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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域秘案》 936

舒逸從馬娟的房間出來,龍久淵忙問道:“怎麼樣,說什麼了嗎?”舒逸點了點:“說了,不過卻和掛曆的事沒有任何關系。”龍久淵楞了一下:“還是不肯說掛曆的事嗎?”舒逸歎了口氣:“應該不是不肯說而是真的就不知道掛曆的事!”

舒逸接過龍久淵遞給他的煙點上後說道:“之所以去徐家是想要拿回一樣東西,那東西是當初給徐進東的,可是怎麼找都沒有找到。”龍久淵皺起眉頭:“什麼東西?”舒逸回答道:“一封信,一封從西康寄給林得旺的信。”龍久淵是仔細調查過林得旺的社會背景的,他說道:“沒聽說過林得旺在西康有什麼親人或者朋友啊!”

舒逸說道:“馬娟說這封信確定是寄給林得旺的,只是卻是寄到了馬勇原先的那個商店,你也知道那個店面早就讓馬勇給盤了出去。”龍久淵問道:“信上的應該還記得吧?還有這信是什麼時候寄來的?”

舒逸見龍久淵急這樣他笑了:“信是在龍久旺家失火以後寄來的,而信上的容卻有些奇怪,按馬娟的說法上面沒有一個漢字,全是數字,馬娟懷疑那是一組什麼碼,我問為什麼會這麼認為,以前見過發電報,那封信就象電報一般,全是四位數一組,信也是無意中去小商店買東西時那店老板的,這件事他沒有告訴肖英,而是地把信給了徐進東!”

龍久淵有些不解:“為什麼要給徐進東?”舒逸說道:“因為徐進東的表姐在電信局上班,正好在電報室。”龍久淵說道:“既然馬娟沒找到那封信,說不定已經落到了徐進東表姐的手上?”舒逸點了點頭:“有這樣的可能。”龍久淵說道:“不就是一封信嗎?馬娟為什麼不把這件事告訴我們?到底還瞞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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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逸沒有說話,龍久淵說道:“徐進東的表姐住在哪?我們現在就過去吧!”舒逸說道:“住在觀水路。”兩人上了車,龍久淵開著車子就照著舒逸說的那地方找去,一路上舒逸都沒怎麼說話,龍久淵問道:“你在想什麼?”舒逸搖了搖頭:“有些問題想不明白。”龍久淵不解地問道:“不明白?什麼不明白?”

舒逸說道:“先是那封信,如果真是一封信,為什麼會寄到馬勇已經盤出去的那個小商店?明明收信人應該是林得旺,偏偏又落到了馬娟的手裡。如果這封信是在林得旺失蹤前寄的還能夠說得通,因為那時候店還沒盤出去,很可能是想要給肖英的,但這信卻是在林得旺回來以後,林得旺回來以後他應該有自己的收信地址吧?就算是他讓寄小店去的是不是也應該和小店的老板招呼一聲,告知自己有封信會來,這樣就不會被人家取走了。”

龍久淵聽得一楞一楞的,不過他卻知道舒逸說的很有道理。

舒逸又說道:“其二,馬娟拿到了這封信,就給了徐進東,而給徐進東的目的就是為了想讓徐進東的表姐幫破譯這封信的,這麼信任徐進東,那麼應該想到徐進東很可能已經把信給了他表姐,怎麼在徐家出事以後第一反應會是返回徐家去尋找這封信呢?”

舒逸沒等龍久淵再發問,他又說道:“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馬娟已經知道我們正在調查這件事,而後來表現出很配合我們調查的樣子,既然有這樣一封信,而本就不知道信的容是什麼,為什麼要刻意向我們瞞這封信的存在呢?一直到今天我和通了才把這事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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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久淵笑了:“歸結底,你還是覺得馬娟有問題。”舒逸苦笑了一下:“我一直都覺得有問題,就象牙膏,總能出點什麼,可是每一次提供給我們的線索卻又象是故意在誤導我們一般,再想想,如果不是因為去徐家這一趟我也不可能發現掛曆上的,不是嗎?”

龍久淵搖了搖頭,舒逸的這些問題他一個都解答不了:“其實你既然有這麼多的疑問,為什麼剛才不直接揭穿在說謊呢,還跟著瘋,要去找徐進東的表姐!”

舒逸淡淡地說道:“能夠說出這些已經很不容易了,再說了,既然提到了有那麼一封信,我相信那封信一定是存在的,當然,這信是不是真如所說是寄給林得旺的,是不是真的很重要那就說不清楚了。不過我想無論這信是怎麼回事,對於我們查案都會有所幫助。”

龍久淵加快了車速,他也對那封信有所期待。

徐進東的表姐岑紅,這是一個很普通的人,個頭普通,長得也普通,屬於那種扔到人群中就很難再找出來的人。沒想到大晚上會有人找,而的丈夫則用很怪異的眼著舒逸和龍久淵,趕到龍久淵亮明了份,他那詫異變了害怕。

岑紅的丈夫伍衛紅,這是一個略帶化的名字,當然,這個名字也有著一定的曆史烙印。當聽說舒逸和龍久淵是林城市國安局的時,伍衛紅忙把他們讓到了沙發上,自己敬上煙,又吩咐岑紅倒茶,他就不顧自己只穿了一件背心,一條短衩,趕到岑紅不滿地瞪了他一眼時,他才尷尬地笑了笑鑽進了臥室。

岑紅倒是穿著一短睡,雖然不夠嚴肅,卻並不失面。輕聲問道:“兩位有什麼事嗎?你們是找我還是找衛紅?”舒逸說道:“徐進東你認識吧?”岑紅微微點了點頭,這時伍衛紅從臥室走了出來,他穿好了服,也在岑紅的邊坐下,當聽到舒逸他們提到徐進東的時候,伍衛紅忿忿地說道:“進東一家死得也太慘了,警察同志,你們一定要趕抓到兇手,為進東一家申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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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逸淡淡地笑了笑:“我們不是警察,我們是國安的工作人員,不過你們一樣可以我們警!我們今天來是有件事想問問岑紅士,徐進東死前是不是給了你一封信?”舒逸並不說明是一封什麼樣的信。

岑紅的表很自然:“是有一封,不過並不是什麼信,進東告訴我那是馬娟讓他拿來的,他和馬娟早就離婚了,這個人就是個麻煩,明明離婚了,卻不讓進東再娶,還管這管那的,還有給進東的那玩意哪是什麼信,還說是電報呢,我只瞟了一眼,本就不是爾斯電碼。”舒逸說道:“哦?那是什麼?”

岑紅站了起來,走進房間,不一會,就拿著一張紙過來了:“喏,就是這玩意。”把紙遞給了舒逸,舒逸也只瞟了一眼就確實不是爾斯電碼了,這時伍衛紅說道:“不過這東西雖然不是爾斯碼,但一定是以某種碼方式組合排列的,肯定有它的意義。”

舒逸向伍衛紅:“哦,伍先生對碼也很悉?”伍衛紅臉上一紅:“還好吧,以前對這玩意迷過,不過我也是自學的。”舒逸揚了一下手中的這張紙:“那這個你試著破解過嗎?”伍衛紅看了老婆一眼,岑紅淡淡地說道:“我沒讓他,他就這德行,只要沾上這些東西,幾天幾夜不睡都沒問題。”

伍衛紅尷尬地笑了笑,舒逸不管岑紅,直接把那頁紙遞給了伍衛紅,伍衛紅接過去看了看:“其實,其實這兩天岑紅上班以後我也地拿來看過,我試過幾種破解方法。”他拿眼睛向岑紅,岑紅苦笑了一下:“既然兩位警讓你說你就說嘛!”

伍衛紅這才接著說道:“其實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玩意不是爾斯碼,後來我就想,是不是經過了變異,但我試過了七、八種常用的爾斯碼的變異方式,但都行不通,於是我懷疑這其中是不是夾雜了希爾碼,沒想到還真讓我找到了希爾碼的一些特征,但卻本沒有爾斯碼的任何特質。”

爾斯碼龍久淵還知道一點,畢竟這是最常用的,而希爾碼他就有些霧了,倒是舒逸聽得津津有味,他原本就是頂尖的軍事報人員,曾經一段時間對於碼他也如伍衛紅那樣狂熱的喜。不過既然伍衛紅已經研究過了,他倒樂得分伍衛紅的果。

伍衛紅一說到碼,整個人就好象變了個人似的,說得唾沫橫飛猶自不知。岑紅想提醒他,舒逸卻制止了。伍衛紅拿了支筆,在紙上飛快地寫著:“可是我單獨用希爾碼試驗過,雖然也能夠有些容,可是零本沒有任何真實的意義,最後你猜我是用什麼方法才正確地破譯的?”

舒逸看了看他手上的紙片,一時間他竟然還回答不上來,伍衛紅其實也不期他的回答,他興地說道:“凱撒加法!一個很古老的加方式,有點類似於現在的維熱納爾方陣!把這些數字先用希爾碼打散,然後再套凱撒加法,就得到了正確的答案,怎麼樣,彩吧?我一共花了三天時間,這三天我的腦子本就沒有停下來過!”

岑紅瞪了他一眼:“怪不得這段時間你做什麼事都是心不在焉的!”舒逸並沒有問他得到的是個什麼答應,而是拿起筆來演算起來,龍久淵可沒這樣的雅興,他急切地說道:“那到底說了什麼啊?”伍衛紅卻不理他,饒有興趣地著舒逸在紙上演算的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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