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過年早,寒假放得也早。
不過也只是針對禾薇這類的初中生而言,禾曦冬所在的清市一中,雖然期末考結束了,可接著就是全天候的補課,他還從高二、高三的老生口裡打聽到,不到臘月二十七,學校是不會給學生放假的。
“嗚嗚嗚……薇薇你說你哥我命不命苦……”期末考後有半天休息,禾曦冬做了一會兒作業、嫌無聊了奔到客廳找妹妹求安。
禾薇正和禾母挨坐在沙發上,一個做繡活,一個打,不時抬頭看一眼電視裡一天連播十集的言皂劇,聽到禾曦冬委屈兮兮的抱怨,忍著笑點頭附和:“哥哥的確好辛苦。”
禾母也被兒子的蠢樣逗笑了,末了說:“補課不是為你們好嗎?過了年沒幾個月就高二了,高二一過就高三了,很快就是高考……”
兄妹倆聽得一頭黑線。照他們娘這麼說,人這一輩子啥事不用幹,坐家裡掰著手指頭,沒兩下幾個年頭就過去了……
“不過廿七才放假確實晚了點,本來打算今年早點回禾家埠的,反正你們爸手裡的活都趕的差不多了,商場那邊的款子也一分不討進了,早點回去,還能搞搞衛生,清明那趟回去睡過的床褥,你們爺指定沒幫我們曬洗……”
禾母正叨咕著,電話鈴響了。是禾二伯娘打來的,說是和禾二伯過幾天來清市接禾鑫回家,問老三一家要不要跟他們的車回去。
因為禾鑫要把新買的變速自行車,還有厚鼓鼓的冬被帶回去曬曬,小車的後備箱放不下,所以禾二伯借了老大家那輛金杯小面包,拆掉最後一排座椅,還能坐七個人,即使禾薇一家一道回去,也剛好坐得下。
禾母問二伯娘,幾時來接禾鑫定了沒?二伯娘說多半是廿七。
禾母一口答應了。
掛了電話。禾母招呼兒:“跟媽去超市看看,給你鑫鑫哥買點啥吃的或是用的好?車費是省了,可畢竟是你二伯娘一片心意,回頭要是空著手搭他們的車。難保不被說閑話……”
禾薇只好把做了一半的繡畫擱下,裹上圍巾、戴上帽子,陪禾母去超市大采購了。
其實考完期末考那天,就陪禾母去過一趟了,去的還是本區最大的連鎖商超。把能想到的年貨、雜貨幾乎全買齊了,包括正月裡補辦席面用的煙酒、幹貨、幹果等。這次的煙酒沒再問隔壁的小王家買,因為禾母生氣了,氣小王媳婦嫌接電話次數太多阻礙他們家做生意。
禾母一生氣,購就上來了,當然,這也可能是人的通病,總之,看到什麼都覺得好,特別是掛出促銷牌子的。鑽在一堆搶年貨的家庭主婦當中,搶的不要太嗨皮,最後,搬不了這麼多東西怎麼破?
要超市送?超市方面回答:年關期間,送貨的單子實在太多,不怕等的話,就登個記排個隊,什麼時候送貨上門,得看送貨員的出倉速度,也許兩三天就送到了。也許要等臘月廿八、廿九。
一聽要這麼遲,禾母鬱悶了,可鈔票都花出去了,不是質量方面的原因。超市不給退貨,咋整?打車唄!
禾薇假裝去攔出租車,給老吳撥了個電話。反正禾母先前沒坐過出租車,看到車裡不同於其他出租車的裝潢設施,不怕產生什麼想法。
老吳來得很快,不過搞笑的是。剛剛在超市門口停穩車,就被旁人捷足先登了。
搶車的也是一對母,上車之迅速,讓禾薇塵莫及。只不過老吳沒理倆,徑自下車幫禾薇娘倆提東西,一一放到後備箱,然後打開後車門,說:“這車是們的,麻煩兩位下車。”
母倆的臉瞬間不好看了,做娘的甩出一張一百塊,鼻孔朝天地睥睨著老吳說:“我家就在三公裡,付你一百塊,趕開車走。”
老吳被氣樂了,將鈔票揚手一丟:“我拉誰拉誰,趕下車吧你,一會兒錢被吹走了可別哭天搶地的。”
母倆氣得臉鐵青,可無論怎麼威脅恐嚇,老吳就是不載們,最後,超市的保安也看不下去了,走過來打圓場,還說打電話再一輛出租車過來。圍觀群眾也在那兒紛紛指責母倆的不是,母倆只得氣哼哼地下車,想起那張百元大鈔,發現早被人撿走了,臉上頓時像開了間染坊,青紅白什麼都有。
當天的晚飯桌上,禾母樂不可支地把那對母的糗態說了一遍,末了對出租車師傅贊不絕口,還問禾薇有沒有把車牌號記下來,回頭給出租車公司打電話表揚幾句,沒準兒還能多拿點獎金。
禾薇當時就:……
不過打從那個事以後,禾母就不怎麼樂意上路遠的大超市買東西了,家附近的超市雖然貨沒區一級、市一級的大商超多,但淘買點通用的,也足夠了。
所以,這趟去的自然就是家附近的超市了,離過年不到十天,采辦年貨的人很多。
母倆推了個車子,挨個分區地逛過去,逛到水果區時,看到進口櫻桃的價格,禾母忍不住慨:“去年這個時候,哪知道這玩意兒這麼貴啊,別說沒那麼多閑工夫去超市,就算去了也不會往進口水果這邊逛啊……”
然後看到價格不菲的熱帶水果,又忍不住咂舌道:“原來這些水果這麼貴,你師母回京都過年之前,提來的那些,恐怕得上千塊吧?那什麼蓮的?聞上去有怪味兒的……”
“榴蓮。”
“對!榴蓮,味道那麼怪,偏你哥說好吃,價格還這麼貴,真是想不通……”
禾母一路念個沒停,禾薇從提及回京都過年的賀老師一家起,就沒聽進耳朵去了,想到了離開後沒來過任何消息的某人,不免有些擔心,難道真如系統說的,他這趟出去執行的任務,很危險?
還有……竟然,想他了。
“……走什麼神呀?媽說的你都記牢沒?”
發呆到一半,被禾母捅了一下胳膊肘,禾薇茫然地眨了幾下眼。
禾母沒好氣地橫一眼,不想再重複一遍了,說幹了兒居然一句話都沒聽進去,不知道在想什麼,挑重點說:“總之,今年回去,你別和禾琴一塊兒了,沒得又欺負,沒事就陪你爺嘮嘮嗑,哪兒都別去,要去也讓你哥陪去……還有你大伯娘,沒事也遠著一點,往年得意的時候,都沒給我們一家什麼好臉,如今落魄了,心裡指定不舒坦,挨得近了還以為我們故意看笑話,回頭又給氣……”
“知道了。”
……
其實不是賀擎東故意不和家裡聯絡,而是沒機會聯絡。
那日從宏安機場離開,提著行李,輾轉三趟機,最終在南部邊境一座國際機場下了飛機。
他把現真實份的有效證件、私人手機全都存在了機場付費的保險儲櫃裡。
眼角餘瞥到中指上那枚古樸的烏戒指時,本想把它摘下來存櫃子裡,可一想到臨別前那晚,小妮子著睫、紅著臉,噥細語地叮嚀他,讓他務必戴著這戒指,想了想,最終還是收回了要摘下它的作,任它戴在中指上。
面上不顯,心裡滋滋的,小妮子主讓他收下戒指呢,是戒指哦,是男訂婚、結婚才換的戒指哦。這趟任務要是能全而退,一回來就讓江宜舟從他的投資賬戶轉點錢出來,買對戒、鑽戒去!
滋滋地思定後,神一肅,提上行李去了趟洗手間,進去出來,儼然換了個人,服換了、發型換了、臉上多了掛大胡子,唯一沒變的是,左手中指那枚不知什麼材質的戒指。
提著行李大步流星出機場大門,迎著熱的海風,展開結局未知的任務。
他花了將近兩個月時間,終於清了任務目標所在地,又花了一個月時間,從目標外圍混到了部,經過數日的潛伏暗尋,終於被他拿到了上頭要他探查的實驗資料,並功潛了關押實驗的地牢,地牢裡關押著供各種人實驗的華夏國男男,還有早些時候相繼潛該基地、被發現以後一直被囚的特行隊員。
好在來之前,上頭給了他一份完整的派出員資料,核對後發現都還活著,只不過幾年裡每被供一次,就會遭一次慘無人道的酷刑,幾乎沒一個人是完好的,所以,要想憑他一己之力將他們營救出去,難如登天。
於是,他找機會往組織傳了封信,只是沒想到,信才剛發出,整個人實驗基地就拉響了尖銳刺耳的警報。
基地負責人見勢不妙,一面指揮各部門轉移陣地,一面命狙擊手封鎖地牢:“快!快拿火箭筒堵住地牢大門和天窗,一個都不許給我跑!他媽的!華國那幫吃飽了撐著沒事幹的,又來攪合老子的好事,害老子又得重新找一個基地……”
命令一下完,負責人轉跑路了,留下一幫死忠蠢笨的屬下,不要錢地往地牢裡轟投火箭彈,以防裡頭的人逃出生天。
地牢中尚有意識的人,全都以為會死在這裡。
賀擎東也以為逃不過這一劫了,雙拳攥,無力地閉了閉眼。
終究還是大意了。早該想到,若是這基地真這麼容易闖,過去幾年間每派進來刺探、營救的隊友們,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有來無回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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