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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域秘案》 828

舒逸和沐七兒還真象是在掃貨,兩人從這個店才出來就鑽進了下一個店裡,到下午四點多鐘的時候兩人的手中都已經是大包小包的了。

“知道人為什麼喜歡逛街,購嗎?”沐七兒和舒逸在路邊的一個小咖啡吧坐下,沐七兒一邊盤點著自己的“戰果”一邊問道。

舒逸笑了笑:“人是一個很容易自卑的,逛街購能夠讓找到自信和滿足。其實很多時候們見購買的東西並不是們真正需要的,比如有很多服或者鞋子們買回去了甚至不會再看一眼,們在乎的是那種掏錢的時候被別人關注的覺,們不在乎這關注中包含的是什麼。”

沐七兒笑了:“我說,你這話也太損了吧?”舒逸聳了聳肩膀:“我說的可是事實,其實這並不是我說的,是老師說的。他還說,人總是缺乏安全,所以很多時候才會對金錢看得很重。”沐七兒看了看不遠:“他好象是準備要收工了?”

舒逸淡淡地說道:“他應該是去換行頭去了,我保證我們吃飯的時候他一定會再鑽出來。”沐七兒說道:“現在我覺得他不可能是我們的同行了,他早就被我們察覺出來了,自己還渾然未覺。”

舒逸喝了一口咖啡:“你以為他不知道嗎?”沐七兒楞了一下:“你是說他也知道我們發現他了?”舒逸點了點頭:“他表現出來的專業並不是假的,他應該早就已經知道我們發現他了的。”沐七兒不解地說道:“可他為什麼還要繼續跟蹤我們?有意義嗎?”

舒逸說道:“或許他需要這樣做給別人看。”沐七兒問道:“誰?”舒逸笑道:“那個讓他這樣做的人!”沐七兒無奈地搖了搖頭:“麻煩,把他抓來問問不就清楚了!”舒逸淡淡地說道:“別忘記了,現在我們是記者!還不到我們暴份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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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逸和沐七兒喝完東西就回了酒店,等到舒逸和沐七兒準備出去吃晚飯的時候那個人果然又出現了。他換了一的西裝,還戴了一副銀邊的眼鏡。舒逸和沐七兒就在離酒店不遠的一家川菜館點了幾道小菜,舒逸要了兩瓶啤酒,和沐七兒一邊喝著,一邊聊得很開心。

那人找了個不起眼的角落坐下,也點了酒菜,一個人吃了起來。

舒逸和沐七兒這頓飯吃得很慢,從七點半鐘一直吃到了九點。那人自然是拖不了那麼長時間的,所以八點過一點的時候他就結賬離開了。說是離開,舒逸知道他一定就躲在不遠的地方監視著自己的。

九點過鐘,舒逸才和沐七兒結賬離開了飯館,兩人步行著向酒店走去,舒逸發現那個人在暗中不疾不徐地跟著。走了酒店大堂,那人才沒有再跟進來,舒逸對沐七兒輕聲說了一句:“你先上去!”沐七兒點了點頭,舒逸則一下子折出了酒店,遠遠地跟上了剛才的那個人。

舒逸想看看這個人到什麼這兩天總是跟蹤自己,而且明明他可以很專業的,可卻表現得這樣的拙劣。那人走得並不快,他本就沒發現有人盯上了他,一邊吭著小曲,一邊慢慢地走進了一條巷道。

舒逸很快就跟進了巷子,這時他發現目標竟然消失了。

“嗨!”一個聲音從後傳來。舒逸轉過去,正是那個盯梢自己的男人。舒逸笑了:“看來我不是吃這碗飯的!”那人也笑了:“舒長,你也太謙虛了,如果你都吃不了這碗飯,那我們都得死!”

舒逸皺起了眉頭:“看來你知道我是誰!”那人歎了口氣:“舒,這兒不是說話的地方,請跟我去個地方,然後我再慢慢告訴你我知道的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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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出小巷子是一條老街,那人領著舒逸在一個臨街的破房子前停下了腳步,他掏出鑰匙打開了門:“地方有些簡陋,舒就將就一下吧,請!”舒逸走了進去,那人把門關上,打開了燈,屋裡幾乎沒有什麼家俱,這獨獨的一間房裡就一張床,一張舊書桌,還有幾把破椅子。

“你就住在這兒?”舒逸看到了床上放著一口旅行箱,箱子的邊上放著的是這人下午穿的那套服。男子點了點頭:“舒,隨便坐吧!”舒逸坐下來點上支煙:“說吧,你到底是什麼人?”男子說道:“我苗一躍,這是我的證件。”

舒逸看了一眼,證件沒問題,男子苗一躍,西北省國安局的偵察員。舒逸瞬間明白了:“你是沖著高來的?”苗一躍點了點頭:“高被聶長生靈魂附的事太過離奇,局裡自然也很關注。”舒逸問道:“就來了你一個?”苗一躍說道:“我們來的是兩個人,不過另一個失蹤了!”

舒逸皺起了眉頭:“失蹤了?”苗一躍苦笑道:“是的,我們是十天前來到南海的,當時我們住的就是你們現在住的這家酒店,我和他住在一個房間。應該是我們來的第三天晚上,大約一點多鐘的樣子,我聽到走廊上有靜,就打開門出去看看,卻什麼也沒發現,可回到房間卻沒有了我同伴的影子!”

“我確定我離開的房間的時候他是睡著的,而我就在外面的走廊上,不管我的同伴是自己離開的還是被人帶走的,只要是從房門出來我一定都能夠看到。所以我肯定他是在房間裡失蹤了,只是我把房間裡搜了個遍,只差沒有把樓拆了都沒有找到任何的蛛馬跡。”

舒逸著他輕聲說道:“你是怎麼知道我的份的?”苗一躍從上掏出一張字條:“喏,這個!”舒逸接過來看了一眼,只見上面寫著:“那個馬記者,真實份是部裡五局九長舒逸。”苗一躍說道:“之前我還以為是惡作劇,可是轉念又一想,真要是惡作劇哪裡會說得那麼清楚,我就馬上和家裡聯系了一下,我們局長讓我試著接,他再想辦法證實消息的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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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逸著那張紙條發呆,因為他已經認出了這字是誰寫的。苗一躍輕聲道:“舒!”舒逸笑了笑:“既然你們局長讓你接,為什麼不直接找我,非得用這樣的辦法引起我的注意?”苗一躍說道:“原本我是想直接和你們聯系的,可是我又想,換種方式或許對你們要更好得多!”舒逸笑了:“謝謝你能替我們著想,我確實比較欣賞這樣的方式。”

這樣的方式主權就在舒逸的手上,他可以決定見或者不見,怎麼見。二來,這方式也要安全得多,舒逸跟蹤苗一躍原本也是很的事,就不會有太多的人知道他們的行蹤了。

舒逸又問道:“你後來怎麼又搬到這兒來了?”苗一躍說道:“同伴失蹤以後我就搬出了酒店,還馬上換掉了份。然後就找了這裡住下,這兒離酒店不遠也方便我打探我同伴的消息。我不相信他就這樣失蹤了,我想一定是酒店的人做了手腳!可是我查了這麼多天,一點頭緒都沒有。”

舒逸淡淡地說道:“這家酒店是聶家的產業!”苗一躍苦笑了一下:“這個我也知道。”舒逸問道:“對了,你同伴出事的時候你們查到了些什麼?”苗一躍搖了搖頭:“什麼都沒有查到。”舒逸說道:“你們是分頭查的還是一起查的?”

苗一躍說道:“我們是一起查的,他出來的時候我們本就沒有查到任何的頭緒,所以我才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出事。”舒逸也覺得奇怪,如果說他們已經有什麼發現,那麼對方對他的同伴下手還有可原,可偏偏他們本就什麼都沒查到。

還有就是他的同伴失蹤得也太離奇了吧,就是酒店的房間裡!舒逸問道:“你引我來見面又是為了什麼?”苗一躍說道:“我想提醒你,聶子晴是個危險的人。”舒逸著他的那張臉:“這字條是誰給你的?”苗一躍搖了搖頭:“是有人從門裡塞進來的。”舒逸說道:“謝謝你的提醒,我得走了!”苗一躍說道:“舒,我希你們有什麼發現能夠和我說一聲。”

舒逸回到了酒店,把這事和沐七兒說了一遍,沐七兒說道:“你覺得他的話可信嗎?”舒逸說道:“那本證件是真的。”沐七兒笑了:“徽章的事你沒提?”舒逸搖了搖頭:“沒提,我還不能確定他的真實份,徽章是很的事,自然不能對他說。”

舒逸給嚴正去了電話,證實了西北局確實派出了兩個偵察員跟蹤調查高的事,可是目前兩個偵察員全都失去了聯系,苗一躍這名字倒是符合西北局提供的信息。

“這就很有問題,既然苗一躍並沒有出事,他為什麼不和西北局聯系?”沐七兒聽了舒逸的話,說道。舒逸說道:“不對,他說他和他們局長有過聯絡的,他向他們局長詢問我的份的!”沐七兒也楞了:“這中間有人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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