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要，”林笑道，“這事可不是誰都能聽到的。”

顧正嘉清清嚨：“輸了呢，也不用我賠，但要創造相同的價值。”

這話有玄機啊，林和張對看一眼：“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得找個能干的工作，用業余時間創造價值，直到抵消我的賭債。”顧正嘉解釋。

張琢磨一下：“要真實施，這個可不太容易……你才高中，就算姓顧，去普通單位人家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賺到十萬？”他看一眼目漂移的顧正嘉，懷疑說，“你別是誆我們吧？”

“誰要誆你們。”顧正嘉嘀咕。

“那就一定沒說完！”好幾年朋友了，這三人對彼此也算有些了解。林這時就篤定地接話說。

“……好吧，”顧正嘉屈服，“我大哥說考慮到我目前的年齡，還給了我一個親友價。”

“親友價是？”

“總數的三折。”顧正嘉簡直難以啟齒。

其他兩人頓時笑出聲，一路走一路笑，一直笑到三人都進了賭場，還停不下來。

顧正嘉惱怒，轉就走。還是站在旁邊的張眼疾手快抓住他的服，一邊沁出的眼淚一邊說：“哈哈……我不笑，哈哈哈……為什麼這麼搞——三折兄，你真不容易啊哈哈哈哈——”

“你再笑，你再笑我翻臉了！”顧正嘉里嚷嚷道，也沒有真去掙扎，還倒著跟對方一起往里走，直到旁邊的林突然收了笑臉，拍拍他的胳膊，說：“你看那是誰？”

旁邊拖著顧正嘉的張順著看了一眼，立刻也不笑了。

“什麼誰？”顧正嘉說著轉朝林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本沒看出什麼東西，就是一群俊男坐在桌子旁玩橋牌。

最先人的林乜斜顧正嘉一眼：“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他又朝那地方指了一下，“看中間那個穿藍襯衫帶金邊眼鏡的男人。”

顧正嘉順著對方的形容找到了人：二十三四的男人，樣貌斯文英俊，旁跟著一個漂亮的伴，但不論是伴的脯幾乎整個在他手臂上，還是他面前的桌上砝碼的減，都沒讓他做出什麼特別的表，看上去很沉得住。

“那是誰？”跟著林看了半天，顧正嘉還是覺得面生，半點沒和記憶里什麼人對上號，隨口問道。

“那是周行。”一旁的張無力地接口，“三年前你大哥的緋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