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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域秘案》 827

“聽說你們是京裡來的記者,那個人是不是讓你們幫鼓吹什麼靈魂附?”人說話的語氣很是不屑,給人一種居高臨下,盛氣淩人的覺。這覺讓沐七兒很是不爽,偏偏又無法發作。

舒逸淡淡地說道:“按理說,這樣的事我們是不應該報導的,可是你也知道,記者的職責就是客觀真實地還原事件的真相,所以我們也還在作進一步的調查。當然了,如果調查的結果真是這樣,我們也只能夠照實寫了!”

聶子晴冷笑道:“荒謬,你們也算是有知識有文化的人了,竟然會相信這樣的無稽之談!算了,這事已經為聶家帶來了很大的負面影響了,我不希再繼續下去,你們從哪兒來就回哪兒去吧。”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人,使了個眼

人不知道從哪裡拿出兩個小手提袋,輕輕地把袋子放在茶幾上。

聶子晴抬手指了指袋子:“每個袋子裡有五萬塊錢,我想那人出手也不會這麼大方吧?收了這些錢你們趕給我離開南海,我這是禮,俗話說先禮後兵,要是二位還不識相的話,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舒逸笑了:“聶小姐好大的手筆,錢是好東西,可是偏偏我這個人好奇心重,我很想知道聶小姐這樣做的目的,如果聶小姐能夠給我一個合理的,我能夠接的解釋,或許我還真就拿上錢打道回府了!”

聶子晴著舒逸:“我憑什麼要向你解釋?誰不知道,你們這些記者一天東聞西嗅的不就是為了整倆錢嗎?如果還嫌我可以再多給兩萬,不能再多了,做人要懂得知足,有道是有心不足蛇吞象,不過最後卻是眼大肚皮小,沒命。”

舒逸越發覺得這事有意思了,聶子晴這樣急著要攆他們走,真的只是因為怕給高正名嗎?再又是利又是威的,這背後又有什麼文章呢?人又取了四萬塊錢,分別裝進了他們眼前的袋子裡,然後退到了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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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逸著下,想了想,然後說道:“如果我們拒絕呢?”聶子晴的臉微微一變:“你可以試試!”舒逸站了起來:“曉曉,我們走!”說罷和沐七兒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別墅。

他們自然沒有再上那輛奧迪車,而是向著公路方向走去。

“看來這個聶子晴是個狠角!”沐七兒輕聲說道。舒逸搖了搖頭:“不,只是在假裝兇狠,你沒看出來的姿勢一直都沒有變過,蜷著坐在沙發上,還有,每次說狠話的時候放在上的右手就不自覺地抓擺。”

沐七兒沒有留意到這點,舒逸說道:“再有就是加錢也太爽快了些吧?按理說討價還價得有個過程吧,本就不等我們開口,直接就一人加了兩萬,我告訴你,如果我們開口讓一人給我們十萬也一樣會答應,只要我們同意的條件,離開南海。”

沐七兒很是不解:“為什麼要這樣?”舒逸搖了搖頭:“不知道,不過看起來不僅僅是因為我們是記者那麼簡單,記者這一行你或許不清楚,他們雖然經常也有些潤筆或者封口的費用,可萬萬是拿不了那麼多的。”

沐七兒說道:“你是說或許還把我們當了其他的什麼人?”舒逸笑了:“多半是這樣,在黑道上,這十幾萬都已經夠買一條人命了!”沐七兒也好奇起來:“真想知道把我們當了什麼人。”舒逸說道:“放心吧,的人一會就會追上來的。”

果然,兩人還沒有走一公路上,那輛黑的奧迪就追上了他們,車子在兩人的旁停了下來,那個象管家似的出頭來:“二位請留步。”舒逸和沐七兒停下了腳步,人下了車:“小姐讓我請二位回去,剛才小姐的態度不好,說想當面向二位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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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逸淡淡地說道:“道歉就不必了,話不投機很正常,你回去轉告你們小姐,我們是不會離開南海的,至於新聞的事,我們自然會調查清楚了再說。”說完舒逸拉住沐七兒就準備離開,道:“慢著!”

舒逸轉過人:“還有什麼事嗎?”人微微一笑:“小姐說了,如果二位不願意跟我回去的話就把這個給你們,說相信你們看了這東西一定有興趣再和好好談談的!”說罷從包裡掏出一樣東西,象一枚徽章。

舒逸接過來看了一眼,臉微微一變,沐七兒也頭來看了看,這是一枚如指甲蓋大小的徽章,三角形,沒有任何的圖案,一的綠。別人不知道這是什麼,可是舒逸和沐七兒卻是認識的,這是國安外勤人員的徽章,一般是用在國安系統部合作的時候。

在臨時決定的合作,因為時間急,無法用繁瑣的辦法來辨識份,那麼就靠這枚徽章,有徽章還不行,還有的區分,外勤人員的上一般都會有七枚這樣的小徽章,分為“赤橙黃綠青藍紫”七,在部裡每周末即時下發的外勤口令中就規定了下周七天每天相應的

哪天用什麼的徽章是有著嚴格規定的,這有利於多部門外勤協作行時的人員辨識,你戴錯了就會馬上被發現是冒充的了。

可是舒逸又納悶了,資料上顯示這次調查這個靈魂附事件的只有南海國安的人,應該不存在部門間協作,為什麼會用徽章?莫非還有其他地域的國安人員也參與其中?更奇怪的事是聶子晴又從哪得到的這玩意,又為什麼會那麼肯定自己看到這東西一定會再去見?難道已經知道了自己和沐七兒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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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應該!他們到南海的事只有部裡為數不多的幾個領導知道,本就沒有通知當地相關部門,用的份也是記者,聶子晴怎麼會知道?舒逸裝做一臉的茫然,把徽章遞給了人:“對不起,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所以,我也不會跟你回去見,抱歉!”

這一定是試探,舒逸心想自己還是小看了聶子晴了。雖然他也很想弄清楚這徽章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可是他忍住了,拉起沐七兒繼續向公路走去。人楞了半天,才上了車:“老陳,我們回去吧!”司機老陳也不說話,車子掉頭回去了。

沐七兒悄悄看了一眼遠去的奧迪:“那徽章你就不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嗎?”舒逸歎了口氣:“想,可你想過沒有,如果我們表現出對那徽章有興趣那麼也就等於承認了我們的份!哪來的那徽章,又怎麼知道我們認識那徽章?”

舒逸冷笑了一下:“如果他們認定我們認識那徽章的話一定會再來找我們的,那時候我們就不用再和演戲了,不過現在我們還得再看看,這萬一只是懵的,或者只是試探,我們在不知道的底細前還是最好別暴。”

搭車回到市裡的時候已經是午飯的時間了,舒逸和沐七兒隨便應付了一下,然後就回了酒店。

“下午是不是去見聶長生的老婆?”沐七兒問道。舒逸搖了搖頭:“下午休息,我們去逛街,掃點土特產!反正我們沒和約過,什麼時候去見都無所謂。”沐七兒苦笑了一下:“這可不是你的風格,這次來你就半天做事大半天玩,怎麼,你不著急啊?”

舒逸淡淡地說道:“我們不能急,我們這次可是有角的,這樣好的公費旅遊的機會我們自然不能浪費,對吧?只是一味的工作會惹人懷疑的。再說了,今天早上你不覺得我們邊好象了點什麼?”

沐七兒這才想起來:“那個同行!”舒逸說道:“我一直在留意,今天早上他竟然沒有跟蹤我們。”沐七兒說道:“也許我們出門早了吧。”舒逸搖了搖頭:“你和國安外勤打過不道,他們要盯一個人,你就是大半夜出去他們也會跟上的。”

沐七兒說道:“你不是說並不能肯定那人就是國安的嗎?雖然他給人的覺很專業,可是如果他只有一個人呢?”舒逸笑了:“這倒是,不過你想過沒有,還有一種可能。”沐七兒想了想:“他也許是聶子晴的人!”舒逸說道:“不無可能,指不定那張字條就是他給遞進來的!”

在酒店睡了個午覺,一點多鐘,舒逸和沐七兒換了一休閑的服就增逛街去了。兩人還真買了不的東西,舒逸發現那個人果然又出現了。那人今天又換了一行頭,牛仔短、黑背心,太帽,墨鏡,還有一個小斜挎包,手腕上是個數碼相機。

看上去也象一個遊客無異。沐七兒也發現了,微微一笑,對舒逸說道:“看來他真的對我們很興趣!”舒逸也笑道:“既然他對我們興趣就讓他這樣跟著吧,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是什麼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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