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有利萬民的東西皇帝都是喜歡的,當即讓梁太醫記下此法,決定先在太醫院普及,再上太學普及,之后各部門乃至軍營民間都普及此法。
此法在若干年后讓大梁噎食死亡的人數降到了六國最低,當然那是后話了。
此時的皇帝只是沉浸在喬薇救了自己兒子的喜悅中:“你救了朕的兒子,朕要好好地獎賞你。”
天啦嚕,來古代一趟不僅見到了傳說中的皇帝,還得了皇帝的賞賜,真是不虛此行了!
皇帝會賞什麼呢?
皇帝這麼有錢,賞的東西一定又多又好吧!
“福德全。”皇帝給太監使了個眼,福公公伺候皇帝多年,皇帝撅撅屁他就知道皇帝要放什麼屁,一個眼神兒更不在話下了。
福公公去偏殿取了文房四寶來,皇帝提筆一揮。
喬薇睜大了眼,這是在給開支票?
“好了。”皇帝滿意地看著手里的“支票”,讓福公公拿給了喬薇。
喬薇接過一看,瞬間傻了眼:“怎麼……怎麼是字啊?”
還是不認得的字,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福公公小聲提醒道:“這是上古文字,只在皇室嫡系中傳承,一般人求都求不到呢。”他跟了皇帝半輩子,得皇帝書以此書的人不超過兩個。
喬薇才不管它什麼上古不上古呢,只知道這東西肯定“不值錢”,若拿回現代,興許能為一個天價古董,可在古代,皇帝的手書賣不得也送不得,還得像尊佛一樣天天供著。
每天干活的時間都不夠,一個人恨不得掰三個人用,哪兒來的閑逸致去欣賞一幅字?
手勁兒大,孩子們破壞力也不小,萬一不小心弄壞了,還得擔上一個不敬皇室的罪名。
閑哦。
皇帝瞧似乎不開心,便問:“不喜歡朕的字?”
“喜歡……是喜歡。”喬薇把字進懷里,兒朝皇帝那邊了,“還有別的嗎?”
“咳!”一屋子人全都嗆到了,有這麼跟皇帝要東西嗎?要不要臉了?還、要、不、要、了?!
皇帝難得到一個不端著的,好笑地說道:“你想要什麼?”
“嗯嗯。”喬薇用鼻子說,只有聲調跑了出來。
皇帝微怔:“什麼?”
“嗯嗯。”喬薇聲音大了些,只是仍是從鼻子里跑出來的聲調,卻不見。
皇帝看向站在喬薇側的福公公,福公公搖頭,奴才也沒聽清啊!
皇帝緩緩道:“你想要什麼,別害怕,只管告訴朕。”
喬薇拉了一下小耳垂:“銀子。”
“噗——”貴妃又噴了。
貴妃的儀態在后宮可是一本行走的教科書,然而今天,卻因為這個廚子噴茶了兩次,以后后宮又有新的談資了。
皇帝爽朗地笑了,不知是笑終于有人破了貴妃的功,還是笑生平沒見過如此有意思的人,總之,他心不錯,應允了。
他賞賜了喬薇一千兩白銀、十匹天香錦、十斤冰蠶、一箱珠寶。
喬薇看著一箱子金閃閃的珠寶,咽了咽口水:“用不完的話,可、可以賣嗎?”
一屋子人絕倒——
皇帝點點頭,算是同意賣掉賜的東西了,雖然在此之前販賣賜之都是死罪,不過既然他開了尊口,那喬薇就是個例外了。
“大恩不言謝,草民告退了。”喬薇開開心心地退下,福公公給一旁的宮使了個眼,宮上前,領著喬薇給皇帝行了個蹩腳的禮。
這姿勢有些……一言難盡。
皇帝捂眼。
昭王妃原本想借機教訓喬薇一眼,誰料反倒讓喬薇立了功,氣得臉都綠了,腦門兒一熱,說道:“父皇!現在您知道了吧?的力氣比男子還大!湯里的不是蠶豆,就是石頭!把石頭碎了!”
昭王妃話音一落,殿陷了冷場。
這個王妃眼瞎嗎?沒看見大家都猜出那是一塊石頭了嗎?但那又怎樣?這個節骨眼兒上誰還會去計較喬薇在湯里放石頭的事?恐嚇嬤嬤的事更不必提了,小世子都說是自己要吃的,嬤嬤多管閑事打孩子,活該被恐嚇!
哦,喬薇還踹了昭王妃一腳,不過救人如救火,喬薇顧不得那麼多啊。
昭王覺得妻子把自己的臉都丟盡了,忙讓人把不識抬舉的昭王妃拉了出去!
昭王妃站在大殿外,憤憤不平地看著喬薇抱著一箱珠寶從前走過,剛剛摔了一跤,狼狽死了,在喬薇與肩而過時,指著喬薇:“你、你你你……你剛剛是故意的!”
“是啊。”喬薇莞爾,沒見推別人用的手,“推”用的是腳嗎?這都不是故意的,什麼才是?
昭王妃沒料到承認得如此爽快:“你還真敢?”
“啊!昭王妃別打我!我不是故意踹你的!我急著救太子!唔——”喬薇閉著眼瞎嚷嚷,嚷到一半,被昭王妃捂住了。
昭王妃冷汗都給嚇了出來:“給我閉!”
不閉。
福公公打了簾子出來,昭王妃立馬松開喬薇,對福公公微微一笑:“福公公怎麼來了?”
福公公道:“皇上讓奴才過來問問喬夫人是在說什麼。”
昭王妃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喬薇莞爾一笑:“我剛剛與王妃說……”
“啊!”昭王妃。
喬薇就笑。
昭王妃深吸一口氣,對喬薇低聲道:“你到底想怎樣?”
喬薇比了個手勢。
一千兩,我就不告你的狀。
昭王妃險些氣了個仰倒,所有的私房錢加起來也才這麼多,這個一開口就幾乎把要破產,是不是太狠毒了?
“五百兩。”咬牙。
喬薇:拒絕還價!
皇帝這會子是有點煩昭王妃的,在湯里吃出一顆石子兒又不是什麼會死人的事兒,非得鬧得人仰馬翻,度量太小,若自己也如這般斤斤計較,將做菜的人拖出去一頓板子,那太子噎食了誰來救?真太醫在太子嚨上劃上一刀?
一想到這里,皇帝便有些后怕,也有些來火。
昭王妃一瞧父皇的神便知形勢對自己不利,只顧著教訓這小賤人,卻忘了投鼠忌,是自己大意了。
昭王妃痛地答應了喬薇的條件。
其實就算昭王妃不答應喬薇,喬薇也不會真跑到皇帝跟前告昭王妃的狀,若真的想告,昭王妃那點小似的力氣本捂不住的。
昭王妃是皇帝兒媳,皇帝或許對這個兒媳的做法頗有微詞,但并不會真的記恨,自己若是搬出實錘,皇帝礙于公允正直的形象,不得不對昭王妃進行懲,但懲過后呢?怕是會怨上這個離間了他們公媳關系的外人。
這一筆橫財,完全是喬薇訛詐來的。
皇帝賞賜的是現銀,昭王妃給的是銀票,一共兩千,太開心了!
喬薇哼著小曲兒回了廚房。
所有人都圍了上來,擔憂地看著,當然也不乏同行幾個幸災樂禍的。
“小喬,你沒事吧?”容老板握住胳膊,上下打量。
喬薇挑眉一笑:“把東西抬進來!”
幾個小太監將皇帝的賞賜抬進了院子。
容老板跑到門口一看:“這些是……”
領頭的小太監恭恭敬敬道:“喬師傅,皇上賞的東西都在這兒了,要不要給您搬到宮門口去?”
喬薇笑著搖搖頭:“不必了,我們這兒有人,多謝幾位小哥了。”說著,從錢袋里掏出幾粒碎銀,賞給了幾位小公公。
沒想到啊,也有給人打賞的一天,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小公公們道了謝,笑容滿面地離開了。
剩下一堆人瞠目結舌,一個被押走去領罰的人,怎麼還得了皇帝的賞賜啊?他們到底錯過了什麼?
……
喬薇是個見錢眼開的人,但該報恩時絕不吝嗇。
這場宴會因太子噎食事件而比想象中結束得早,宮門尚未下鑰之前眾人便收拾妥當準備離開。
喬薇將兩個睡的孩子留在容老板的馬車上,自家則找到了務府的崔總管。
崔總管如今是對喬薇刮目相看吶,早知這般厲害,當初別說一千五百兩銀子的“出山費”,便是五千一百兩,他也會給送到手上啊。
他客氣地說道:“二當家放心,銀子我會在月底結算后一分不地送到容記。”
喬薇微微一笑:“我不是來要錢的,今天多虧崔總管照拂,我才能逢兇化吉,我備了點薄禮,還崔總管不要嫌棄。”
崔總管笑道:“哪里哪里?我可什麼都沒做。”
喬薇看向他道:“有時候什麼都不做,比做了什麼還讓人激,你說呢?”
不論是對峙嬤嬤,還是應皇帝的審,崔總管都沒對落井下石,相反,他還盡量把摘出去。盡管明白崔總管這麼做不是為了,只是因為二人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但比起那些為求自保而不惜犧牲同伴的人,崔總管儼然好了太多。
這樣一個人,值得長期的信任。
喬薇把一個信封與一個小罐子放到桌上:“我自己做的一些風味小吃,不敬意,崔總管拿去嘗嘗鮮,吃法我都寫在紙上了。”
崔總管打開信封,看到的卻是一張張白底黑字的銀票。
崔總管的眼皮子跳了跳,不聲地合上信封:“二當家客氣了。”
從屋子里走出來,喬薇覺得頭頂那片天都似乎更藍了。
今日盡管只有喬薇的菜式被呈到了前,也只有喬薇到了天子的褒獎,但大家依舊很開心,畢竟皇宮這種地方,本該一輩子都進不來的,托小喬的福,大家以后都是進過宮、給皇帝做過菜的人了,能吹噓一輩子!
容記包括裝食材的馬車一共來了四輛,喬薇與孩子們一輛、容老板一輛、其余人一輛、裝菜的一輛,馬車停在宮門口,排隊接檢查。
胤王閑庭信步地走過來,不怒自威道:“沒長眼睛,不知道這位夫人是誰嗎?”
皇宮可藏不住消息,喬薇前腳被皇帝賞賜,后腳便傳遍整個宮廷了,容記的廚子,這簡直太好辨認。
侍衛忙象征地查了查,都沒細驗,不像進宮時恨不得把馬車里飛的一只蒼蠅都揪出來。
喬薇好笑地看著走在馬車旁的胤王:“這時候出來馬后炮是不是太晚了?我被人害得跪在地上接審問時,怎不見王爺站出來替我說話?”
胤王不可一世道:“你若是連那點小事都擺平不了,還有什麼資格站在本王邊?”
喬薇差點就噴了,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說得好像在皇帝面前九死一生都是為了向他證明自己的能耐似的,臉這麼大,他咋不上天?
“我謝謝你啊,王爺!您的看重,小子消不起,您還是找別人站在您邊吧!您瞧我這一介草莽,要份沒份,要規矩沒規矩,又不懂伺候人,真跟了您吶,保不齊三日就把您給惹了,都說氣大傷,為了多活幾年,您還是離我遠一點兒吧!”
說話間馬車出了宮門,胤王的余掃了掃,一躍至馬車上,在喬薇邊坐下。
喬薇租的馬車空間不大,但因倆孩子在容老板的馬車上呼呼大睡,空間尚算足夠,喬薇嫌棄地往一旁挪了挪:“別想坐霸王車,要給錢的。”
胤王道:“你帶孩子隨本王回府,金山銀山都是你的。”
“王妃之位也是我的?”喬薇眨著眸子問。
胤王頓了頓:“本王會奏請父皇,許你側妃之位。”
“搞半天你讓我帶著孩子回府給你做妾呀?”喬薇都快被他氣笑了,就沖對他的印象,正妃之位都瞧不上,側妃?滾犢子吧!
胤王冷冷地蹙眉:“你以為皇室側妃是隨便什麼妾室嗎?那是能玉碟,能上族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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