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一直都隻把學長當是兄長,是朋友。”
覺得,有些事,還是說清楚的好。
不能給予迴應的,絕對不會拖著。
當斷即斷,這纔是正確的方法。
“朋友?兄長?”
阮知夏的話無疑是像一把利刃,深深的剜著俊辰的心,他落寞的苦笑著。
誰要當的朋友和兄長了!
他想要的,是當的男朋友甚至是以後共度一生的伴啊!
即便聽到這麼說,他卻仍不死心的問道:“夏夏,你當真冇有喜歡過我嗎?哪怕一點點也好?”
他不相信對他從來都冇有一心過。
明明這五年來,他們一直都相的很好的不是嗎?
“對不起。”
阮知夏知道這很殘忍,可不得不說實話。
俊辰的子猛地了,眼裡逐漸多了一猩紅。
他強忍著眼底的酸意,帶著一嫉妒的說道:“那你喜歡他嗎?你喜歡司暮寒嗎?”
按理來說,阮知夏是不喜歡司暮寒的。
因為知道自己的心裡一直住著一個人,一個也許這輩子,都無緣再見的人。
可此時,卻無法直率的說出,不喜歡司暮寒這樣的話。
不過,這種事,覺得冇必要跟俊辰說。
隻是隨口回了句:“學長,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現在是我的丈夫。”
喜不喜歡司暮寒也改變不了他是丈夫的事實了,所以這冇什麼可說的。
因為事實不會因此改變。
俊辰見阮知夏冇有承認喜歡司暮寒,便覺得是被迫的,是不願的。
他上前一把握住阮知夏的肩頭,激的說道:“你不喜歡他對不對,是不是他你的!”
阮知夏頓時不吭聲了,因為一開始確實被的,可事實若是寧死不屈的話,司暮寒也迫不了。
說到底,其實也不是真正很討厭那個男人。
相反,對那個男人,總有種一莫名的愫,那種覺,就好像是冥冥之中,自有牽引一般,讓無法出自心的去反抗他。
見阮知夏不說話,俊辰覺得自己猜對了。
一定是司暮寒用手段迫的。
畢竟司暮寒的殘暴是杭城出了名的,他始終相信阮知夏是不會喜歡司暮寒那樣有暴力傾向的人。
頓時間,他覺得自己還是有機會的。
俊辰深款款的說道:“夏夏,你不要害怕,我帶你走,我們一起離開杭城,你跟我走好不好。”
“不是……學長,你到底在說什麼啊?”
俊辰忽如其來的話讓阮知夏嚇了一跳。
好端端的,為什麼要離開杭城啊?
“夏夏,你是不是怕他?沒關係的,我會保護好你的!”
俊辰完全陷了自己的世界裡,阮知夏一個細微的表都會被他放大,他心裡就會自歸類阮知夏是在怕司暮寒,頓時抓的更了,彷彿隻有這樣,纔不會失去一般。
肩膀上傳來的力度已然不是可以承的,阮知夏下意識蹙眉,試圖掙他的鉗固。
“學長,你弄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