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看到我這個樣子,不由開口問了我一句,我便將李純的事跟他說了。當初秦司謙在我跟三爺結婚那天,綁錯了人綁了我,因為這事兒,三爺下了死命令想讓秦司謙死。
可就是從那個時候起,他就玩起了人間蒸發。不單我們這邊找不到他,就連秦家那邊也音訊全無。
對了,秦家。
現在阿昭之所以防著我跟秦野接,就是想借著扶持秦野上位這個契機,完全將他當做一個傀儡,而則在背后掌握秦家的權力。
雖然我并不清楚秦家的部人事格局,但就這幾次跟阿昭的接來看,也能猜出跟秦司謙雖然是兄妹關系,但兩人的關系并不友善。
但為了確定這一點,我還是在暗中跟秦野取得了聯系,詢問這其中的緣由。
事實果然不出我所料,原來,秦司謙和阿昭是同父異母的兄妹,而阿昭的母親才是秦家的正房。在阿昭的母親還在世的時候,就想盡辦法將秦司謙一個人趕到了北京。秦司謙的母親是得寵的小妾,兒子被趕走,自然想盡辦法跟正房斗,最后鬧得個兩敗俱傷。
這件事的結果便是兩個人到頭來都齊齊死了,秦司謙雖遠在北京,但到底還有秦老的幾分垂憐,至于阿昭,則因為相貌和資質平平而被秦老所厭棄,即便在秦家,可也只是將當做一個聯姻的工而已。
當初,秦老向程氏投了大量資金,跟程恪聯姻倒是其次,主要還是想借著這次機會進軍中國的華北市場。可誰知,程恪不喜阿昭,在喬燃的建議下,兩個人干脆聯手整死了程恪,這門婚事自然而然也就黃了。
現在要說想找人收了秦司謙,這個人選恐怕沒有比阿昭更為合適的了。現在的阿昭遠非之前那個其貌不揚的小丫頭可比,變得明了許多,城府更是常人所難及。權力加上對生母過世的怨恨,足以讓對秦司謙痛下殺手。
我跟三爺商量了一下我的想法,他也覺得這事兒可行,便讓人暗中向阿昭秦司謙在意大利的消息。只是,到底相隔著差不多半個地球,阿昭究竟能不能抗衡秦司謙,這一切還是一個未知數。
除卻通知阿昭借力打力之外,我同時建議阿昭暫緩婚期,至能暫時讓秦司謙冷靜下來,不讓他對程或是安德烈手。在這些天,也要隨時注意安全,保護好自己才行。
當時秦司謙被三爺砍斷了手指后,整個人的神狀態就變得有些偏激,現在更是千里迢迢追到了意大利,我想,對于李純,他定然不會善罷甘休。
要不是現在程氏的工作繁忙,加上三爺上又了傷,我真想現在就飛到意大利去看。雖然我們之間并沒有緣關系,但在我的心里,和錢錢的地位是一樣的,都是我的妹妹,我自然是希們能過的好。
阿昭那邊很快就收到了消息,在我跟三爺的意料之中,很快就帶著人一塊去了意大利,顯然,并不會允許秦司謙還繼續活在這個世界上。
想要他死的人,并不是只有三爺一個人。
三爺在鹽城調養了一陣子后,就跟著我一塊回了北京。至于那個地下工廠,原本就是見不得的生意,加上現在三爺在北京的賭場生意做的有聲有,擁有不菲的資金來源,所以干脆就趁著這次炸,將那個地方給關了。
要說唯一的患,大概就是那失蹤的五個人以及賬本了吧,這些人一天不面,就一直是三爺的心頭大患。
有點出乎意料的是,回到北京后,我第一個見到的人,不是別人,而是楚言。
從他的口中,我也得知了一些了不得的大事!
☆、634 人躲起來,難道就找不到了?
到了北京后,我直接去了公司。前腳剛到公司,后腳助理就告訴我,一位先生在十五分鐘前來訪,直言說要見我。
我這才剛到北京,沒想到居然在公司里已經有了訪客,這未免也太湊巧了吧?可等我看到等在休息室的人是楚言時,我便不覺得意外了。
原來是他。
楚言的消息靈通我一點都不懷疑,只是他突然來我公司找我,倒是不知是因為什麼事。
“怎麼、我的小可看到我出現在這里,覺得很奇怪?”他依舊是那副風流公子的模樣,看著我調笑問道。
“是奇怪的,我還是更習慣在八卦雜志上看到你。”說話間,我趁勢坐在了沙發上,拿著一杯水慢慢喝著。
誠然,楚言可是八卦雜志的常客。他在北京的富圈子里名氣不小,往的都是二三線明星,不管是在娛樂版還是在經濟版都有他的一席之地。自然,也有很多小明星為了博得關注而一個勁兒地往他的上湊,萬一就這麼紅了呢?
我對著他直接問道:“說吧,找我什麼事兒?”
既然他早我一步等在這里,想來是有話想對我說。
楚言對著我輕眨了眨眼睛,問道:“賣你個人,要不要?”
他今天雖然只是再簡單不過的穿了一白T恤,但面若冠玉,只道上天怎麼給了他這麼一副好相貌。不過,好在我對他這百生的模樣已經免疫,他這會兒還不到我。
“那要看是什麼人了。”我試探地做了個迂回。
說真的,之前我并沒有提起什麼勁頭,直到后來,楚言挑了挑眉,對著我說道:“如果說,跟喬讓他爸有關呢?”
三爺他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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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早被喬二叔嚇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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