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桓宗拒絕與昭晗宗弟子同行后,箜篌委婉拒絕了長德的同行邀請,長德目在與桓宗上轉了一圈,沒有再多說什麼。
大家不太,強行找話題聊下去也頗為尷尬,更何況這一桌菜實在太好吃,在座大多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滿桌食上。就連不重口腹之的桓宗,在看到箜篌的好胃口以后,都忍不住多了幾筷子。
“這豆腐魚湯熬煮得真好,喝下去后仿佛能夠到魚遨游在水中的自由,讓人心都跟著好起來。”箜篌把一碗魚湯喝得干干凈凈,語帶贊嘆道,“貴派弟子好廚藝。”
對于廚修而言,最好的夸獎就是把食吃得干干凈凈。白案遇到過很多夸他的人,越是有份的人,都越會用好聽的話夸他或是他徒弟的廚藝,但這些人無一不是矜持的嘗上幾口,然后剩下一大半食在碗里,直到撤桌都不會再一下。
白案從不認為這樣的夸獎有多真誠,就算他們用再華麗的辭藻來形容他的廚藝,他都不會因此而有所。然而就在此時此刻,看著空空的碗,還有在在桓宗真人魚湯碗里流連的眼神,讓白案到了真真切切的喜歡。
“仙子喜歡,是老朽的榮幸。”白案站起,對箜篌笑了笑,“請仙子稍等。”
箜篌見白案準備出門,忙道:“真人,您這是去哪兒?”
白案真人對箜篌慈和一笑:“去取一樣東西,很快就來。”
箜篌愣愣點頭,總覺得有哪些不對勁,該不是自己吃得太多,白案真人去廚房,讓弟子加菜?
長德放下筷子,了角幾乎看不見的油漬。客人還在用餐,主人家自己卻先走了,五味莊的待客態度還真有隨意。好在他是一個格隨和的人,并不會在意這些小事。扭頭看琉宗的桓宗與云華門的箜篌,他看到這兩個人雖然也跟著放了筷子,但還在竊竊私語。
兩人并沒有特意避開長德,所以他把兩人的話聽得清清楚楚。
“膳食堂的師兄師姐被比下去了。”
“雍城的食也是凌憂界一絕,不要妄自菲薄。”
“上次走得太急,如果那會兒我們已經認識,我該帶你去嘗一嘗雍城的風味小吃。”
“以后再去也一樣。我這碗魚湯還未喝過,給你吧。”
“那怎麼行……”
“我不喝魚湯,當著廚修的面,剩下太多也不好。”桓宗把碗推到箜篌面前,在桌子下輕輕拽了一下箜篌的袖子,臉卻板得方方正正,“好不好?”
“好好好。”箜篌低頭看了眼微微晃的袖子,對桓宗這種“撒”毫無抵抗力,端起碗就喝了下去。這麼好看的男人拽著袖子讓幫忙,別說讓喝碗魚湯,就算讓去抓個邪修回來,恐怕也拒絕不了。
林斛面無表的看著桓宗,他怎麼不知道公子不喜歡喝魚湯,在雁城的時候,不是喝得好好的?挑食這種病,也能后天長?
褚季暄在心中默默記下,曾太伯爺不喜歡魚湯。
長德:“……”
看完這一幕,他有些懷疑,桓宗是個假的琉宗劍修。
沒過一會兒,白案真人端著一個托盤進來,笑著大家繼續筷。見他開了這個口,箜篌就拿起了筷子,白案真人看的眼神,已經溫和得像是在看親孫:“箜篌仙子,嘗嘗這個。”
他把托盤放到了箜篌面前。
托盤中放著一個玉碗,碗上蓋著翠綠滴的鎖靈玉蓋,用這種特制餐盛放的食,肯定有其不凡之。
一桌六人,就箜篌仙子一人有這份食,白案真人差別對待得是不是太明顯了些?長德目落到托盤中,對這道菜也有了幾分興趣。
箜篌手揭開蓋子,里面躺著一個子拳頭大小的白圓球,散發著淡淡的甜香味。不解地看向白案真人,這是什麼東西?
白案真人笑而不語,遞給箜篌一只小小的玉勺,像哄孩子般對道:“輕輕敲開。”
玉勺手細膩冰涼,箜篌的目在百圓球上轉了一圈,用玉勺敲了下去。
咔嚓。
圓球輕輕碎開,玉漫出,金的錦鯉從中飛出。再仔細看去,這哪里是錦鯉,分明是金靈氣。五芒在一起,玉與圓球的殼融合,變作了一道濃湯。
“嘗嘗看。”
湯口中,就化了濃郁的靈氣竄四肢百骸,箜篌瞪大眼睛,半天說不出話來。
見到箜篌這種反應,白案真人滿意地笑了:“這道菜我很做,五靈修士嘗用最合適。有洗髓凝氣、養容之效,我們這一桌人,也就你最合適了。”
“這道菜什麼名字?”這道菜味道實在太好,箜篌甚至舍不得吃太快,小勺小勺的嘗著,著靈氣洗涮靈脈的舒適。
“沒有名字。”白案真人笑,“一道菜最重要的不是名字,而是它的本質。名字再再講究,也不能提升它的味道。”
“真人說得是,食最本質的東西在于味。”盡管吃得很慢,箜篌還是把這一晚東西吃完了。放下玉勺,既高興又失落:“能吃到如此味是我的幸事,可是想到日后很難吃到這個,我又覺得難過。”
“這有何難,仙子若是想吃了,到我這里來便是。”白案真人道,“老朽別的不會,在廚道上,還勉強懂得一兩分。”
“真人如此神技都自稱一兩分,其他人恐怕連門都不算。”長德不懂廚道,但也看得出這道菜不簡單,心里起了些心思,“不知真人可曾想過與其他宗門共同進步?”
什麼共同進步,不就是想讓五味莊加昭晗宗?
箜篌扭頭看長德,真沒想到,長德道友濃眉大眼的,竟然想跟他們云華門搶人?!想著云華門上下弟子的殷切期盼,箜篌當即開口道:“長德道友說得是,鄙派門主多次意圖與掌門提此事,掌門也不為所。因為此事,掌門憾了多年。”
長德確實聽過珩彥門主有意與白案真人好的傳聞,后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兩人依舊平平。現在聽箜篌提起,他才明白過來,原來云華門起了收納五味莊的心思。
想明白這點,長德便不再開口,免得讓云華門以為昭晗宗故意跟他們搶人。
白案真人聽箜篌說,珩彥曾多次意圖提這件事時,以為自己的記憶出了問題。難道以前不是在炫耀他家弟子廚藝與修為?不是對他們廚修挑剔?
心中疑重重,但是有外人在場,白案真人并沒有開口提出疑問。與有些煩人的珩彥門主相比,從沒拿睜眼看過他的昭晗宗宗主,只能算是外人中的外人。
一頓飯吃完,算得上是賓主盡歡。長德沒有在五味莊留宿,與箜篌他們約好在奎城見面的地點后,便離開了五味莊。
箜篌下定主意要說白案真人加云華門,便跟在白案真人后不走。
“箜篌仙子,這一定是你誤會了,貴宗的門主從未跟我提過此事。”白案真人見箜篌如此堅持,無奈道,“五味莊不過是個小門小派,若是貴宗真有此意,我哪有不應之理?”一定是這個小姑娘吃過他做的菜,就覺得他們這個門派很厲害,加上宗門里的長輩曾在面前提過他,就讓誤以為宗門有了收五味莊為附屬門派的意思。
“真人,我并未哄騙你。”箜篌道,“我這就傳訊給宗主,若我說的是真的,還請莊主一定要認真考慮此事。”
“好,若是貴宗真有此意,我一定答應。”白案真人見天已晚,讓小姑娘一直留在自己院子里不合適,只好先哄騙著答應下來。
他從不敢輕易奢求什麼好事,別說是十大宗門之一的云華門,就算其他比較有名的宗門,也不是他們想依附便依附的。看得上他們的宗門,也不過是想壯大宗門,本不看重他們擅長的廚道。
在很多人看來,做飯并不是大事,修士能做,普通人也能做。廚修不會煉丹,不會煉,攻擊法也不擅長,只會埋頭做飯,與其他修士相比毫無優勢。
習慣了被其他修士瞧不起,白案便漸漸死了心。
縱然被鄙薄,縱然不能擁有更多的修煉機會,但是只要能堅持心中的道,亦是修行。
“真人答應了?”箜篌喜道,“多謝真人,我這就寫信回宗門,把這個好消息匯報給宗主。”
看到如此開心,白案真人額間的皺紋舒展開來。習慣了被人忽視,發現有人竟然如此真心喜歡著他們廚修,已經足以讓他們高興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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