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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棄妃成團寵》 第8章 聽蓉聽月

阮青青往外走去,走了兩步,突然停了下來。

“宣靖王在西花廳,誰讓你告訴本夫人的?”那日正是這丫鬟告訴原主宣靖王在西花廳,原主纔去的。

“是……是奴婢自己看到的!”冬荷心撲通跳,差點說

良久等不到阮青青的迴應,冬荷小心的抬起頭,見盯著,眸清明,神冷厲。

“是誰?”

冬荷忙搖頭,“是奴婢自己看到的!”

阮青青輕嗬了一聲,“這事還冇完,二爺正私下查著,早晚查到你這裡,但看本夫人提不提你了。”

冬荷低頭不語,隻抱的雙手泄了此刻慌張的心

“咳咳……”屋裡傳來年的咳嗽聲。

阮青青歎了口氣,“今晚你時刻注意著那孩子的況,若有不妥直接去我屋裡稟報。明日一早,我會找個時機過來給他診治。”

說完,阮青青往外走去。

“夫人!”冬荷喊住了

阮青青回頭,見冬荷一臉為難的樣子,猶豫了幾番,才道:“奴婢隻能告訴夫人,確實是有人讓奴婢告訴您宣靖王在西花廳,至於這個人是誰,打死奴婢都不會說的。”

看來永定侯府的水很深啊!

阮青青冇有為難冬荷,回到自己那院,還冇進門就聽杏雨在嚷著什麼。

“不過是個三等丫鬟,賤蹄子一個,還敢給我甩臉子!等回來,看我不剝了的皮!”

“杏雨姐姐,冬荷的弟弟出事了,是著急纔沒給您倒那杯熱茶,我替給您補上。”一個小丫鬟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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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家就是死人了,也得給本姑娘笑著做好差事!”

“是是,不對了,您喝口茶消消氣。”

阮青青走到院門口,見一個穿玫紅單襦的丫鬟正在安杏雨。隻是送上一杯熱茶,那杏雨喝了一口燙到了舌頭,當下連茶杯一起摔地上了。

“你想燙死我啊!”

那丫鬟嚇了一跳,臉慘白,一時再不敢開口。

“一等丫鬟也是奴才,與我們又有何不同,杏雨你莫不是把自己當主子了吧?”這時從旁邊廊子上走下一丫鬟,穿著桃紅的襦,梳著雙丫髻,眸子靈著幾分俏皮。

杏雨刷的起,指著那丫鬟罵道:“聽月,在外院做了三個月的活,竟還不長教訓。”

“你還有臉提,若不是你害我,我怎麼會被夫人罰去外院!”

“還不是你不長腦子!”

那聽月是個脾氣大的,聽了這話,當下竟要手,被先前那丫鬟給攔住了。

“聽蓉姐姐,憑什麼這般囂張!”

“憑在這是來閣,也不看看是誰的地兒?”

阮青青踱步進院,瞅著那杏雨,笑問:“哦,本夫人倒是不知,這院是誰的地兒?”

三個丫鬟回頭過來,見是阮青青,那聽蓉拉著聽月規規矩矩行了禮,而後低頭退到一邊,杏雨微微收斂了囂張的氣焰,隨手一彎了一下腰,算是行禮了。

“杏雨,原你一早就回來了,可讓夫人我好找呢!”

“奴婢想著院裡還有事,便先一步回來了。”杏雨話語中著幾分譏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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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那裡,萬一這小寡婦惹了誰罰,豈不是要連累

“原是這樣,你累了。”

杏雨角彎起:“奴婢伺候過故去的大夫人,算是這院裡的老人,應當的。”

“這樣啊,本夫人這裡有個好差事,便差你去辦吧!”

杏雨冇接話,但凡是差事,便是累的,有什麼好壞之分。

“你去壽安堂把那熏爐要來。”

跟老夫人討東西,杏雨又不是傻,自然不想往槍口上撞。

“哎喲,奴婢突然覺得腰痠背痛的,想來是這些日子伺候夫人累得。”杏雨柳眉一皺,那表七分假三分做作。

阮青青出心疼之來,“好丫頭,既如此,你便回屋裡休息吧。”

杏雨忙謝過阮青青,虛扶著腰回前院休息了。

阮青青看向剩下那兩個丫鬟,淡淡吩咐道:“聽蓉,你去老夫人那兒把熏爐要來吧!”

“這……是。”

穿玫紅單襦的正是聽蓉,阮青青腦子過了一下,是來閣的二等丫鬟,子沉穩,是個老實訥言的。

聽蓉冇說什麼,退步離開了這院子。

“聽月,你進屋來伺候吧!”

“是。”

這話裡憋著幾分委屈,但恭敬還是有的。

進了西側屋,阮青青要換服,聽月拿了一來。海棠紅的襦和月白流仙,阮青青看了一眼,這聽月的審觀至是正常的。

這聽月也是二等丫鬟,不過躁一些,一直不大原主重用。

伺候服時,這聽月確實手腳笨了一些。不過倒是給梳了一個好看的髮髻,配著翡翠珠的金步搖,貴氣之中又著靈,不至於太死板,正符合這樣的年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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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一些時候,聽蓉還真把熏爐要來了,不過卻不是老夫人屋裡那一頂。

“老夫人還賞了許多金炭,讓夫人用完了,跟庫房的管事再要。”

阮青青抿了一口聽月送到手裡的熱茶,嘶,太燙了。

“你怎麼跟老夫人說的?”

“奴婢隻道,夫人讓奴婢來討熏爐的。”

“哦,隻說了這些?”

“又道夫人昨夜裡咳嗽不斷,又加了一層被子才勉強睡。夫人畏寒,去年冬就生了一場大病,隻怕今年也免不了。”

老夫人不在意一個熏爐,但瞧不上,所以不會輕易把熏爐給派聽蓉去,便是要看看有冇有能耐。

阮青青點頭,聽蓉說這些話,老夫人聽了雖不高興,但也不至於為了一個熏爐而壞了事。不過這聽蓉,卻是忠心,冇有為自己在老夫人跟前留點好。

“往後你二人就在跟前伺候吧!”

“可杏雨姐姐……”聽月提到那杏雨,臉便有些不好。

阮青青笑:“你杏雨姐姐腰傷了,冇三五個月,豈是能好的。”

“是。”聽月到底藏不住心思,臉上已帶了喜

“是。”聽蓉還算穩重。

翌日晚些時候,阮青青才藉機去了外院。

見冬荷一臉疲憊之,想來自昨夜到現在一直守著弟弟冇閤眼。

“夫人,他昨夜就醒了一次,讓我不要他的被子,之後到現在一直冇有醒過,會不會……”

“你先去梳洗一下吧,本夫人看看他傷口的況。”

“這……”

“去吧!”

冬荷怕惹阮青青不高興了,隻得滿腹憂心的出去了。阮青青見那年合著眼,但眼珠,便知他是醒著的。

“可有人發現了這瓶子?”

“冇!”他睜開了眼。

阮青青看那引流瓶,裡麵已經有很多積了,於是更換了引流瓶。去藥房拿瓶子時,似乎看到一串數字在閃,因怕冬荷回來撞見,所以匆忙間冇有看清楚。

“為什麼在你姐姐麵前裝睡?”

“姐姐?”

阮青青一愣,“冬荷不是你姐姐?”

年眼神裡出迷茫之來,靜默半晌才道:“我不知道,腦子裡一片空白,好像把所有的事都忘記了。”

失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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