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景檬是怎麼活下來的,那個人沒有說,而景檬回來以後便了那個樣子,經歷了什麼,無人知曉。
隻是,那個人告訴的已經足夠刺激景檬了,景鈴眉眼彎彎,心好極了,彷彿已經看到了景檬自閉癥複發,然後再噩夢裡死去的場景了。
景檬一死,就是景家唯一的小姐了,想起和那個人的易,景鈴笑出了聲。
然而下一刻就笑不出來了。
一把明晃晃的手刀抵在了的小腹,層層疊疊的服掩蓋著,再加上這個角度,沒有人能看到花如錦在做什麼。
小蘿莉麵無表,踮起腳尖在耳畔道,冰冷的氣息落在了景鈴的耳畔,讓有些骨悚然,「小貓咪,你不乖。」
其實,們每一個人都有一個代號。
景鈴是那隻貓咪,不過的眼睛還在,是大兔子代替了。
小兔子是景檬,在那場噩夢裡雖然活了下來,卻終其一生都活在噩夢裡。
景鈴能夠覺到渾都在抖,以為景檬也恐懼了。
聽著花如錦的話,景鈴下意識的一個激靈,那個代號,是這輩子都不想回憶起的。
現在看來,景檬已經恢復了一些記憶,記得那個代號了,些對而言可不是什麼好事。
景鈴深呼吸了一口氣,也需要找時間去見一見那個人了。
「你纔是應該去死的那一個,景檬!你看看,你懷裡的兔子,你現在懺悔也沒有用了,死了,日日夜夜,都會出現在你的能力!」景鈴麵容扭曲,有些口不擇言起來,如何不害怕,當初,就是因為景檬才被牽連進去的。
不過,神智還在,知道將自己的聲音低,免得被人聽見了。
這件事如果被景家人知曉了,肯定會不得好死的,所以,不會讓任何人知道那件事!
所以,才會不停的在景檬麵前提起那些事,讓的自閉癥越來越嚴重,隻有這樣,沉浸在地獄裡,纔不會想起那些事,,也才會是景家的二小姐。
心跳如同雷鼓,景鈴還打算說什麼,小腹前的手刀雖然害怕,但是如果景檬真的下手了,也可以順勢上演一出苦計。
景家父母對一定會更加虧欠。
坐回了鞦韆上,花如錦懷中抱著那隻沒有眼睛的兔子,低啞的聲音緩緩哼著那首詭異的歌謠,優雅孤寂的影隨著鞦韆一同搖晃,「大兔子病了,二兔子瞧,三兔子買葯,四兔子熬,五兔子死了,六兔子抬……」
忽然,又變換了調子,沖著景鈴微微一笑,嫣紅的瓣勾起弧度,一雙沒有神採的大眼睛盯著,「你拍一我拍一,一隻小貓沒眼睛……
你拍二我拍二,兩隻兔子是餌……
你拍三我拍三,三個惡魔在人間……
你拍四我拍四,四顆頭顱並排走……」
青天白日的,景鈴猛的一個哆嗦,神開始癲狂,那些猶如噩夢一樣的記憶開始在腦海中回,的臉越來越蒼白,呼吸也開始急促。
然而那詭異又幽怨的歌聲並沒有放過,反而如同魔咒一樣,瘋狂的往腦子裡鑽,景鈴差點兒瘋掉,最後忍無可忍嘶吼道,「閉,你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