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哥……”
蔡慶磊卻有些擔憂了:“能在京都混的開的人,應該很牛吧?”
以他對南渝劉家的了解,劉家雖然在南渝橫行霸道,但如果放在京都,差不多也就和蘇牧一個水平。
他因為劉龍山得罪了蘇牧,萬一蘇牧要追究,那麼劉龍山肯定會棄車保帥,把他給當做棄子。
“是牛。”
劉龍山說道:“如果是以前,我還真對付不了他。”
蔡慶磊一下子聽出了言外之意:“山哥的意思是,現在能把他按在地上了?”
“那不然呢?”
劉龍山傲然笑道:“我說了,現在那個蘇牧在我麵前,連坨屎都不如。”
昨天,劉洪濤告訴他,今天的拍賣會將有一個巨佬降臨。
因為這個巨佬的關係,劉家在南渝的統治力將再度提升。
並且那個巨佬還提出要見他和弟弟劉鵠聰,可想而知,他和弟弟劉鵠聰都將被巨佬眷顧,即將走上人生巔峰!
“恭喜山哥賀喜山哥。”
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結合剛才聽到的有關巨佬的議論,蔡慶磊也猜了個七七八八。
“山哥,那你什麼時候去找那蘇牧找回場子呢?”
蔡慶磊興地問道,那天他差點被蘇牧丟下山崖,心裡恨了蘇牧,不得劉龍山早日將蘇牧打殘廢。
“這個不急。”
劉龍山冷冷一笑:“等我和那位巨佬打好關係,再去收拾那個蘇牧,這樣可以保證萬無一失。”
“山哥英明啊。”
蔡慶磊不斷拍馬屁。
“慶磊,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做的事是什麼嗎?”
劉龍山搭著蔡慶磊的肩膀:“我想當著蘇牧的麵,把他朋友騎在下狠狠玩弄。”
“我要讓蘇牧知道,我劉龍山,不是他能惹的人!”
“我也要告訴所有人,如果敢惹我劉龍山,下場會有多麼淒慘!”
蔡慶磊彎著腰附和道:“山哥說得對,就應該給蘇牧這種不識好歹的人一點看看。”
“嘿嘿嘿。”
劉龍山邪邪地笑道:“那個蘇牧的朋友,真特麼是極品啊,那材,那臉蛋,嘖嘖嘖,真是絕了!”
“一想到能把扔在床上,騎在下,我就夜不能寐啊。”
與此同時。
蘇牧來到了一座公園的假山下。
那裡,有一個白淨,眼瞳黑白分明,異常乾淨單純的年輕人。
乍一看,蘇牧竟有些恍惚,因為這個年輕人的氣質實在太特殊,異常空靈,不沾人間的煙火氣。
“你是澹臺軒?”
蘇牧輕聲問道。
“我是。”
年輕人點頭。
“你真是龍虎山十二天師之一——丹霞天師唯一的徒弟?”
蘇牧曾向劉洪濤要過澹臺軒的資料,看完之後深驚訝,隨之而來地便是對澹臺軒份的深深懷疑。
龍虎山有十二天師,雖然現在科技大興,但這十二位天師依舊有著崇高地位。
作為丹霞天師的唯一徒弟,澹臺軒沒有毫理由離開龍虎山,並且將恩師——聖靈古玉拿來拍賣。
“千真萬確。”
澹臺軒微微一笑,雖是男子,這一笑卻可傾城,讓蘇牧都瞬間失神。
“這笑容怎麼這麼迷人?”
蘇牧暗自腹誹,如果不是看到了澹臺軒的結,他都差點要以為這是子假扮的了。
“有什麼可以證明你的份呢?”
蘇牧疑地問道。
“蘇爺請看。”
澹臺軒優雅地一笑,然後纖細白的手起一個法印。
頓時。
炎炎夏日裡,突兀地刮起一陣寒風。
澹臺軒手勢微變,腳下的塵埃立馬漂浮起來,並且圍繞著他旋轉,速度越來越快,最後遠遠去,竟像是有一道微型的陸地龍卷在他周圍呼嘯!
“道!?”
蘇牧眼睛都看直了。
葉承塵曾說,世間有古武,亦有道。
古武可摧碑裂石,道卻能截江斷河,甚至翻雲覆雨。
不過當今天下,還會道的人之又,幾乎不可見了。
正因如此,蘇牧才會對道斷絕幻想,一心想著修習古武。
然而此刻看到澹臺軒,蘇牧心裡對道的再次燃燒了起來。
“嚴格來說,是龍虎山道。”
澹臺軒微笑著說道:“道分龍虎山道和武當道。龍虎山道結印施展,武當道畫符施展。麵對龍虎山和武當的人的時候,蘇牧爺還是分清楚為好,要不然可能會惹麻煩。”
蘇牧點了點頭,這一點葉承塵也提起過。
種種來看,眼前的澹臺軒,應該的確是龍虎山丹霞天師的親傳弟子。
“蘇牧爺還想知道,我為什麼要離開龍虎山,並且拍賣我師傅的?”
澹臺軒主開口,問出了蘇牧心中的疑:“其實這個問題的答案很簡單。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爭權奪利。”
“龍虎山,這個被許多人視為龍國道家正統的地方,也不會有例外。”
澹臺軒嘲弄一笑:“我師傅他老人家隻收了我一個徒弟,所以在他亡故之後,丹霞一脈就隻剩我一人。但,天師位置共有十二,我師傅死了,自然有人就開始惦記繼承他天師的位置。”
“我尚且年輕,道修煉也不到家,沒可能繼承丹霞天師這個名號,但如果我待在龍虎山,丹霞天師的名號就沒法落到彆人頭上。”
“所以我隻能主離開龍虎山。如果我不這樣做,那些覬覦丹霞天師名號的師叔師伯,說不定會用什麼手段把我弄死在山上。”
“至於我為什麼要拍賣聖靈古玉。”
澹臺軒苦一笑:“蘇牧老板,我還沒有辟穀,我還隻是個凡人,我也要吃飯的嘛。”
忽然聽到澹臺軒說這麼接地氣的話,蘇牧有些驚奇。
因為澹臺軒即便說這種網絡用語,整個人依舊超塵俗。
“我能看看聖靈古玉嗎?”
蘇牧一直在觀察澹臺軒的表,發現澹臺軒說話的時候很自然,並沒有說謊的跡象,因此也就相信了澹臺軒的話。
確認了聖靈古玉的真偽後,蘇牧現在要做的,便是將聖靈古玉拿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