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爺整個腦袋都發懵了。
發生了什麼?在說什麼?
不是講孃的事?那說的誰?
冤魂?明家還有什麼冤魂?
二老爺現下的形,好有一比。
兩名高手對決,其中一方拳掌,早就在心中演示了無數遍對方的套路,也想了無數個破解的方法。
然而,等到對決,對方什麼套路也沒有,直接拳打過來……
就把二老爺給打懵了。
不止二老爺,在場這麼多人,誰都沒料到,會有這麼一出。
要說的,居然是別的事?那方纔豈不是……
衆人意義不明的目投向二老爺。
二老爺也意識到了。
他親口把家醜說出來了!
他承認明三夫人因爲小叔之辱而自盡!
二老爺恨不得打自己的頭。
尋常來說,主公佈一件醜聞,要掩蓋的往往是一件更大的醜聞。
他之所以主說出來,是以爲明微會告發,害怕蔣文峰查出真正的死因,才承認是六老爺酒後失德,明三夫人爲保全名節而自盡。
所謂,兩害相權取其輕。
現在,明微要告發的不是這件事。
那就是他自己把醜聞公佈出來,給東寧大大小小的員、士紳們送去笑料。
而且,若是明微主告發其母辱一事,世人對害者往往更苛刻,多半對明三夫人多有苛責,覺得沒有謹守本分,才引來小叔覬覦。
現下是二老爺自己說出來,又不一樣。
原來明三夫人是自盡以全名節?這明家,出了這樣的不肖子孫,還覺得行過家法就算了?
嘖嘖嘖,明相爺知道自家門風變這樣,會不會氣得從墳裡跳出來?
衆人矚目之下,二老爺臉一陣青一陣白。
他心中又悔又恨,悔的是自己一把年紀了,怎麼就頭腦發熱,跳進了人家挖好的坑裡。恨的是,這丫頭居然如此狡詐,莫非那猜測是真的?不然一個傻了十幾年的孩子,怎麼可能突然變得這麼聰明?
“嗤……”忽然一聲輕笑傳來。
四下寂靜中,特別引人注意。
衆人順著聲音看去,卻是那位楊公子。
他舉著扇子遮住自己的臉:“抱歉,靈堂之上,本公子不該對死者不敬。”
雖然停了笑聲,聽這語氣,想也知道扇子後面是怎樣一張臉。
於是衆人也會意地笑起來了。
只是不發出聲音而已。
二老爺心如死灰。
這笑料,怕是要在東寧流傳好多年了。
萬一寫進縣誌,說不定還會流傳千古……
不提二老爺有多絕,蔣文峰聽明微這麼說,也是暗吃一驚。
原以爲這小姑娘要拼著碎骨,將害母之人撕下一層皮來,結果要上告的是另一件事?
他先是一怔,再是會意一笑。
如此手法,比直接告發高明多了。
既找到了讓他手的理由,又不會傷及母親名譽。
至於讓二老爺自曝家醜,這是意外的收穫了。
明相爺一世英明,沒想到其後人卻……可惜可嘆。
不過,也是明相爺的後人,這份機智,也算不墮先祖威名。
“七小姐請起。”蔣文峰道,“不知你所告是何兇案?若是屬實,本定然要查清真相,還其公道。”
明微順勢起,稟道:“回大人,就在一個多月前,小在自家園子裡撞了鬼,驚嚇過度而臥病在牀。就在臥病期間,小幾乎日日夢見一個冤魂在號哭,說是死於此,不得善終,無法轉世……”
二老爺聽到這裡,猛然從尷尬中驚醒過來。
園子!
撞鬼!
冤魂!
是那個……
“不!”他口而出。
明微頓了一下,疑地看向他:“二伯怎麼了?難道二伯知道這個冤魂的來歷?死在我們園子裡的是什麼人?先前您也不說,嚇得我思來想去都不知道怎麼辦,想著要是冤魂的話,蔣大人應該會管的……”
這……當然不能承認!
二老爺扯了扯尷尬的麪皮,笑得極爲勉強:“我怎麼會知道你做的夢。你們園子裡也沒死過什麼人,怕是你魘著了!爲了這麼個無來由的夢,訴到蔣大人面前,你也太小題大做了!”
“可是,”明微慢騰騰道,“侄後來去那裡翻過土,嗅到了很怪的臭味,有點像東西腐爛……”
“你又胡說了!你一個深閨小姐,哪知道腐是什麼味道?怕是自己想多了!”二老爺想想又補充了一句,“前陣子你們園子裡不是找到了許多死老鼠嗎?說不定就是那個。”
“二伯說的是。”明微向他看過去,語氣帶了幾分天真,“可是侄聽說,人命關天。如果真是我搞錯了,也不過白跑一趟,倘若真的有冤魂在我們明家,對我們家族運勢也會有很大的影響呢!母親已經去了,侄別無親人,自是盼著家族長久興盛的。蔣大人,您說是不是?”
蔣文峰含笑:“人關命天,確實如此。”
自己的看法得到認同,明微看起來像是鬆了口氣:“那就請蔣大人派人到我們園子裡挖一挖吧?想到那裡可能有個冤魂,小就寢食難安。這兩日想起來,總覺得母親之所以想不開,說不定就是園子裡氣太盛的緣故。若是我早些說出來就好了。”
低下頭,擡袖拭淚。
看到這一幕,誰不心生憐惜。
這明七小姐真是可憐。早年喪父,現下又喪了母,連個親生的兄弟姐妹都沒有。
而且家中對還……瞧瞧方纔明二老爺,侄還什麼都沒說,就先責備了一通,懷疑人家要告宗親。恐怕在家裡的日子不好過啊!
當然,這麼想的人裡,到底有多人因爲容貌之故而大發善心,就不得而知了。
“七小姐說的有理。”蔣文峰溫言道,“事關人命,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倘若真的有人在貴府殺人埋,將來揭出來,對你們名聲也有影響。”
他看向祈東郡王:“王爺,您說呢?”
祈東郡王面難:“蔣大人說的有理。只是,在沒有證據的況下,到別人家土,不大好吧?而且明家有喪,未免驚擾亡靈。不如,稍等兩日,待喪事過了,明家自家來挖,豈不是兩全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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