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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域秘案》 806

我把自己的猜測告訴了朱毅,他想了想說道:“好,你的這個猜測能夠說得通,是外面的靜讓他做出了錯誤的判斷,以至於他在時間上的判斷拿得不準確,可他為什麼要陷害舒逸?我們再假設兩種一可能,一種他是本,識破了和自己同院的舒逸是鏡像,所以他想用這樣的方法來除掉舒逸,另一種可能卻正好相反。”

這也是我想到的,可是有兩點說不通:“先生,如果真是這兩種可能的其一,那麼他是憑什麼判斷對方和自己不是一樣的人,還有就是他非得用這樣過激的行為嗎?有沒有更好的辦法來理或者解決這件事呢?”

朱毅點了點頭,站了起來:“所以現在的勢很複雜,我希你們能夠理解。這兩天你們最好都呆在自己的院子裡,服從警衛人員的管理,別再生出事端來。有什麼新的發現,我會及時通報給你們每個院子。明白了嗎?”

我說道:“也就是意味著我們從現在起基本失去了自由活的權利,對嗎?”朱毅說道:“也不能這麼說,我們不是完全止你們的走,如果你們覺得有必要,可以和警衛人員申請,還是可以走的,只是每次只能有一個人離開自己居住的院子。”

朱毅離開了,和尚和李鐵的神都很沮喪,李鐵說道:“我算聽明白了,這下我們算是徹底沒自由了。”我微微一笑:“至在這個院子裡,我們還是自由的。”李鐵看了一下院裡的警衛,他輕聲說道:“你沒發現嗎?加崗了,平時也只有兩三個人值班,現在是六個。”

這個我早就發現了,雖然這些警衛也是住在院子裡,可平時站崗值班的人除了門外的兩個,院也就一個人,其他的大多時間都窩在屋子裡,而今天除了門崗,院裡的四個角落都有一個警衛坐在椅子上,看走來他們象在悠閑地休息著,可我知道他們這樣的目的確實帶了些監視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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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院子裡進來了兩個人,他們是別院後勤部門的人員,他們負責給每個房間都裝上監控。從一號院開始裝起,現在到我們二號院了。

“青苔哥,剛才你和朱先生到底都說了些什麼?”和尚問我。我不知道朱毅剛才為什麼非要避開他們兩個,分析和討論謝意的案我想也沒避開他們的必要,我輕聲說道:“先生在和我談謝意的事。”和尚說道:“對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不得不又把朱毅的話詳細地轉述了一遍,甚至連我和朱毅對案子的一些分析我也說了出來。和尚說道:“青苔哥,你也覺得謝意是自殺嗎?”我說道:“如果是他殺,那麼兇手呢?總不會地遁了吧?”

地遁!我好奇了起來,真想去謝意的房間裡看看,這萬一那房間裡有道,那麼我們一切的猜想與假設可就都無法立了。

不過如果真是這樣朱毅會不知道嗎?他或許還真不一定會知道,因為最悉這兒的人不是朱毅,而應該是那些守衛。我對和尚和李鐵說道:“你們呆在這兒,別跑,我去去就來!”李鐵問道:“你去哪啊,要不要我陪你一道去?”

我說道:“不用,況且現在一個院子一次也只有一個人能夠外出的。”我走到院門口,守衛攔住了我,我忙說有點事急著到六號院去,我還告訴他是朱毅說過的,一個院子一次可以允許有一個人出去。其中一個守衛做了記錄,也不為難我,放我出去了。

我徑直往六號院走去,還沒進院子就聽到了裡面的爭執聲,兩人爭吵得很厲害,可卻又象是一個人在唱獨角戲一般。是舒逸!我還聽到有人在一旁勸說著。我趕進了院子,果然看到兩個舒逸正在吵得嗚呼哀哉,大有劍拔弩張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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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警衛攔在他們中間,還有的一個勁在勸著。他們都擔心著這萬一兩個舒逸打起來了怎麼辦!奇怪的是朱毅不在,影子也不在,七、八個警衛張地維持著目前的局面,那沐七兒臉蒼白的站在一旁,臉上有擔憂,有恐慌。

我拉住一個警衛問道:“怎麼回事?”他苦笑了一下:“我們哪知道,兩人一見面,開始幾句話還說得好好的,可是沒多久就跟吃了槍藥似的吵了起來。喏,現在好象還準備開打了!”他斜了我一眼,然後說道:“幫著勸勸吧,他們這樣做,我們會很為難的,這萬一有個什麼損傷,我們也不好向上面待啊!”

“哼,如果不是你對謝意下毒手,他怎麼會這樣?”我聽到一個舒逸問道,另一個說道:“我沒有必要向你解釋,事的經過我早向老師說明了的。”我這下會出來了,上門興師問罪的是十號,而被問話的是九號。

我還是應該上前去勸架,雖然這樣的形讓我覺得很是古怪。

“我說二位,能不能停停,聽我說兩句。”我來到了他們的面前。十號見到我忙說道:“青苔,你來得正好,他和謝意一個院子,如果不是他下的手,謝意會現在這樣嗎?”九號也說道:“我進去的時候謝意已經出事了,從流況看,至已經出事十幾分鐘了!這一點七兒可以證明,還有院裡的警衛也可以證明!”

就有警衛附和著說道:“是啊是啊,我們都可以證明!”

我也說道:“朱先生也和我說過了,確實是這樣的!”十號卻說道:“就算是這樣,可為什麼他們都住進來這麼長時間了,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這時候出事?一定是謝意發現了他的,他要殺人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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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號怒道:“你一口一個我殺了謝意,你到底是什麼用心?不過是想借謝意的事來抵毀我,來表白自己才是本罷了!我告訴你,在這兒我們都是一樣的,都在等著被甄別,誰真誰假,謝意又是誰殺的,老師自然會有公斷的!還不到你跑到這兒來指手畫腳,口噴人!你走吧,再不走我可就對你不客氣了!”

十號說道:“好,我就看你怎麼個對我不客氣,來啊!”

我心道不好,這二位看來想要武鬥了,我連忙說道:“別,別這樣,二位,有話好好說!”我拉住十號:“要不你先回去吧,這事兒還是等朱先生他們來了再說吧!”他推開了我:“青苔,這不關你的事,我要看看他能把我怎麼樣,有本事他就殺了我!”

他把我推到了一邊,九號一聲輕哼,拳頭就照著十號的臉上打來。十號也不示弱,一躍而起,抬就朝九號的口踢去。我走近了沐七兒:“沐姑娘,你倒是說說話啊,或許他們會聽你的!”沐七兒苦笑了一下:“瘋了,全都瘋了!”

沐七兒的緒很差,或許早就勸說過了,卻沒能夠勸阻得了。

我看得出來,兩個舒逸的手下都沒有留,好在兩人的手沒有太多的懸殊,可以說是勢均力敵。兩人雖然都是全力以赴,卻彼此很是知知底,倒沒有真正造什麼損傷。這是兩個舒逸的對決,我想如果真的可以用這樣的方式分出本或鏡像,他們一定會盡力殺死對方!不對,這很不對勁。

我突然有一種覺,那就是兩個舒逸都讓我覺得很陌生。

警衛們這下了,他們紛紛舉起了槍,對著正在打鬥的兩個舒逸大聲說道:“都給我住手!否則我們開槍了!”可兩個舒逸本就沒把他們的話聽進去,這可讓警衛為難死了,他們舉槍嚇唬一下倒沒什麼,可真要他們開槍,傷到了誰他們都負不起這個責任。

只聽其中一個警衛問道:“媽的,怎麼隊長和朱先生還不回來!”我輕聲問道:“朱先生他們去哪了?”那警衛說道:“去見陸局了!”

“砰!”一聲槍響,警衛們都嚇了一跳,不過槍聲一響,兩個舒逸也停下來了,各自退到了一邊。“打啊,怎麼不打了?”朱毅一臉的怒容,他把手中的槍還給了警衛。原來這一槍是朱毅開的,他對著天空鳴槍,把打鬥的兩人給分開了。

朱毅著九號和十號:“誰先的手?”九號低下了頭:“我!”朱毅冷笑一聲:“是不是覺得誰打贏了誰就占理啊?”九號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朱毅說道:“那你是什麼意思?”九號正待辯解,朱毅向十號:“還有你,我告誡過你,別到六號院來生事,是不是把我的話當耳邊風?”

十號說道:“我是因為謝意的事,心裡難,沖了些!”朱毅歎了口氣:“算了,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不過我警告你們,這件事到此為止,要是讓我知道你們再這樣私自打鬥,看我怎麼收拾你們。”他著十號:“還不回去!”十號沒有說話,瞪了九號一眼就離開了。

朱毅看了我一眼:“你怎麼也在這?”我說道:“我原來是想到謝意的房裡去看看的,沒想到卻看到了這一幕。”朱毅說道:“你是懷疑謝意的房間裡有道?”我點了點頭,九號說道:“我檢查過了,沒發現有什麼道。”朱毅說道:“讓他自己去看看吧。”他又代警衛:“以後沒我的允許,不許相同的人之間彼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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