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江城的這些事完了之后,我和三爺才踏上了回北京的回程,劉清雪原本也想跟著我們一塊去北京,奈何那些天喬二叔不太好,只好留下來照顧喬二叔。
離開喬家的時候,我在上車前不由回看了一眼,劉清雪陪在喬二叔的旁,忿忿地看著我,面上雖然極力掩飾著對我的厭惡,但到底沒表的太過明顯。
至于喬老太爺和喬夫人,注意力大部分都在三爺的上,并沒有怎麼關注到我。唯一一個毫不避諱看向我這邊的人,大概就是喬燃了。他雙手在子的口袋那里,只是斜斜站立的一個姿勢,就足有吸引人的眼球。
只不過,我此時此刻心中所想,卻不是關于喬燃,而是關于喬夫人和劉清雪。我還記得當初楚言在調查的時候,說有人拿我繼父的照做文章,是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跟喬家有關的人。
跟喬家有關的人,目前為止我知道的人不過是喬夫人和劉清雪,還有那天晚上,我在喬夫人的房里想要打地鋪的時候,那個試圖想將我活活悶死的人,究竟是誰,亦或是……究竟誰指派?
會是喬夫人或是劉清雪中的一個人嗎?又或者,是另有其人?
這些問題一直困擾著,久久消散不去。
只是現在,我還沒有足夠的證據去證明任何一個人存在可疑,只能讓自己加倍小心。至于這個人到底是誰,我想,只要下次還敢繼續手,就不怕不會再出馬腳。
這些天,我在喬家過的并不算平靜,回到北京的時候,已經是心俱疲。我在喬家的生活一波三折,而等到我回到北京之后,才知道原來李純已然和程太太打響了爭斗的第一炮。
就在我回來的前一天晚上,李純的孩子,也就是程突然發生了狀況,一直在忍不住大哭,不是了,也不是尿子,就是一個勁兒地哭。后來家庭醫生過來一看,最后竟然在孩子里的隙中找到了辣椒籽,發現竟然是有人蓄意給孩子吃了辣椒。
一個剛剛才幾個月大的孩子,生理都還沒完全發育好,就連牙齒都還沒長出來,哪里能吃辣椒這種刺激的東西?這對于一個孩子而言,雖然不足以致命,但卻無意是一種生生的折磨。
李純在知道這事兒后,心疼的不得了,一直哭個不停,而程老爺子也因為這事兒大發雷霆,徹查之下,才發現竟然是家里的其中一個小保姆干的。那個小保姆一開始還死咬著不承認,最后也不知道程老爺子究竟用了什麼手段,這才招認,說是程太太命令這麼做的。
不問不知道,一問才恍然發現,原來自從程出生后,這個小保姆就一直在暗地里搞鬼,好幾次趁著沒人的時候掐孩子,害的孩子一直哭個不停。
程老爺子知曉后,立馬就帶著這個小保姆去找程太太當面對質,可想而知,程太太必然不會承認這件事是干的,還說這事李純用的苦計。
據說,在程太太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程老爺子當場就說了一句讓程太太猝然崩潰的話。
☆、255 在外面玩人
255在外面玩人
程老爺子說的這句話其實并不長,但每個字毫無疑問都生生地扎在了程太太的心口上。
他對說:最毒婦人心。
時間的熬煮之下,留下的不是夫妻之間的深義重,而是真正的相敬如“冰”。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之前吃了辣椒,程在后來就一直在發燒,無奈之下,只能將孩子送到了醫院。我趕去醫院的時候,恰逢一場撕的大戰。
程太太跟的大兒,還有幾個其他的人大概是的朋友一類,一幫人聚集在醫院里鬧事,口口聲聲指著程老爺子的鼻子罵:“當初跟我結婚的時候,你跟我爸說會好好照顧我。可是現在呢,你竟然找了一個比你兒子還小的小老婆,還為了這個小老婆要跟我離婚?!這麼多年了,你在外面怎麼玩人,你說我有管過你嗎?可你現在這麼做是算什麼,你居然要跟我離婚?!”
程太太顯然已經憤怒到了極點,原本那麼注重自形象的一個人,可是現在,卻真的像是一個潑婦一般罵街,撕開了那層偽裝的面。
外人只看到是程太太這樣一個份,卻忘了,除去程太太這個份之外,還是一個人,是一個丈夫的妻子,是兩個孩子的母親。
而如今,丈夫為了外面的一個人要跟鬧到離婚的地步,再也顧忌不了許多,直接就在醫院這樣的公眾場合就跟程老爺子撕開了臉面。
不得不說,程太太這一招雖然有破釜沉舟的氣勢,但所作所為卻并不高明。
對于很多男人而言,什麼才是最重要的?
不是錢,不是事業,也不是人,而是面子。
一個男人的面子是最不能侵犯的東西,一旦你想要跟一個男人建立長久的關系,至在外人面前,你要為他留足足夠不的面子。
程老爺子自然是個要面子的男人,這會兒直接被程太太指著鼻子罵,氣的青筋都了出來,眼看著就要抬手打人,卻被一旁的李純拉住了手:“姐姐就是一時子急了,你別怪。”
跟張牙舞爪的程太太一比,李純倒是表現的大方溫良許多。兩廂一比較,只要是個明眼的男人,哪里不知道該怎麼選?
只是,這時候的李純在程老爺子的眼里是溫善良,但在程太太的眼里,就直接了惺惺作態。
程太太忿忿地手指著李純,對著程老爺子一字一句地說道:“你就是被這麼一個狐貍勾的連家都不要了,連面子都不要了!”
如今這個社會,網絡上鋪天蓋地都是通過打小三的言論和視頻,只要一方是小三,輿論就會立馬跟風一片倒,一個個鍵盤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化作衛道士,跳出來要為原配張正義。
現在醫院,原本在這周圍圍著的人就多,這會兒聽到程太太這麼說后,一幫圍觀群眾如何還不知道這里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一個個三姑六婆紛紛對著程老爺子和李純指指點點,努力扮演著自己正義的一方。
程太太越說越激,直接將程老爺子的面子狠狠地甩在了地上,要說程老爺子不生氣是不可能的,他這會兒也是忍讓著,這才沒手,只是對著程太太沉沉說道:“這里是公眾場合,你別無理取鬧!注意點分寸!”
程老爺子不想在公共場合談論家事,但程太太可并不這麼想,也不知道這會兒是氣到了極點,還是想著都要離婚了,也不想再顧及程老爺子的面,直接就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赤地將家事攤在了所有人的面前。即便的旁有兒朋友拉著,但都阻攔不住。
到了后來,甚至還想對李純手,李純的懷里還抱著孩子,邊雖然有一個程老爺子,但到底抵不過那麼多人的推搡。見狀,我連忙沖了上去,試圖想幫忙,但我到底還是晚了一步,沒等拉住李純,就已經被程太太推搡地倒在了地上。
但好在,在倒下的時候拼命護住了孩子,孩子并沒有到什麼損傷,但可能傷的不輕。那幫人還想再沖上來,我趕用我自己的后背護住李純和孩子,而在這個時候,跟在程老爺子邊的保鏢也立馬反應過來,在程老爺子一聲令下之后,立馬沖上前來幫忙。
好在跟在程老爺子邊的人不,不然還真不知道今天這樣的一場鬧劇該怎麼收場。
我將李純從地上扶起來后,的面上掛著一清淚,對著程太太定定說道:“你怎麼對我沒關系,但程到底還是一個孩子,你有什麼就沖著我來,別針對我的孩子。”
為母則剛,李純這樣一個在外人看來甚至有些弱的人,在說這話的時候,卻著幾分堅定之意。
作為母親,都有護犢之,在程還是一個幾個月大的孩子時,雖然錯的一方在李純,但也不至于狠毒到對一個孩子下手的地步。
“孩子怎麼了?”程太太冷嘲了一聲,忿忿說道,“這個孩子生下來也就是個孽種,難不,你還想靠著這個孩子來跟程恪分家產嗎?我告訴你,我現在沒殺了這個雜種都算是輕的,一旦你了什麼不該有的心思,就別怪你的寶貝兒子在這個世上命數太淺!”
程太太直接將話徹底給說死了,一點都沒有任何轉圜的余地。不得不說,程這個孩子是現在李純的命子,在程太太說這些話的時候,李純整個人一下子失了控,瘋了一樣地沖上去跟程太太廝打起來,里還不住喊著:“不準欺負我的孩子!他不是雜種!不是雜種!”
說一個孩子是雜種,雖然孩子小聽不懂,但大人難道就聽不懂嗎?
程老爺子擔心李純吃虧,趕上前去拉,并吩咐一旁的保鏢手。雖然程太太的邊也聚集了不人,但差不多都是清一的中年人,雖然懂的胡攪蠻纏,但程老爺子帶出來的都是鐵打手,在一聲令下之后,毫不管任何面,就直接架住了程太太。
☆、256 我,是不是有了?
256我,是不是有了?
程太太被架住后,就跟個瘋婆子似的大喊大,但這一切都無濟于事,程家現在的主事人還是程老爺子,那幫人也只會聽從程老爺子的命令。
程老爺子連個眼神都沒給程太太,直接聲音冷淡地說道:“太太累了,先送回去休息。”
不管程太太怎麼辱罵,旁的人也想著要阻止,但還是阻擋不了程太太就生生地被架了出去。
等到程太太被架出去后,我覺醫院里瞬間安靜了不,那些跟著程太太一塊來的人都跟著走了,至于那幫圍觀的群眾,見沒什麼熱鬧可看,干脆也歇了心思,各自去做各自的事。
或是因為剛才的緒太過激,李純的面上還掛著一串串晶瑩的淚水,我手去面上的眼淚,輕輕地抱住了:“沒事了,放心吧。”
趴在我的懷里嚎啕大哭起來,而這會兒,程老爺子趕讓人帶程去醫生那里做檢查。小孩子發燒是件可大可小的事,萬一一個理不好,燒壞了腦子的事也不是沒有。程老爺子對這個孩子寄予厚,自然不希自己的兒子好端端地就被燒了一個傻子。
因為孩子還小,不能直接吃藥,所以需要由李純吃下退燒藥,然后通過喂的方式傳遞到孩子的上。
在醫生給孩子做檢查的時候,我看到程老爺子捋起了李純的袖子,而直到這個時候,我才恍然發現,剛才為了護住孩子,手臂那邊都青紫了,摔的可不輕,只是稍稍一就疼的夠嗆。
程老爺子看著李上的傷口,心里頗為有些自責:“讓你委屈了。”
李純只是淡淡地搖了搖頭,毫不在意地說道:“只要孩子沒事就好,我沒什麼關系。”
這次的事件,程太太將程家的一切聞赤地撕裂在眾人面前,沒過多久,所有人都知曉了這件事。程老爺子之前對李純的事還稍微顧忌到了一些程太太的面,但這次,想來程太太可能真的是把程老爺子給得罪狠了,程老爺子這次很堅決地聲稱自己要和程太太離婚的事。
程太太不肯離婚,負氣搬回了娘家。而我再次見到李純的時候,已經搬到了程家。不是程老爺子在外面給置辦的別墅,而是真正的程家大院。
當我穿梭在形形色色的女人中無法自拔時,我才發現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歹毒,她們會將男人拉進無盡的深淵,直到我遇到一個讓我心動的女人,我才明白我真正要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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