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於沉默狀態的領導者周凌雲開口了,“都別吵吵了,咱讓他們開口解釋一下,這以制究竟怎麼制?”
一句話惹來陣陣邪惡的笑聲。
只有閆雅靜赧地捂住臉,“矮油……你們這羣男人可真是的!幹嘛還讓他們開口講啊?直接示範一下不就完了麼?”
一語驚醒夢中人,六個男人和一個人蜂擁而上,一個勁地煽二位新人,“快點兒啊!快點兒啊!不表演我們可要上煙囪了!燙死了別賴我們!”
顧海示意地用下面撞了白因一下,沒敢死乞白賴的,怕真格的,小海子就要躥出來了。
白因俊臉通紅,當即起又把顧海按在沙發上,也在他後面撞了幾下。
屋子裡的氣氛簡直要引了,一羣男人起鬨,“了來,了來!”
顧海當即還口,“差不多得了,別沒完沒了的,我們家孩子臉皮薄。”說罷用兩隻大手將白因發燙的臉頰捂住。
猜謎遊戲繼續,儘管倆人配合默契,可免不了有失手的況。五十個語猜完,被燙得都是眼兒,都鑽出來了。好在關鍵的區域沒有經菸頭的洗禮,仍被幾塊破布遮擋著,就算是驚險逃過一劫。
白因和顧海擊拳表示合作愉快。
佟轍冷-笑一聲,清清嗓子,“據統計,你倆一共超時五十分鐘,按照規則,應該由我們七個人每人用菸頭往你們上燙五十下。”
顧海當即瞪眼,“你剛纔不是說超時會提醒我們麼?”
佟轍攤手,“我這不是提醒你們了麼?”
劉衝一揮拳,“同志們,衝啊!有冤的報冤,有仇的報仇,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可憐的小兩口,就這麼被衆人圍堵在中間,被燙得嗷嗷喚,還不能生氣不能反抗,鬧房圖得就是一個歡騰,較真就不吉利了。所以疼出眼淚來也得嗆著笑容嚥下去,誰讓平時幹了那麼多缺德事呢?
最後的結果就是顧海的徹底被燙了魚網,就剩下幾線在那綁著。白因也沒比他強多,僅存的那一塊布還是顧海用手護住的,手背都給燙黑了。
“我想知道這個餿主意是誰出的?”白因掃視著幸災樂禍的七個人。
劉衝回道,“剛纔我已經唸了分工,沒念到誰誰就是策劃人。”
白因和顧海換了一個眼神,開始挨個排除。尤其是攝像師,周凌雲是組織者,劉衝是執行者,閆雅靜和佟轍是監督者。就剩下顧洋和楊猛了,倆人不約而同地把目投向顧洋。
顧洋冷傲地挑挑眉,“別看我,我就是個瞧熱鬧的。”
難道是……倆人又把視線轉到楊猛臉上,楊猛謙虛地笑笑,“其實我也是效仿別人的招數,再加上一點兒個人的創意……”
白因當即磨牙,“你丫這輩子也就了這麼一回,還尼瑪沒用在正地方!”
楊猛嘿嘿笑了兩聲。
鬧房繼續,第二個遊戲咱們老二有力量!一聽這個名字就猜到八九分了。規則就是,一方屁上綁一塊固,另一個人的老二被東西套住,然後用力去那塊固,穿了就算過關。在的過程中,施力的一方要不停地問,進去了麼?如果沒進去,力的一方要不停地喊,老公使勁捅!如果進去了,就喊老公你真棒!
本來放在一般夫妻上玩,都是一塊海綿和一香蕉,只要把香蕉對準海綿中間的窟窿進去就了。但是考慮到顧海和白因超強的力,用海綿和香蕉太屈才了,遂改爲膠壯固和鐵皮外罩。
倆人商量之後決定一起來,全部是前後武裝,到時候看況調整位置,誰強誰來做施力方。
但是問題出現了,要想把老二用東西套住,必須得先把老二弄,而且要當著衆人面。面對十四道賊兮兮的目,一般人誰得起來啊!可顧海和白因就不是一般人。
顧海把手到白因腰上,撓一般地彈了幾下,白因下的小東西立刻開始擡頭,看得衆人目瞪口呆。
這也太強悍了吧?話說白因的腰上是有開關麼?一就立刻有反應……
顧海相當有就地蔑視衆人一眼,你們還想趁機看段表演?甭做夢了!就用不著!他上的哪一個部件都是我的,我哪哪就起反應!
這幾個人以爲顧海夠神了,結果白因更神,他的手都沒到顧海,是湊到他耳邊說了一句話,顧海下面立刻一柱擎天,下藥都沒這麼快的速度!
事到如今,顧洋不得不承認,這倆人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番外之歡天喜地鬧房 (三)飛蛋打
關於誰先誰後的問題,倆人還是採取傳統的辦法——石頭剪子布。
事實證明,在劃拳這一方面,顧海的確不是白因的對手。人家劃拳憑藉的是運氣,白因劃拳走的是心理戰,他只要在劃拳之前朝顧海看一眼,基本就能猜到他想出什麼。
於是準新郎的角就由白因來扮演,僞新娘的角自然就是顧海的。
顧海順從地擺出九十度的姿勢抵在牆上,白因站在他的後,掏出全副武裝的小因子,開始了他的征服之路。
剛撞了一下,周圍就響起一陣起鬨聲。
白因找了一下覺,發現綁在顧海後這個東西起來不,但是想穿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也不知道是什麼材料做的,彈相當強,撞擊的時候要用很大勁才能撬開一個孔,結果收回來沒一秒鐘就恢復原狀,再次撞擊還需要相同的力才能撬開。
所以,想要功捅進去,不僅需要力量,還需要速度。
白因找到竅門之後,開始展開威猛攻勢,每撞擊一下,旁邊的伴郎團就跟著吼一聲,雷翻了站在一旁的閆雅靜。姑且不說這畫面有多限制級,就說這個讓暗了五年的男人,居然也有制於人的時候。
“你忘了喊口號了。”楊猛在一旁提醒。
白因大汗淋漓地停下來,扭頭看向楊猛,“喊什麼口號?”
尤其在鏡頭後面幽幽的提醒,“就那個……什麼……什麼進去了沒……”
白因恍然大悟,再次提槍上陣,剛纔一舉攻陷的地域竟然被封死了。白因簡直要瘋了,這玩意兒是什麼東西做的?怎麼說句話的功夫就能黏合得這麼緻?
無奈之下白因只好從頭再來。
又是一陣力量強勁的腰部擺,這一次白因謹記規則,不時的朝顧海問:“進去了沒有?”
幸好顧海腰桿子結實,要是換了別人,早就被撞得到牆上了。他特想提醒白因一句,你這樣的方式不對,既耗力又沒什麼效果,你得找到技巧!當然,這種話顧海是說不得的,真要讓白因開竅了,他唯一可以佔便宜的領域都喪失了。
所以,顧海只能說,“使勁捅!”
不料,一向嚴謹的劉衝在旁邊開口了,“你前面落了兩個字。”
“對,把那兩個字補上!”
於是,平日裡威風凜凜,睥睨衆生的顧海,這會兒在七個人的目高下,不得不輕啓薄脣,道一聲,“老公……使勁捅!”
白因噗嗤一聲樂了,前功盡棄,事後狠狠揪扯自個的腦門,你咋這麼沒出息?他你一聲老公,你就這樣?
“要不換個人吧?”佟轍用手颳了一下鼻子,“我看你夠嗆啊!”
白因當即黑臉,“要不你試試來?”
你丫能撞出一條我就服你!
佟轍還真沒含糊,“試試就試試。”
結果,剛走到顧海的後,白因就意識到了什麼,當即把佟轍甩到一旁,“憑什麼讓你試?有你什麼事啊?差點兒上了你的當!”
而後接著戰,這次力道更猛,顧海的腰都給震麻了。裡喊著老公使勁捅,其實心裡在說,你還是悠著點兒吧!別把腰閃了!
了二十多分鐘,白因終於敗下陣來。
這下換顧海上。
衆人屏氣凝神,目專注的盯著顧海看,他們不知從什麼渠道打聽來的八卦,據說顧海那方面的功夫相當之強,今兒這個遊戲就是爲了印證這個流言是否屬實。
顧海出場的那個架勢,就宣告了他在**上面的控制權。
白因參照顧海剛纔的姿勢,雙手抵牆,腰微微起,渾圓的形暴在衆人的視線之中。顧海幾乎無需準備,單刀直,上來就是重頭戲。他本不把這當遊戲,只要腦子裡想著,把這個東西穿了就能進到白因的裡,顧海就幹勁十足。
強有力的腰部震,響亮的撞擊聲越來越集,從幾個分散的點連一條線,乃至一個面。顧海儼然比白因的技好多了,前後夾擊,左右開弓,深淺有度……自打侵到那塊膠狀固裡,就沒再退出來,一點一點地深。
就連威猛過人的周凌雲,此時此刻都不嘆,年輕就是好啊!
佟轍朝旁邊瞥了一眼,閆雅靜正呆愣愣地欣賞著。
輕咳一聲,“後悔了吧?”
閆雅靜回過神來,下意識地問了句,“後悔什麼?”
佟轍不痛不地說,“後悔當初沒給他下藥啊!即便得不到他,和這樣的男人春宵一刻,也算是配得上你這個了。”
倆字,佟轍咬得很重。
衆人的視線齊刷刷地投了過來,全用看國寶的目看著閆雅靜,大妹子,你是麼?我怎麼一點兒都沒看出來!
閆雅靜那張臉紅得像秋後了的大柿子。
尤其一邊錄像一邊喃喃自語道,“我總算弄清楚他倆誰上誰下了。”
楊猛湊過來,一副八卦的面孔對著尤其。
“你咋看出來的?”
尤其騰出半張臉對著楊猛,“這麼明顯你都沒看出來?”
楊猛還沒說話,劉衝把他拽過去了。
“你倆聊啥呢?”
楊猛鄙夷地斜了尤其一眼,而後小聲朝劉衝說:“他剛纔和我吹牛B,說他能看出白因和顧海誰上誰下。”
劉衝驚詫,“咋看出來的?”
楊猛當即一拍掌,“瞧瞧,我說的沒錯吧?就看不出來!”
尤其肩膀一歪,差點兒和攝像機一起側翻在地。
顧海已經已經功開一個大,開始朝白因的部進發,結果越到後面,這個膠狀凝固得越是,儘管顧海戴的這個鐵皮套前端是尖的,可也架不住這麼被夾著。旁人提醒顧海要喊口號,顧海差點兒把這事給忘了。
當即問道:“進去沒?”
白因費勁拉地回了句,“老公……使勁捅……”
這五個字一口,顧海瞬間就活了,一雙眼睛曜石般閃著猛的神,箍著白因腰的兩隻大手出青筋,兩條有力的長像是穩固的機關槍托架,上面的那真就是名副其實的機關槍,速和力量都是一流的。
屋子裡響起一陣猥瑣的喝彩聲,顧海的側臉帶著魅力四的風采。
眼看著就要撐破了,就差薄薄的一層膠質,顧海刻意表現出力不足的模樣,大汗淋漓,呼哧,斷斷續續地問:“進去沒?……進去沒?”
爲了趕熬過這個環節,給顧海加油鼓勁,白因只能不停地說:“老公使勁捅。”
每聽見一次,顧海的就會即刻蓄滿能量,惹得衆人連連拍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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