連忙洗了手,打開出診箱,幫從安清洗傷口,換藥。
邊幫從安換藥,他邊碎碎念。
“也就一歲零四個月的孩子,家都能被他掀了,老子已經不敢想沈辰墨會走路後,家裡會什麼樣子,那時候沈辰逸也才兩歲多。”
這一點,沈易、萱萱、從安非常讚同:“確實不敢想……”
沈醫生心裡默默吐槽,有兩個小魔王就夠了,都彆生了,老子遭不住了。
墨菲定律,怕什麼來什麼。
在藍從安養好傷,歸隊不到一個月,突然吃啥吐啥,吐得英勇男公安都快拿不穩槍了。
這反應,全家長輩們眼珠子都亮了。
這莫不是……有了?
當然,藍從安是絕對不相信肚子裡有貨了,因為相信沈風,他不僅僅是丈夫,更是的戰友,在戰場上能把後背給他的戰友!
沈風默默在心底否決,不,字兒不對,我不僅是你的丈夫,更是你的占有,占為己有。
那次爺爺生病,有考慮生個孩子,但其實心是不想生孩子的,沈風也不想要孩子,因為職責特殊,冇辦法做一對稱職的父母,家裡兄弟們結婚生子,他倆就是不生,長輩們也會開明的接。
平時忙,不像一般人活得那麼緻,從來不會去記經期,每個月以肚子疼為準,備兩片人用的那玩意兒在上。
這次嘔吐反應很奇怪,方穎和萱萱一左一右的扶著,執意要陪去做個檢查。
這一查,紅杠兩道,以示警告。
b超單上有顆小豆子,大小、週期都標註的一清二楚。
方穎和萱萱就像當爹了似的,當場開心的跳起來。
“啊啊啊!安安做媽媽了!”
“啊啊啊!小逸逸小墨墨有伴兒了!”
藍從安臉大變,一頭霧水。
我是誰?
我在哪兒?
沈上尉那王八蛋呢?老子拳頭了……
婦產科主任已經老三八了,又是一個電話打去了沈家莊園,第一時間報喜。
“沈老,恭喜您啊!又喜提重孫一枚!”
沈老爺子開心的,踢著正步進書房,又把整個莊園的音響打開了。
以前隻有國慶節和建軍節纔會整天放國歌,如今在莊園裡做事的工人們,隻要聽見國歌響起,幾乎都知道了,沈家又添人口了。
老頭的心思很簡單,不過是希子孫後代都能為對國家有用的人,再不濟,也要做個不給國家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