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秦被人弄進了警局,然後他這次將別人弄進了警局。
別人砸了他的奧迪,他順手將人砸了別人的保時捷。
事一報還一報,很公平,至秦是如此覺得,至於施焰焰會不會因此惹上麻煩,秦書白幾人會不會惱怒,朱若砂在此事上有著怎樣的算計,那都不在他所思考的範圍之了。
大雨下了三天三夜,第四天終於放晴。
藍海大學場之上,一排一排墨綠的隊伍,隨著教的口號,原地踏步,氣勢如虹。
“全都有,聽令,向右看,稍息——解散!”
隨著教們的一聲大吼,上午的軍訓結束,秦剛回林薇薇一條短信,告訴中午可以不要來送水,韓雪就大步走了過來,一副探索到真相的高深莫測之態,滿臉鄙夷之的說道:“秦,我剛纔想了想,你是不是把車子送給其他人了?”
秦如五雷轟頂,搞半天竟是得出了這麼一個結論?
他想死!
自從前兩天他回到家裡之後,關於爲什麼會淋雨,關於車子去了哪裡的話題一直被韓雪和可可問個不休,秦覺得自己是個老實人,他一五一十的將自己遭遇過的事說了一遍,可是,沒人相信。
可可當做是聽一個故事,韓雪雖然說的很,但今日這麼直接而冷靜的一句,就足以讓秦吐而亡。
他人品真有這麼差勁?
“這個結論,是從哪裡得來的?”秦不得不多詢問了一句。
“你不用管,也不用狡辯,你我心知肚明就好。”韓雪冷笑一聲,一怨氣的離開。
秦還沒緩過勁來,肩膀就被人輕輕拍了一下。
“老大,聽說秦書白的車子,前兩天被人給砸了?”任強湊到他的面前,大有深意的問道。
“是嗎?我怎麼不知道?”秦自然裝傻。
任強嘿嘿一笑,若有所思的說道:“老大你真的不知道?藍海這塊地方,什麼時候如此臥虎藏龍,竟有人連秦書白的車子都敢砸?也奇怪啊,難道那砸車的人,不知道秦書白什麼來歷嗎?”
秦焉能聽不出任強話語中的試探,瞥他一眼,淡淡笑道:“你消息很靈通嘛?”
任強被他看的有點心虛,苦笑說道:“老大,你知道我這人瞎打聽的。”
“瞎打的人聽不是肖峰嗎?什麼時候你也養這個好習慣了,怎麼,打算改行做狗仔了?你該不會以爲砸人車的是我吧?”秦似笑非笑的說道。
“聽說連同保時捷一起被砸掉的,還有一輛奧迪,老大,你不覺得這中間有問題嗎?”任強沒有直接回答,而是選擇旁敲側擊。
“你真的以爲是我?”
“我看有點像!”任強用力點頭
“杭州貴公子,可不是我惹的起的,你想多了。”哈哈笑了一聲,拍了拍任強的肩膀,秦慢悠悠的離開。
任強看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的苦笑,老大,作爲藍海舞臺的第一男主角,你也真是太低調了吧?
……
相比較於任強的八面玲瓏,肖峰雖然也好八卦,卻簡單直接許多。
幾個人湊在一起吃飯,肖峰邊吃邊眉弄眼的說一些小道消息。
“各位,昨天我看到夏老師的男朋友了。”
“什麼?夏老師有男朋友了?”最斂,也最悶~的王康,首先不了的大一句,悲憤絕。
錢綱也是嗡嗡的說道:“大俠,我的神怎麼會有男朋友了,你不會是看錯了吧?該死的,你一定是看錯了。”
肖峰吐出一顆骨頭,得意的搖晃著一手指,說道:“NO,NO,你們也太小看我肖峰了,這種事怎麼能看錯,昨天下午我無聊逛校園的時候,親眼見夏老師上了一個男人的車子。”
“或許那人是夏老師的同事!”王康立即說道,顯然是接不了夏葉有男朋友的事。
肖峰笑瞇瞇的說道:“那個男人還送了夏老師一束玫瑰花。”
“那就是一個賣花的!”喀嚓喀嚓的聲音響起,錢綱用力嚼碎了一塊骨頭,聲音聽的人骨悚然,這傢伙,該不會是想咬人吧?
賣花的?這話說出去就算是兒園的小朋友都不會相信!
肖峰嘿嘿一笑:“別跟死了爹媽似的,夏老師找男朋友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窈窕淑,君子好逑,正常的很。現在言歸正傳,說說我們的事。我現在宣佈一件事,下個星期,也就是軍訓結束之後的星期六,我們寢室,一起參加一起生寢室聯誼會。”
“生寢室聯誼會?大俠,你太無恥了,不過我喜歡。”任強笑了一句。
秦基本上是個看客,他對這些活不興趣,便是說道:“這和我沒關係吧?”
肖峰趕說道:“當然有關係,說起來,這次生寢室聯誼會能功,還是因爲老大你的人氣太高,不然誰知道我們四個是誰啊。”
四人都有同的點頭,秦苦笑:“原來我還有這作用!”
“遠遠不止!”肖峰的笑,一下子變得~起來:“鑑於每個生寢室只有四個人的緣故,在經過一又一的磋商之後,對方代表決定,兩個寢室共八個生一起參加聯誼,到時候我們一人挑一個,老大你一挑四,現在,你們告訴我,有沒有信心!”
“有!”任強幾人應迴應。
八對五男,就連秦都覺得肖峰這傢伙太無恥了!
……
如果說這段時間秦是藍海方面的主角的話,那麼,紀連軒,則一直是蘇州的主旋律,他的主角地位,無人可以撼。
長三角作爲國經濟發展的前沿地帶,自來不缺出來拔萃的青年人傑,藍海杜西海,蘇州紀連軒,杭州秦書白,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三人因爲年輕有爲、頗有建樹的緣故,故又被好事之人冠稱爲長三角三公子。
公子是雅稱,也是對這三人的風流軼事的一種肯定。
三公子互爲掎角之勢,三角拱照,有著天然的結盟優勢。
傳聞中,三公子中,杜西海善謀,紀連軒善斷,秦書白善行!
不過傳聞終歸是傳聞,事有幾分可信度,還有待商榷!
蘇州,碧雲城。
一棟高達五十層的高層建築之中,三十八層辦公室,紀連軒坐在辦公桌後邊,翻閱著今日的幾份報紙。
作爲浙海大學畢業的經濟學博士,紀連軒對於經濟時事非常的敏,看報紙是每天必須都要做的事,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雷打不。
書知道他的好,安安靜靜的站在一旁,不敢打擾。
黑高跟制服,對男人而言,永遠都有著震撼的視覺衝擊力,但似乎對紀連軒而言,漂亮的書,遠不如他手裡那份枯燥乏味的報紙來的好看。
十來分鐘之後,紀連軒隨手放下手裡的報紙,伺候在一旁的書立即上前,小心翼翼的捧起他的腦袋枕靠在自己的雙峰上,的小手輕輕著他的太。
“公子這段時間太累了,要多注意休息。”人的聲音很甜,甜而不,極爲悅耳。
紀連軒戴著金無框眼睛,優雅秀氣,笑起來的時候,書生之氣極濃,淡淡一笑,他說道:“秦書白的車子在藍海被人砸了,事聽說了嗎?”
人點點頭,小聲道:“聽說了。”
“這件事,你怎麼看?”紀連軒很平易近人的問道。
人猶豫了一下,輕輕搖頭:“我說不好,不過那人既然敢砸秦公子的車子,定然也是有所依仗的。”
“是啊,藍海來了一條過江龍!”紀連軒略有些慨的回了一句,又是說道:“你一會打個電話到公司辦事,讓人給秦書白送一輛車過去。”
人微微一笑:“好的,我會親自去辦好。”
作爲一個合格的書,駱卉永遠都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什麼話可以多說,什麼話,最好是說。
也正是因爲如此,才爲紀連軒歷任書之中留任時間最長的一位。
除了出衆的外表之外,玲瓏的心思,可見一斑。
“公子還有別的吩咐嗎?”駱卉輕聲問了一句。
紀連軒想了想:“推掉晚上的應酬,我想吃點清淡的東西。”
“好的。”駱卉點頭,眼神雀躍。
清淡的東西,自然是去家裡吃,駱卉微微一喜,卻不敢過多的流,清楚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可以給想要的一切,卻也可以隨時將推萬劫不復的地獄。
就在紀連軒要給秦書白送一輛車子的時候,同一時間,藍海大學校園,也有人給秦送來了一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