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丞覺有點兒意外,他看過顧飛打球,就算班裡沒人能跟他配合,也不至於一場都贏不了吧。
“顧飛不是打得好的麼。”他忍不住說了一句。
“那小子,”老徐歎了口氣,“不靠譜得很,他就沒參加過班裡的活,他沒上人家班幫著打就不錯了。”
“那您找我是想怎麼著啊,我一個人也未必能贏得了一場。”蔣丞說。
“你當個隊長吧,”老徐說,“我覺得你有這個能力……”
“您從哪兒覺得的啊?”蔣丞有點兒無奈。
“從你的心靈。”老徐說。
“哎喲。”蔣丞沒忍住了心口。
“你要是同意,”老徐笑了笑,“我就去找顧飛聊聊,你倆,加上王旭,郭旭,盧曉斌……起碼能湊五個人了,然後每天找時間訓練一下,我覺有戲。”
蔣丞沒說話,這郭旭和盧曉斌是誰他都不知道。
但是老徐一直用很誠懇的語氣跟他商量著說,蔣丞也一時半會兒找不到理由再說彆的。
“徐總,我就一個請求,”他說,“隊長我肯定不當,我的心靈大概讓您誤會了,換個人,反正我跟著打就行。”
蔣丞這一答應,老徐跟打了似的,立馬自習課就來找顧飛了。
“顧飛,到我辦公室來一下。”老徐敲敲他的桌子。
“我這陣兒沒遲到也沒曠課。”顧飛說,腦門兒頂桌子邊兒上玩著弱智點兒消除。
“不是這個。”老徐又敲敲桌子。
“我不打籃球。”顧飛說。
“也不是這個事兒,”老徐說,“來。”
老徐轉出了教室,顧飛堅持把這一局玩完了,才很不願地站了起來,慢吞吞地晃出了教室。
“哎蔣丞,蔣……”周敬了兩聲像是想起來什麼,沒再繼續下去,“老徐是不是找你倆說比賽的事兒?”
蔣丞沒出聲。
“哎我一看你就肯定會打球,是吧,你會打籃球吧?”周敬又問。
“你們班是不是從來沒贏過比賽?”蔣丞問。
“是沒贏過,”周敬說,“文科班嘛,贏不了也正常。”
蔣丞看了他一眼:“放屁。”
顧飛十分鐘之後回了教室,坐下之後拿出手機繼續玩遊戲。
蔣丞本來以為他會說點兒什麼,結果他一直沒吭聲,估計老徐是失敗了。
他往王旭那邊看了一眼,如果沒有顧飛,要他跟王旭那種傻貨一塊兒打球……想想還沒勁的。
“沒想到老徐這麼純良的老大叔也會騙人了。”顧飛在旁邊小聲說了一句。
“嗯?”蔣丞轉過頭,“騙你什麼了?”
“還說不是打球的事兒,”顧飛一邊玩一邊說,“他說你上場,是嗎?”
“……嗯,”蔣丞應了一聲,“他說得可憐的。”
“你看誰都可憐。”顧飛說。
“嗯,我看你就可憐的。”蔣丞斜了他一眼。
“可憐我玩消除麼?”顧飛問。
“可憐你玩消除四天了一關都過不去。”蔣丞說。
顧飛放下了手機,轉臉看著他:“我發現你真欠的啊。”
蔣丞堆了一臉假笑衝著他:“說不過可以閉,反正鬥也沒意思。”
“你原來打什麼位置?”顧飛低頭繼續玩遊戲。
“後衛。”蔣丞條件反地答了一句。
“那試試吧,”顧飛說,“我沒跟老徐說死。”
“不是,”蔣丞覺得有點兒莫名其妙,“不就打個球麼,又沒讓你去就義,至於這麼費勁麼?”
“煩,”顧飛說,“你就想想,九日那樣的都要上場。”
“他上場怎麼了。”蔣丞看了一眼王九日同學,他正抱著胳膊一副老大樣子閉目養神。
“這種人每個班都有……!”顧飛把手機往桌鬥裡一扔,估計是又沒過關,“場上沒事兒,下了場誰知道,我煩這個。”
“那你到底是打還是不打?”蔣丞問,“我也煩,試個鵝蛋試啊,要就打,要不打就拉j8倒。”
“行吧,”顧飛說,“你打我就打。”
宋染第一次見到陸暮沉,就想占為己有。于是開始了猛烈的追求攻勢,每天跟屁蟲似的跟在陸暮沉身后。送禮物、送愛心便當、送親親……然而男神太高冷,根本不搭理她。備受打擊的宋染決定改變策略——某天,陸暮沉發現整天纏著他的宋染消失了。第一天,無所謂,不來更好,難得清靜。第二天,可能被什麼事耽誤了。第三天,這女人也太沒耐心了?才追多久?!第四天,有人跑來告訴他——“聽說之前追你的隔壁班花,跟別人好了!”陸暮沉怒火中燒,第一次主動找宋染,“聽說,你跟別人好了?”宋染:“你不理我,我當然要跟別人好了。”陸暮沉臉色一沉,下一秒,就將人猛地摁在墻壁上,狠狠地親了上去。半晌后,宋染被吻得氣喘吁吁,震驚地望著陸暮沉,“你……你你……”陸暮沉黑著臉,咬牙切齒:“你敢跟別人好,試試!”撩完就想跑?門都沒有!
敢和校霸做同桌的無非兩種——膽識過人或遲鈍的天然呆。景行一直認為他的小仙女同桌是屬于后者,直到有一天,他看到小仙女被社會哥攔了路。小仙女人狠話不多,低頭將袖子一折,上去一個干脆漂亮的過肩摔。景行:“……”一腳踩上社會哥的肩膀,小仙女的語氣很溫柔:“你他媽再說一遍?”“嘔嘔——”社會哥捂著胃往外吐酸水。小仙女慢條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