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徽也笑著嬸嬸,“我跟您想的可不一樣。往后要是有機會,一定要拉著您和我在街上四閑逛,看看有多人以為您是我的姐姐,而非長輩。”
程夫人笑開來,“鬼丫頭,拐著彎兒捧人的本事見長了。”
“我說的是心里話。”蔣徽笑著出手去,又握住了嬸嬸秀的手,“看到您,真的太高興了。”
程夫人卻嗔怪道:“這話說的,好像多記掛我似的。但這兩年多,只給我寫過一封信。有這麼混帳的孩子麼?這筆賬我可是記下了,你就等著吧,往后有你好的。”
蔣徽耍賴地笑起來,“我不寫信,您又不是不知道。在外面也真沒長久的落腳之,就算寫信,能跟您說什麼啊?”
“寫信不能說的,就當著我的面兒說吧。”程夫人笑道,“我心里有數了,寫信告訴愷之。他陪蘇家二老太爺出門,其實就是存著去找你和飛卿的心思。你們兩個回京來,他高興得不得了,前兩日你叔父收到了他的信,說盡量從速趕回來。”
笑意到了蔣徽眉眼間,“叔父怎麼說?”
程夫人笑道:“你還不知道他麼,回信說:我眼下倒是不著急了,你過一年半載再回來吧。”
蔣徽逸出愉悅的笑聲,“哥哥看了也不會當回事。”
程夫人笑容婉約,“隨他們較勁去。這爺兒倆,我這些年就只有干著急沒法子可想的份兒。”隨即站起來,“你叔父是不是讓人給你送來了一個菜單子,要你下廚?閑得他,不折騰你們,他就過不了似的。走,我幫你做飯去。”
蔣徽沒拒絕嬸嬸的提議,“沒什麼要您幫忙的,菜都切好了,該早些上灶蒸的也都蒸上了。但您在一旁看看也。我廚藝應該是有點兒長進。”
“你叔父說過了。”程夫人笑道,“昨日廚房做的飯菜不合他胃口,他一邊吃一邊抱怨,說吃飯的時候都能這麼憋屈,也真是奇了。得趕到飛卿、解語家里蹭飯去。”
蔣徽再一次忍俊不。
到了廚房,程夫人給蔣徽打下手,期間閑閑問道:“解語,你在外面遇到的一些事,修衡跟我提了幾句。真想不出譚家之外的仇家麼?”
“真想不出。”蔣徽誠實地道,“我再招人恨,別人也不至于花費那麼大力追著我不放。”
程夫人微微一笑,“你這麼想,照常理是沒錯,但反過頭來想,興許就是錯得離譜。”
“嗯,是麼?”蔣徽忙里閑地看了嬸嬸一眼。
程夫人語氣和緩:“當初你和飛卿的事,差不多是同時鬧起來的。外人其實可以認為你們是商量在先、背離家門在后。對不對?”
“……”蔣徽翻炒菜肴的作停了停,“您是說,想殺我的人,也有可能是他的仇家?”
程夫人嗯了一聲,“但只是我的猜測。也是因為拋開這個可能的話,你遇到的是非,真的找不到合合理的解釋。”
行徑詭異,裝神弄鬼,一副要把瘋的架勢……若是男子,絕大多數都會出殺招,而不會玩兒那些花樣。懷疑與董飛卿約定背離家門的子,能有誰?又能有誰,因為這個懷疑就想把活活折磨致死?
“陳嫣?”蔣徽低聲念出這個被董飛卿決然退親的子的名字,一面繼續忙碌手邊的事,一面問道,“嬸嬸,有可能是陳嫣麼?這兩年多,是何形?”
某師父:逆徒,我是你師父!慕九歌:一日為師,終身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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